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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窮二白,父母雙亡。為了勒索的話,我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看來隻能等他再次送飯,我才能知道。
大概是在晚上,他又來送飯了,我趁著這次機會,嘗試與他交流。
“你好,請問你能放了我嗎?我可以給你錢,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我禮貌的問了他。形勢不由人,現在自己被他困在這裡,不得不裝成小白兔。
他見我已經到了門口,便沒有開門,從旁邊一處打開了一個圓孔,把碗遞進來。
我伸手快速伸過去,企圖抓到他的手。
但他似乎早有預料,拿著碗的手縮回去,另一隻手舉起榔頭打過來。
我吃痛之下,捂著手抽回來。
這時,他說了第一句話:“少給我耍花樣。”
隨即把碗往裡扔進來。
男人的聲音我十分陌生,看來的確是陌生人。
我抱著隱隱作痛的手,看著鋪滿一地的食物,欲哭無淚。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幽閉的空間漸漸使我發狂。
看不到陽光的陰暗房間,雖有著定時的食物與水,但我的精神受到了摧殘。
我亂咬自己的手指甲,產生了一種想摧毀自己的欲望。
我害怕自己熬不過逃生的那一天,精神就已經崩潰。周圍安靜的可怕,安靜到隻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
一聲,兩聲。好像有什麼是我忽略掉的。
對了,聲音。
我醒來時,就聽見了若有若無的水滴聲。
後來因為焦慮,困倦,心神不寧,就沒有再聽見。
我深呼一口氣,再平緩的吐氣。試圖放慢自己的呼吸,心跳變慢。
“滴答滴答”,我又聽見了。
循著聲音我向左邊走去,耳朵靠在牆壁上,“滴答滴答”,聲音更加清晰。
我思索著,旁邊怎麼會出現這種聲音。
難道是?
我不敢猜測下去。回到另一角,蜷縮著。但滴答聲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直在我耳邊循環著。
我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去聽這種聲音。
水滴聲在大腦中鑽來鑽去,反複回響。
“啊”,我開始大喊,我需要宣泄,我需要咆哮。
啪嗒,門開了。
“叫什麼叫?”
男人被我宣泄的聲音吵到。
我扭頭看著他,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他似乎被我癲狂的眼神嚇到,語氣弱了幾分:“再叫,今天的飯你就彆吃了。”
我並不怕他的危威脅,相比於肉體的饑餓,精神的饑餓更令我抓狂。
到了飯點,他果然沒有再給我送飯。
在這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我異常疲乏,沉沉睡了過去。
第三天,我是被一股味道驚醒的。
這是什麼味?我心生疑惑,聳了聳鼻子,仔細嗅了嗅,發現是油漆味。
油漆?我內心想著。小縣城郊區有很多工廠,尤其是加工廠。
看來我是被綁在了加工廠附近。
這裡人煙稀少,的確適合綁架,囚禁。
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了一個逃跑的法子。
這裡是屬於半開發的狀態,周圍有很多密林,隻要我能出去,跑到林子裡躲起來,他們是找不到我的。
但怎樣才能讓他們把我囚禁在外麵,我摸著自己的頭,無意識的觸摸著牆壁。
有了,我隻要像昨天一樣,繼續瘋,裝出一幅被幽閉瘋了的樣子,他們應該會讓我出去。
我摸著牆壁,轉著圈的繞,最後摸到了門上。
嘴裡開始神神叨叨,聲音越來越大。
男人忍受不了,拿起棒子猛敲了門一下
“砰”,門發出了劇烈地響聲。聲音突如其來,我顫抖著身體。
為了報複被嚇到,我更大聲的吼叫。
“彆吵了!”男人很不耐煩的走了過來。
我暗自心喜,裝出一副快瘋了的樣子給他看。
手臂胡亂揮舞,蹦跳著,如農村的跳大神。
嘴裡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後開始滋哇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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