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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摸著沙發,緩緩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水抿了幾口。
回憶剛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我仍心有餘悸。
魚販子家我不再敢去,隻得去另一個領居家借。
另一個鄰居是對夫妻。
男人叫李亞,開了一家百貨商品店。
女人叫吳媛,在幼兒園做幼師。
三年前我來到這所城市打拚,在這裡租房子時,他們就在這裡。
兩夫妻人很好,平時對我多有幫助。而我也經常把自己做的湯送給他們。
我從家裡盛點肉湯,小心翼翼放進保溫桶,拎著敲響了鄰居家門。
“李叔,我家裡做了點湯,一個人喝不完,所以帶了點給你們。”我拎著湯向前遞去。
“你這孩子太客氣了,快,正好你吳姨飯做好了,一起來吃點。”
李叔很熱情,忙拉著我的手,就要進去。
我忙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家裡菜都準備好了,就是案板壞了,想來您這借個。”我不好意思的攥起衣角。
“嗨,就這啊,等我給你拿去。”
“等會,湯。”我看李叔要進屋,忙把保溫桶塞進他手裡。
“小雪,你就這點不好,太客氣。”李叔鬆開我的手,接過了保溫桶。
片刻,李叔將案板遞給我:“明晚彆做飯了,直接來我家吃。”
我接過後道了聲謝:“明天我一定來。”
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隔壁魚販子開始剁魚。聽著聲音,我想起了滿地血跡,角落白骨。
殺魚能有這麼多血嗎。而且那些骨頭,骨架都非常大,魚骨似乎沒有這麼大。
這會不會不是魚,萬一他拿著刀到我家來,我一個單身女子如何防範。
我越想越心驚,身下像有許多刺似的,在床上翻來滾去。
終於,我決定要去門外看看情況。
穿好衣服,麵向著門,我躊躇著,把手像是潘多拉魔盒的鑰匙,不敢擰開。
算了,透過貓眼也能看見。眼睛一點一點靠近貓眼,萬一他用一根針穿過貓眼刺來,我可以躲避。
所幸,這都是我的被迫害妄想,透過貓眼看去,一切正常。我吐出一口氣,放下了心。
“咚咚咚”,門外的敲門聲,瞬間把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上去。
該不會是他發現我在觀察他吧,現在是要來報複我嗎。
我已經開始腦補我被殺的慘狀。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咬緊牙關,哆哆嗦嗦的再看過去,原來是吳姨。
我手扶起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太神經質了。
但吳姨不住地往回看去,好像有什麼厲鬼在向她索命。
我見吳姨奇怪神態,忙打開門鎖。還未待我拉開門,吳姨便大力推了進來。
我看著她焦急的神色,預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聽見了嗎?”燈光照在吳姨的臉上,顯得十分蒼白。她的手搖晃著我的身體,像是乾渴之人找到水源,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白皙的手因過於用力抓著我的衣服,而青筋暴起。
我看吳姨如此激動,忙把她邀請進來坐在沙發,給她倒了杯水,希望能緩和她緊張的心情。
吳姨將其喝儘後,心情才舒緩下來,但眼裡的驚恐卻依然不減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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