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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鄧智看見我與保安聊完,迎麵走來。
他也是便裝,看來與我想的一樣。
我笑笑:“來都來了,走,去李翠花家看看。”
“李翠花,又見麵了。”
她頭小心翼翼探出,我微笑示意。
一見是我,她立即關上門。
好在我早有防範,腳抵住縫隙道:“翠花女士,你這是何意?”
“我現在不方便,你過會進來。”
邊說她邊向後方示意。
“你衣著整整齊齊,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嗎?”
說話間,我一個用力,腳尖勾起,李翠花那點細胳膊擋不住我。
“站住,警察!”
剛進門,一男人攀爬窗戶欲往外逃,我眼疾手快,手作勢往腰間摸去。
他看我要掏槍,身體軟下來,趴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模樣。
“警官,我可啥事沒犯啊。”
李翠花焦急:“他是我乾弟弟,你們想做什麼?”
“乾弟弟?”我嗬嗬一笑。
“十月十九號你到底在哪,做了什麼?”鄧智挺著大肚子,風衣帶起,厲喝道。
“我在家裡和乾弟弟休息來著。”李翠花揪起衣角。
“據門口保安與老大爺說當天你與張富國發生激烈爭吵,能說一下原因嗎?”
保安與老大爺隻說過他們經常吵架,但我想利用這一點詐她。
不出所料,李翠花支支吾吾,那天真吵過。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太正常不過。”
“那你這乾弟弟怎麼回事?”
“我身體抱恙,他來看看。”
“高警官,你來看看。”
新來警員湊近我耳邊,小聲低語。
我跟隨他至臥室,房間一片狼藉,亮眼的是,床頭櫃是李翠花和她乾弟弟親密合照。
“李翠花,你說他今天來看你,那這親密照怎麼回事,另外這床上的男人內褲,總不能是張國富的吧。”
“這,這他褲子臟了,我幫他洗洗。”
見李翠花依然在狡辯,我推開浴室門:“那這些作何解釋。”
浴室全是套套,牆壁掛著皮鞭蠟燭什麼的。
“張國富沒有這種癖好,你在跟誰玩情趣呢。”我撿起一根皮鞭,丟在她麵前。
“他確實是我乾弟弟,隻是那天晚上,氣氛到了。你知道,女人都喜歡氣氛,喜歡儀式感。”
李翠花開始絮絮叨叨,胡說八道。
在我一環套一環的詢問下,她才交代十月十九號那天到底做了什麼。
張國富長期出差致使與李翠花感情淡薄。這時小三男橫插一腳,很快和李翠花發生不正當關係。
張國富在事發當天撞破李翠花與小三男醜事,拉扯中張國富沒站穩自己撞到茶幾,流血而去。
所以李翠花不關心張國富的死,又想急於火化焚屍,就是以為警方要追究她的責任。
但其實張國富的傷是自己撞的,李翠花出軌又不犯法,最關鍵的張國富死因不是因為這道傷口。
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三男被我們帶走審訊,結果卻是他不具備作案條件。
案情就此陷入僵局,我們找不到其他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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