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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是那件壽衣嗎,那個……”
“徐媽你說什麼?”我緊張的問道。
詹燕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徐媽你把這壽衣拿走,彆跟我爸我媽說,要不他們會擔心的。”
徐媽哆哆嗦嗦的走過去,抓起了那件壽衣。
我拉住徐媽的胳膊,“徐媽,您剛才要說的是什麼,您跟我說清楚好嗎?”
“徐媽你彆亂說話!”詹燕走過來輕輕推了徐媽一把。
徐媽媽難為情的看著我。
我有些生氣了,皺眉看著詹燕,“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管真相是什麼我必須得知道,要不以後我怎麼過日子?”
詹燕咬了咬嘴唇,側過身去抱著雙臂低下頭,過了好半天,她才沉聲說道,“那件壽衣是……蕭雪下葬時候穿的。”
我身子一抖,頭皮一陣發麻。
“不,不能這麼說。”詹燕摟著我的肩膀,“隻是說像她下葬時候穿的那件一樣,我估計是有人惡作劇,你彆害怕,我會查清楚的。”
我無力的點點頭。
她們安慰了我幾句就離開了。
我站在婚床前,心酸和恐懼交織著。
蕭雪是我丈夫詹軒的初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詹軒才15歲,蕭雪大他兩歲,他們一直在一起10年。
詹軒跟家裡提出他要跟蕭雪結婚,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
家大業大的詹家,怎麼可能娶一個單親家庭裡的女孩子。
詹家在寒水鎮可是第一名門望族,而那個蕭雪隻是幼年跟隨母親從外地過來這裡討生活的,母親在一家裁縫店裡打工,蕭雪高中畢業之後,就在親戚的照相館裡打工至今。
遭到家人反對之後,蕭雪積鬱成疾,不到一年時間就病死了。
詹軒昏昏沉沉的過了一年,也就是趁著那段灰暗的日子,我才有機會接近他照顧他。
感情就是一件陰差陽錯的事情。
他們家跟我們家是世交,我小他三歲,從小我就很仰慕這個帥氣優秀的哥哥。
我們門當戶對,兩邊的家人都覺得我和他才是一對,無奈詹軒一直跟蕭雪在一起,無論父母怎麼打壓都不分手。
我這個多年的備胎,終於在蕭雪死後,成功的接近了他。
他母親安排了一場飯局,在我們倆的飲料當中下了藥,然後我就“順理成章”的懷了孕,再然後我就成為了詹家的兒媳婦。
我驚訝的是,對於這樣荒謬的計劃,詹軒居然沒有生氣。
我很愧疚的跟他道歉,他隻是微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們結婚是對的,我已經忘記過去了。”
我覺得他是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而且也走出了蕭雪的陰影。
直到剛才發生那件詭異的事情,我才驚覺大概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注定被詛咒了。
或許那個死去的蕭雪一直在他左右,如影隨形,她不會甘心他結婚的。
我難過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放在心口,默默的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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