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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要加大警力,在兩天之內破案。”
剛走到會議室門前,領導聲音就從裡麵傳來。
我與夏武偷偷溜進會議室,祈禱不要讓領導看見。
“高遠,你在底下偷摸乾什麼,還不快上來說說案子到哪一步了?”
領導臉紅脖子粗,大老遠唾沫都飛過來。
夏武一副老兄保重的神情找到一個位置坐下。
我無奈走上台,大致說明與夏武調查的情況。
“那家公司叫什麼名字?”台下人發問。
“真誠有限責任公司。”
“燒烤店打人者早跑到其他省去了,跨省追捕有難度啊。”
“能有什麼難度?出了事我擔著,就照高遠的線索查。”
領導發了話,我們莫敢不從,一個個發瘋似的追捕。
就在燒烤店打人者被押在路上時,小李告訴我楊國強的屍檢報告出來了。
奇怪的是,他的死亡時間與張國富差不多。
楊國強難道不是後一天被發現在井內嗎?
聯想到公司老板的話,我醒悟過來,雖然楊國強第二天被發現,但不代表他第二天被殺。
或許,他與張國富一起被殺,屍體被張國富壓在井下,第二天才浮上來。
“還有一件事,我們的案子不是上熱搜了嗎,有人查出李翠花婚內出軌,她稱自己現在連門都出不去,有人潑油漆,有人砸窗戶,每天心驚膽戰。”
“所以她申請警方保護。”
我眉心隱隱作痛,出軌法律不管,卻是一件缺德事,在現代這種待遇都算輕的。
“那你安排兩名實習警員去一趟吧。”
約莫半晌,燒烤店打人者被押到警局。
我透過審訊室窗戶望過去,為首的穿著綠衣服,其二身著白色上衣,其三戴著個紅帽子。
他們皆一頭短發,臉有凶相,膀大腰圓,滿臉橫肉。
簡單流程後,鄧智問道:“張國富與楊國強認識吧。”
綠衣男非常囂張,在桌子上吐了口唾沫,麵帶不屑。
直到夏武給他脖頸一棍子,才老實回答。
“認識,就是那兩人壞我好事。”
“十月十九號你們在哪?”
“還能在哪,不就在萬年福娛樂會所。”
鄧智眼神示意,小李出來調查會所監控。
據綠衣男所說,他們於十八日晚和張國富兩人發生衝突後,就去了萬年福娛樂會所。
一直到十九日晚,他們發現網絡輿論開始發酵,驚慌下,委托內部人員出了省,直到今天被抓。
鄧智停下詢問,他在等待小李調查結果。
沒一會,小李回來,湊在鄧智耳邊低語。
這幾人沒有嫌疑,但在燒烤店打人同樣不可饒恕,我們給他們抓進牢裡好好待上幾個月。
“這條線索也斷了,現在該往哪找,總不能他們自己掉下去的吧。”
辦公室窗門緊閉,眾人低頭抽煙,無人說話,直到鄧智身上的煙吸儘,他才苦惱吐槽。
或許真是這樣,當一件事情找不到結果時,那麼最不可能的結果恰恰就是那個結果。
我將心中猜測告訴他們,卻立即遭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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