第三章 如履薄冰
“你們家小姐醒了?快!帶我前去!”
司雲一臉的著急。
司雲從小就偷偷的暗戀淩妙言,特彆是在他得知淩妙言和東宮的那位有了婚約之後,他也隻能夠把這份喜愛當做是兄妹之情藏在自己的心裡。
所有大恒的百姓,都知道東宮的那位太子爺,完全就是一個浪蕩的登徒子,一個這個樣子的人怎麼能夠配的上淩妙言。
“妙言,你怎麼樣了?”
司雲一臉的緊張,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一下就跑進了淩妙言的房間裡。
“你是?”
淩妙言看著對方緊張而又擔心的樣子,就可以猜出來這應該是真正的在這個世界的淩妙言喜歡的男生。
“司雲少爺,你看見沒有,小姐自從醒過來以後就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你說她是不是把腦子摔傻了?”
淩可一臉的擔心,司雲這下更加的慌張了。
“妙言,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也不記得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了嗎?”
司雲一臉的焦急。
“真的是特彆的不好意思,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淩妙言現在,隻能夠讓他們以為她是失憶,難不成,淩妙言要去告訴所有的人,其實,她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人,恐怕,所有的人都會把她當成瘋子去對待。
“快……淩可,去幫我的銀針拿過來。”
司雲趕緊說著,他可是太醫院的首席大弟子,任何的疑難雜症在司雲的麵前都是小問題,所有的人都把司雲當成了在世神醫。
隻不過,這樣的身份和這樣的醫術,都是一般的臣子所不能夠用的,都是大王欽定的太醫,也隻有在得到大王的同意之後才能夠替他人診斷。
可是,現在的司雲哪裡還能顧得及上這些問題。
“妙言,等下我會給你施針,如果你感到有任何的疼痛,或者是哪裡不舒服,你可以隨時告訴我。”
“司雲少爺,這樣不太妥當吧。”
淩可,一臉的擔心,她當然知道司雲的身份,也知道,他們家是不能夠讓司雲少爺為他們診斷的,起初,淩可隻是想讓司雲過來看看她家小姐。
“不用了,即使人活著,可是心已經死了。”
淩妙言一幅視死如歸的神情,原本,還想要好好活一場的淩妙言,在得知自己的人生如此的悲哀,和現代的自己又有何不同。
“淩可,你先出去,我有話想要和你家小姐說。”
司雲一臉的嚴肅。
“妙言,我知道,你現在都是假裝的,你想讓所有的人都認為將軍府嫡女是一個瘋子,是一個傻子,你不想嫁給東宮。”
“妙言,你還記得不記得,你曾經和我說過的話,你說這輩子,你都會把我當成哥哥一樣,那你能不能夠聽哥哥一句勸,好好的活下去。”
“即使,你有千個萬個理由,不想嫁給東宮,我們都會,慢慢想辦法的好不好。現在最為重要的是你。”
司雲一臉的擔心。
淩妙言回頭望了望一眼司雲。
一個半跪在地麵上的黑發男子,神情是那樣的著急和擔心,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
身上穿著純白的長袍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長袍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材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
長長的白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你壓根就不了解,你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酸楚和難過!我們繼續如此的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淩妙言一臉的悲傷,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她永遠都是那個被所有人拋棄,遺忘的人。
“妙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你的悲傷和難過,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雖貴為將軍府的嫡女,可是,你在這府中如履薄冰的日子,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太後祖上,有意將你許配給東宮,就是希望日後你可以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她殊不知,這和把你往火坑裡推並無二樣!”
“當年,你親生母親去世的時候,你的父親,當時剛好在鎮守邊疆,就連你母親的最後一麵都沒有人看見。”
“在偌大的將軍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二姨娘早就對你的母親有了殺心,而你卻在這個時候被接回了府中。”
“她對你……簡直就是處心積慮,這些,雖然我不在府中,但是我也能夠知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你如此的不想要繼續活下去,但是你要是想要死,你就會有一萬個理由和借口。”
“妙言,你是真的甘心嗎?你真的甘心如此放棄嗎?你生母的死,你不想知道了?你真的可以忍受這麼多年的恥辱嗎?”
司雲一邊在安慰著淩妙言,一邊在不停的激怒她。
淩妙言望著著窗外的景色,藍天白雲,陽光明媚,景色青青柳色新,春風送暖,百花醒,茆江東流,千古情。
數樹茶,花江邊盈,清風吹,開綴勝景。花瓣舞,吟紅粉馨,醉了眼睛醉了心。
景色那樣的迷人,而自己的心卻像是一堆死灰。
“你說的沒錯,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司雲先生,你來吧,我隻是感覺我的頭,很疼很疼。”
淩妙言說著,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司雲一臉的蒙圈。
“先生?妙言,你真的不一樣了,怎麼還老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不過無妨,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可以醫治好你。”
司雲,拿起了自己的銀針,朝著妙言的百會穴和風池穴下針去。
“你的百會穴和風池穴,隻能夠醫治我的頭疼,緩解我的症狀。”
淩妙言說著,怎麼說她也曾經是中醫院的高材生,隻不過當時,為了自己的男朋友而放棄了這一切。
隻在他的公司裡,做了一個小小的員工,隻想要每天都能夠和他在一起。
漸漸的,淩妙言失去了意識,整個人也變得輕鬆了許多,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她在睡夢中,隻看見了一位小姐,那小姐生的纖巧削細,麵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
一身翠綠的裙子,在這渾濁的雨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
隻見那女子,一步一步的朝著淩妙言走了過來,發出的嗬嗬的笑聲,更加叫人增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情絲。
“你來了?”
“你是誰?”
“我就是你呀?”
“你到底是誰?”
淩妙言與那女子互相對望著,突然那女子緊緊的握住了淩妙言的手,所有的記憶和往事就像是電影的鏡頭一樣,全部都湧入了淩妙言的腦海裡。
當淩妙言出生的時候,一個布衣神相碰巧走到了將軍府外,便一再說府裡有異向,定是有人生了一個可以顛覆朝代的妖孽,還揚言說此女子八字太硬,會克父,克母,克兄長!
一開始,並沒有任何的人在意這布衣所說,但是,隨著自己的哥哥和弟弟相繼去世之後,大將軍不得不把淩妙言放到了鄉下的老宅裡去撫養長大,卻對外說是因為她體弱多病。
在老宅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把她當做小姐看待,隻有淩可一心一意的跟在她的身邊,這些……都隻不過是二姨娘的陰謀!
二姨娘,隻不過是想要所有的利益最後都是她家兒子和女兒的,就連,淩妙言的哥哥和弟弟,甚至……是她的母親,都是被這個二姨娘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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