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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對彆人看她的目光是不是免疫,張蘭依舊在說著什麼。
“阿姨,你怎麼來了?”
我走出去站在張蘭麵前,故作驚訝的問道。
“你終於出來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好了嗎?”
張蘭把我拉到僻靜處,悄悄地說道。
看來她也知道丟人啊,我露出一抹笑意:
“阿姨,我哪裡有錢啊,這麼多年來,我那點工資都貼在大壯身上了,還有房貸,大壯每個月四千塊錢能存三千九,他不用吃不用喝的嗎?”
“你們那時候在一起關係那麼好,給花點錢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你的工資比他高,總還是有錢的,要是實在沒有,你問你爸媽拿點。”
我看著張蘭的臉,貪婪,勢力,尖酸,世間所有的貶義詞在這張臉上展現的淋漓儘致。
“阿姨,你就彆逼我了,我也不過是個小職員而已,這麼多年了,我那麼伺候你,我們總該算是有些情分的吧!”
我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度,張蘭被我嚇了一跳,眼看著周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我的眼淚也順勢而下:
“阿姨,我一直把你當親媽的,我要是有錢的話,就算是拿來孝敬你也是理所應當,可是我真沒有錢了,哪裡還能給你分手費啊。”
末末的聲音傳來:“現如今還有男方問女方要分手費的,倒真是活久見。”
一些知道我的事情的人也笑了起來:“就是,聽說這家人啊,前段時間為了瓶三百塊錢的化妝品還把娟子送進醫院了,那腳腫的蘿卜似的還讓人擠公交車回家,摳門死了!”
很多人都拿出手機開始拍攝,一時間我都分不清哪個是末末。
“阿姨,您就放過我吧,大不了我把房子賣了給您錢,您不要來找我了好不好。”
三年的辛酸委屈在這個時候全都釋放了出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最終還是同事們將我扶進了辦公室,紛紛開始安慰我。
張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掉了,末末辦事效率非常高,不過一下午時間,一篇名為“摳門男被分手,其家人居然還索要分手費”的稿子就傳遍了我的這個小縣城。
裡麵詳細寫了我與郝大壯在一起後的種種,張蘭的臉雖然被打了馬賽克卻還是能夠認出來。所有家裡有女兒的都對比我的遭遇表示同情,連帶著對張蘭也開始了討伐,並明確表示會對其“抵觸。”
張蘭的信息很快被扒了出來,“摳門男”本男郝大壯也被人肉,末末告訴我,張蘭家這幾天被好多人都圍滿了,她不敢回家,隻能住在小旅館裡。郝大壯也被公司辭退了,理由是對公司的影響太過負麵。
郝大壯給我打過很多次電話,想要我幫他澄清,可是這件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結束,他自己做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這麼多年來我在公司兢兢業業,做出的業績也不錯,出了這種事,公司決定讓我帶薪休假一個月,我與末末當即決定,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出去玩一段時間才行。
帶著父母,我訂了三亞的票。看著那片碧海藍天,我恍若新生。
那些打擊過我的,終將讓我變得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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