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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咬牙切齒道:“留著鐵柱在村裡再找一人給你換出來是嗎?”
此話一出,村裡人驚慌不已,看向狗剩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畢竟誰也不知道鐵柱找的人是不是自己家裡人。
狗剩眼看要得罪整個村子,他跪在地上嗚咽說道:“把鐵柱送出村子,他不知道這回事,自然也不會找人投進池塘裡救我。”
見村裡人有所意動,狗剩捂著臉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用老幺換命。”
翠花並不是殘忍之人,她恨恨說道:“鐵柱可以送出村子,但你必須要給老幺換命,就在明年老幺的忌日!”
狗剩擦乾淨眼淚站起,給翠花深深鞠躬,隨後一瘸一拐的走進家門。
晚上,趁鐵柱還沒有蘇醒,村裡人連夜把他送到其他省。、
而狗剩,村民為防他逃跑,用鐵鏈一直栓到老幺忌日那一天。
在狗剩自己投河,換回老幺後,池塘就被村民填了,以免有朝一日鐵柱機緣巧合得知事情真相,回來報仇。
池塘雖然沒了,但水鬼換命的故事,一直流傳在我們村中。
風中人足足發了半小時,將直播間裡的觀眾與我嚇得不輕。
“所以說,青泉後邊那黑影是水鬼?”
“可能是,主播你要是去了,就被他抓進河裡,他頂著你的皮囊生活,到時候你就再也不是你了。”
“那到時候我會真的哭死。”
聽完風中人的故事後,我反而不相信青泉裡有水鬼。
沒彆的,我就喜歡挑戰不可能。
“家人們,主播今天豁出去了,就讓你們看看水鬼長什麼樣子。”
不出所料,有些人不嫌事大為我加油,有些土豪開始刷火箭,還有些真愛粉哭著讓我不要去。
山中的動物停下捕獵,回到巢中休息。
遠處帳篷營地一片靜寂,再無人聲。
柴火已經熄滅,劈裡啪啦的聲音消失,除了無聲的彈幕,就隻剩我的呼吸聲與近旁青泉的水流聲。
我手機舉在手裡,另一隻手拿著拖鞋,稍微靠近後,我仔細觀察那黑影。
奇異的是,黑影竟然卡在水中,不受水流影響。
“我就說是水鬼,人的話怎麼可能不撲騰就在水中靜止不動,要知道,水流可是在流動的。”
“臣附議。”
“臣附議。”
難道真是水鬼?如果是白天就好了,夜晚光線太暗,即使打著手電也看不清。
我又往水邊走了幾步,心中擔憂之下,瞅準水中黑影位置,我把手裡拖鞋扔了出去。
之間那拖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完美落在黑影身上。
黑影受到打擊,在模糊的手電光中,我看到水好像變了顏色。
“發怒了,水鬼發怒了,主播快跑啊。”
“我看見水變紅了,這有什麼說法啊。”
“我是心理學家,紅色代表怒氣,由此得知主播危險了,水鬼馬上要上岸猛揍主播一頓。”
我繼續向前走,越走越近,隱約中,我好像看出他是什麼了。
人的形狀,趴在水麵,看不到臉,但衣服我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忽然,那人影微動,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隨水流飄走。
水流將他身體翻轉,我看清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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