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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資料,小智沒有釣魚的習慣。他比較熟悉的隊友們,也都不會釣魚。
那麼,為什麼跟小智生活毫無關係的漁線,會出現在小智的家裡呢。
高警官低頭沉思著,他眼角餘光突然看到門後的掛扣鎖。
高警官辦案多年,什麼案子都見過。其中就有密室殺人這種案件。
而密室殺人,多數都有這掛扣鎖。
他看了看手裡的漁線,忽是想起了什麼,跑向了門前,將漁線掛在了掛扣鎖上。
自己再出去拉著線把門關上。
此時,漁線因為掛著掛扣鎖,又被高警官拉直,所以掛扣鎖沒有鎖上。
而現在高警官拿出指甲刀將漁線剪斷,失去漁線吊著的掛扣鎖掉下去,門被鎖上。
旁邊的警員們看見高警官的動作也明白過來。
死者不是意外身亡,而是有人謀殺。
高警官立即叫旁邊的警員去調取物業監控。
另外,派些警員出去走訪,問問左舍右鄰有沒有看見陌生人進出小智家。
高警官走向廚房,來回踱步思考,死者昨天晚上才回來,這說明凶手是晚上作的案。
死者除了煤氣中毒以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房間內也沒有打鬥痕跡。
凶手或許是趁著死者醉在廚房時,打開了煤氣灶開關,毒死了死者。
但不能解釋的是,為什麼煤氣灶開關上的指紋,沒有被擦掉的痕跡。
沒有凶手的指紋可以用他戴了手套解釋,但在堅硬且不吸水的煤氣灶開關表麵,帶著手套擰,是會把死者指紋也抹除的。
高警官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
這時,一位警員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對高警官說:“廢棄大樓死了一個女人。”
“她是被勘測工人發現的。”
“就在這棟樓對麵,而且是同一層。”
“走,過去看看。”
高警官聽到此事,連忙去了廢棄大樓。
留下鄧警官在這裡繼續調查。
鄧警官躊躇一會,對著警員道,叫法醫來,看看死者屍體有沒有內傷。
警員應了一聲走去。
與此同時,調查監控的警員回來了。
他對鄧警官說:“警官,昨天的監控已經調取出來,但中午的監控有點損壞,看不清楚。”
鄧警官將警員因為奔跑而擠皺的衣服抹平:“沒事,死者是晚上死的,我們重點調查晚上的監控就行。”
我聽到這裡,心裡不斷怒罵著,這姓鄧的警官真蠢,凶手就是中午布置的。
這樣查,阿元肯定是捉不到了。
我恨不得過去幫這些警察查案子。
於是,鄧警官也隨著警員出去查監控去了。
房間裡隻剩下一兩個警員在拿著相機哢哢的拍照。
約莫幾個小時過去,高警官回來了。
比起臨走時,他眉頭皺紋鎖的更深。顯然,在廢樓裡,他又遇到什麼想不通的事情了。
“鄧警官呢?”高警官問起拍照的警員。
“哦,他下去看監控了。”警員回道。
“你下去把他叫上來,告訴他等會再看,我這裡有新情況。”
說完高警官不知從哪拿起望遠鏡,對著客廳窗戶開始看起來。
我十分好奇他在看什麼,現在不是調查小智怎麼死的比較緊要嗎。
“噠噠噠”,鄧警官擦著汗上來了。
我不知道這位鄧警官為什麼坐電梯也能出汗。
“高警官,你這麼著急喊我上來乾什麼?”
高警官伸手將手裡的望遠鏡遞給了鄧警官:“你自己看。”
說著手指向廢棄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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