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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他是被我所說的話驚到了,不太相信,於是我又信誓旦旦地跟他說:“真的,之前林琪遭遇過很不好的事,我懷疑有人虐打她,不止一次,所以我想報警幫幫她,沒想到好像弄巧成拙害了她。而且之前我們一起逛商場時,她好像看了什麼特彆令她害怕的,我懷疑那個人就是凶手。”
陳許還是隻是看著我,但沒有表現出一點驚訝,平靜得讓人覺得詭異。
正當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開口了,說:“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我不想讓她死了還不得安寧,所以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說來說去還是不想讓彆人動他老婆的屍體。
我卻急了,“如果不查出真正凶手,讓她含冤而死她才會死不瞑目,不得安寧吧?你作為她唯一的親人難道不應該為她討回公道嗎?我可以幫你做證明的!”
他眼神複雜地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問我:“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但下意識地說:“不是,還有陳警官,在外麵等我。”
他聽後朝我笑笑:“謝謝你這麼關心林琪,還願意幫助我,不過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我怕會牽連到更多無辜的人,你回去吧,彆讓陳警官等急了。”
他語氣堅定,一看就不是會輕易被說服的人,我隻好挫敗地走了。
回到陳警官的車上,陳警官問我們都聊了些什麼。
我就把我們的對話通通都告訴了陳警官。
她聽後沉思了幾秒,決定先開車送我回家,還交代我不要亂跑,就待在家裡。
我答應了。
晚上八點的時候,客廳的門鈴突然響了。
我一個咯噔,抓起水果刀小心翼翼地來到門邊,正當我想問哪位的時候,對方主動報上了姓名。
“是我,陳許,我來收拾一下琪琪的遺物,方便開下門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白天來收拾,也沒有提前告訴我一聲,但我也不能不開。
畢竟我和林琪隻是合租,也不在一個房間住,人家要來收拾人家妻子的遺物我也不能攔著。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小心地把刀收進袖管,給他開了門。
陳許站在門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還帶著口罩帽子,仿佛要和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他摘掉口罩朝我笑了笑,“抱歉這麼晚了來打擾你,我隻是突然非常想念琪琪,所以就想來收拾一下她的東西,好留個念想。”
倒也勉強說的過去,我讓開路讓他進去,指了指林琪的房間,把鑰匙遞給了他。
他打開門進去開始整理,我也不好意思走開,就想幫他一起,沒想到他拒絕了,“你歇著吧,我自己來就好。”
我不在說什麼,回到客廳坐著等他。可他卻遲遲沒出來。
林琪的房間我也看過,其實東西不多,隻有一些衣物,生活用品和幾本雜誌,按理說不應該整理那麼久。
我走到門口去看,一些明顯的衣物都還未整理,而陳許背對著我不知道在翻找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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