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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早已聯係好了搬家公司,我要離開這個令我傷心的地方,就在我即將離開的時候我想起了陽台邊還有我和吳誌文曾經一起養的鳥,等我走到陽台邊上時才發現鳥竟然意外的全部死了,我感到非常的不解。就在這時我看見喂水器裡還存留著大量的飲料,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隨著陳天佑和趙婉清‘偷窺’的係列走紅,越來越多的藝術館找到了兩人,希望兩人可以將作品放到藝術館裡進行展覽。
這天兩人與一家藝術館簽訂了合同,晚上回來時受到了來自藝術館寄來的紅酒,兩人心裡一陣舒爽,當即決定開了這瓶酒慶祝一下。正在兩人喝的正愉快的時候,這時,客廳裡的打印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天佑好奇的走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而趙婉清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急忙的走到了落地窗前。
“我知道他不是自殺是被你們害死的。”
陳天佑看到這話,酒意瞬間清醒了大半,立馬來到了窗前。
此時我也發現兩人已經發現了我的身影,我立馬收拾好裝備向樓下跑去。兩人也急忙的追了出來,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很快我就跑到了我工作的診所,我實在跑不動了,彎著腰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時,陳天佑和趙婉清兩人也氣喘籲籲的趕到了這裡。
“是不是你們殺了我的男朋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憤怒的向兩人問道。
“的確是我們殺了你的男朋友,你在和我老公上床的時候,我下毒毒暈了你的男朋友,如何是我將他吊死在了房梁上,隻有他的自殺才能成就我們這完美的作品。”
趙婉清也絲毫沒有避諱,肆無忌憚的說出了殺死吳誌文的過程。
“就算你知道是我們殺的又能怎麼樣,吳誌文的屍體已經被火化了,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們是凶手。”
兩人看著我肆意的放聲大笑,而我也早就沒有了剛才憤怒的模樣,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很快兩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剛想說話的時候就突然暈倒了。
剛才他們和酒其實並不是什麼藝術館送來的,而是我假借著藝術館的名義給他們送去的毒酒。
我費力的將兩人拖進了診所,綁在了冰冷的病床,陰狠的看著兩人。
次日清晨,一陣陣鳥鳴喚醒了這片大地,陳天佑和趙婉清也相繼從一片草地上醒來,可是很快一陣淒慘的嘶叫聲就從兩人身上傳來,公園裡晨練的老人全部被嚇了一跳,兩人瞪著一雙灰白的眼珠子,在草地上摸索著,兩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變成了瞎子。
而我早就已經踏上了自首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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