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叫田淑芳,田淑梅是我的雙胞胎姐姐。
被重男輕女的父母拋棄後,我和姐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們是彼此的依靠。
長大之後,我們離開了孤兒院,但依舊生活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睡覺。
見識了爸媽婚姻的失敗,遭受了親人的背叛,所以我和姐姐對於婚姻都很恐慌,對於男人都很厭惡。
我們約定這輩子都不結婚,姐妹兩人一起生活一輩子。
但是姐姐背棄了我們的約定,那年,姐姐遇到了她喜歡的男人。
那個男人名叫鄭昕澤,姐姐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笑地好開心,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以往我從未在姐姐臉上見過。
即使是和我在一起時,更多的也是互相安慰,互相鼓勵的笑容。
姐姐和鄭昕澤從戀愛到結婚隻用了很短的時間,結婚之後,她自然搬出去和鄭昕澤一起住了。
婚後姐姐做了全職主婦,在家為鄭昕澤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我勸姐姐不要這樣,失去經濟獨立的基礎,一旦對方變心,她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而且人性本賤,如果你對一個人太好了,他會不知道珍惜的。
然而姐姐不聽,她滿臉笑容地跟我說鄭昕澤不是那樣的人,他會愛她一輩子。
然而才過了三四年,鄭昕澤就變了。
他開始很晚回家,回來之後對姐姐也是不冷不熱。
這些都是姐姐在電話裡告訴我的,她問我這是為什麼。
我知道,鄭昕澤對姐姐膩了。
我告訴姐姐這個事實,讓姐姐離開鄭昕澤,但是姐姐不聽。
她覺得是自己做地不夠好,所以被鄭昕澤嫌棄了,於是她加倍地,儘自己所能地對鄭昕澤好。
鄭昕澤白天上班的時候,姐姐會打電話過去問他當天想吃什麼,然後姐姐做好了給他送過去。
晚上的時候,姐姐會偷看鄭昕澤的手機,通過這種方式來得知對方工作中有沒有受委屈,好安慰他。
為了確認鄭昕澤的安全,姐姐在他的手機裡裝了定位係統。
一旦他很晚沒有回家,姐姐就會打電話過去確認他的安全;擔心鄭昕澤飲酒過度傷身體,姐姐會去將鄭昕澤從同事聚餐中帶回來。
我覺得這條有些過了,會讓鄭昕澤喘不過氣來,將他越推越遠,但是當時姐姐已經瘋魔了,聽不進去我說的話。
不出所料的,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在婚後的第六年,鄭昕澤第一次跟姐姐提出了離婚。
當天晚上姐姐打電話跟我哭訴了一晚上。
我勸她乾脆離婚得了,但是姐姐不聽,她認定了鄭昕澤,要跟他過一輩子。
我知道,她其實也已經不愛鄭昕澤了,隻是不想重複爸媽老路的執念在支配著她,所以她死也不願意離婚。
我預感到了的悲劇的到來,但是我沒想到那一天會來得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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