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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我把女兒哄睡，躡手躡腳合上房間的門，離開了地下室。

我刻意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張姐很是滿意。

正當我想問客人來了沒的時候，她莫名丟給我一件絲綢質地的睡衣，還不由分說的推著我去換。

“張姐？”揉搓著掌心質地柔軟的絲綢睡衣，我不由心頭一陣慌亂。

張姐擺了擺手，隻催促道：“趕緊進去換，客人馬上就到了。”

此刻的我宛若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我是一個尚在哺乳期的單親媽媽，今晚是我接大單的第一天。

我被前夫趕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為了養活女兒，我隻能每日將多餘的母乳擠到塑封袋中，通過張姐賣出去，以此來賺錢維持我和女兒的生活。

今天白天時，我照常將母乳送達約定地點，到賬後，張姐卻突然叫住了我，“誒，有新的生意，你想不想做？”

“什麼生意？”隻要能賺錢，我都做。

張姐怪異的笑，傾身貼著我的耳朵介紹買賣。

聽完之後，我莫名覺得渾身不自在，“怎麼有人會有這種癖好？”

張姐意味深長的輕哼，“隻要錢到位，什麼生意沒人做？你考慮一下，這單子價錢可不低，而且都是喂“孩子”嘛，大的小的還不是都一樣？”她笑得猥瑣。

“張姐！”我輕喝一聲，“我先回去了。”

我匆匆轉身離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身後傳來張姐的呼聲，“這機會可不多，哺乳期一停，你想掙這個錢也沒那能耐了，好好考慮一下！”

我回到潮濕臟亂的地下室，女兒還在熟睡，我盯著她的睡顏，心中掙紮著。

她還這樣小，就要跟著我窩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吃苦。

都說父母愛其子，則為之計深遠，我不得不為女兒的將來做打算。

張姐說的沒錯，一旦過了哺乳期，我就錯失這個賺錢的機會了……不行，我得把握機會，多存一些積蓄。

電話裡傳來張姐絮絮叨叨的聲音，言語間是掩蓋不住的笑意，作為牽頭的她估計也能賺取不少抽成。

“那你今晚就過來吧。”

我一愣，“今晚嗎？怎麼這麼匆忙？我還得照顧女兒呢。”

“顧客有需求，我們就該儘力滿足，你想做這樁生意，就得配合顧客的時間來，給你半小時的考慮時間，儘早給我答複，可彆耽誤了客人那邊。”

“我去，我去。”唯恐錯失機會，我忙出聲應下。

“行，今晚八點到昂。”

“做這個一般得持續多長時間？”

“客人滿意了，你自然就可以離開，一切都依照客人的意思來。”

那我豈不是很被動？我瞥了一眼朝著空氣亂抓的女兒，要是客人耽誤太長時間，留她一個人在房間也不安全。

可我已經跟張姐應下來了，隻能且行且看了，說不定到時候客人願意通融我的情況。

思緒回籠，我剛從狹窄的更衣間出來，便又被張姐扯著往後走。

原以為她開的是一家尋常的女裝店，未曾想一席黑幕之後竟然彆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