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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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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世間有人在麵對十幾位大修行者的時候,依舊有人能夠說出來,一個也彆想全身而退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屬於瘋子柯浩然。知守觀現在在場上的,一共有十八位大修行者。

不過,白蛇已經被柯浩然給斬殺,何明歡、何足道、薑明、羅克娣四個人都被柯浩然給廢掉了五境上神通,和一個廢人相差不大。剩下的便是十四位大修行者。

任何一尊五境上的大修行者,在世俗當中都是絕強的勢力。很多小國家,譬如宋國、燕國便沒有大修行者坐鎮。現在柯浩然麵對著是十四位大修行者,已經是談笑風生。

“柯浩然,我們無冤無仇,你大可不必這樣。”

太乙道人眉頭皺的很深,如果說沒有和柯浩然交鋒的時候,他覺得他們這些人聯合在一起,完全可以將柯浩然給徹底的鎮壓。但是剛剛交鋒,他們便損失了五位高手。

剩下的十幾個人,在看到柯浩然的厲害,那裡還有人想要來戰。對於這些老古董來說,他們追求或者說企及的便是永生。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躲避在知守觀山中的幽閣當中。

沒有人願意,因為一時的衝動,毀掉修煉了幾百年的基業。

“我們是無冤無仇啊,但是你們知守觀的觀主和我有過節。”

柯浩然看著太乙道人,“在白塔寺的會盟上,陳某刺激我,讓我來知守觀找你們。”

“他是想用你們的手,將我給鎮壓起來。”

“你們的實力足夠強大,要是和我們書院為敵的話,我們書院還真不一定能夠穩穩的壓製住你們。”柯浩然看著麵前這十四位大修行者,所以我有必要將你們全部廢掉。”

這才是柯浩然的目的,他沒有擊殺這些人,是因為沒有必要。但是對於柯浩然來說,目睹了道門知守觀的強大,他自然不可可能讓這些老古董安然無恙的回到幽閣當中閉關修行。

這不符合大唐的利益,也不符合書院的利益。

“你這是在逼迫我們魚死網破嗎?”

太乙真人臉上怒容一閃而過,他在知次守觀當中,都是一言九鼎,甚至於是知守觀的觀主陳某,對他都要畢恭畢敬。生平以來,這還是太乙真人第一次被彆人逼迫到了這樣的窘境當中。

“魚死網破??”

柯浩然嬉笑道,“魚死網破,那是對大魚來說的,可是對於你們這些人,在我眼睛裡麵看來,不過都是些將要死去的魚罷了,你們閉關百年,身上的暮氣太過於沉重。”

“你們連魚死網破的心情都沒有了。”

柯浩然向前一步,他的身軀周圍,便是風氣雲動,他看向太乙真人。“好了,廢話不多說話,你們是自斷雪山氣海,還是讓我來動手?”

“恩?!”

太乙真人勃然大怒,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殺!”

人群裡麵再度爆發出來震耳欲聾的殺聲,知守觀的這些老古董們,終於是柯浩然的話給激怒了,他們好像是瘋了一樣,向著柯浩然瘋狂的撲殺過來。

漫天黑雲當中,有人開啟了天啟,黑雲散去,知守觀上空一片湛藍。

“天啟!”

浩蕩的昊天神輝,從九天降落下來,籠罩在這些人的身軀上。不過,這些天啟神通的強者還沒有做出來手段,柯浩然一人一劍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青光劍下,便有斷臂飛出,昊天神輝黯然失色。

桃山之上,一片血雨腥風,而在千裡之外的月輪國白塔寺,因為少了柯浩然,會盟進行的反倒是相當的順利。有了知守觀觀主陳某和懸空寺講經首座坐鎮,大唐帝國的發對聲音微乎其微。

夏侯坐在代表席上,看著知守觀觀主陳某,一臉的凝重。

白塔寺會盟,終於是取得了一致,出了大唐帝國之外的所有王國,都已經宣布對荒人用兵。這樣的決定已經超出了大唐帝國的能力範疇,夏侯也隻能保持沉默。

知守觀觀主陳某眼眸微動,看向南方的天空,眸子當中有異樣的神色一閃即逝。

“哈哈,觀主真是好手段啊,這樣一石二鳥的計謀,老衲都很佩服。”

懸空寺首座這樣的人物,運算天機,自然知道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的算盤。

“首座言重了。”

觀主陳某看了一眼大唐帝國的代表席,眼神在夏侯的身軀上轉悠了一圈,“等那些老古董們和柯浩然拚殺一個你死我活,我和首座再去坐收漁翁之利。”

“我就不去了。”

懸空寺講經首座微笑著說道,“既然白塔寺的會盟我們達成了一致,懸空寺當中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老衲去處理,而且我還要組織院裡麵的武僧,準備隊荒人出手呢。”

“哈哈!”

聽到懸空寺講經首座的話,陳某卻是哈哈大笑,他看向講經首座,“大師的心思,並不在懸空寺,想必是在大唐帝國的書院吧。”

“恩?!”

講經首座眉頭微微一皺,“觀主這句話的意思?”

“這次我們聯手逼迫柯浩然去闖知守觀,如果柯浩然在知守觀遭遇不測的話,書院的夫子豈能夠善罷甘休?”

“首座這樣的人物,所畏懼不過是夫子。”

“我們兩個人如果聯手,截殺夫子,你看如何?”

陳某笑著說道,“隻要有夫子在的一天,我們道門和佛門始終難以徹底的統治整個世間。大唐帝國儘管也有南門,也有寺院,但是信仰的人很少很少。”

“隻有除掉夫子,我們才能夠稱霸整個世間。”

“擊殺夫子?!”

講經首座目光微微一稟,看向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妖怪一樣,“我們兩個人聯手,尚且不是何浩然的對手,那夫子的手段何等的厲害。”

“我們更加不是夫子的對手。”

懸空寺講經首座深深的看了陳某一眼,“我以前聽岐山大師說過,夫子的高度有天那麼高。就算是佛祖涅槃重生,想必都不是夫子的對手。我們如何截殺?!”

“殺夫子,我們隻需要做一個引子。”

知守觀陳某看著首座,淡淡一笑,“我們自然不是夫子的對手,夫子的強大我也有耳聞,聽說酒徒和屠夫那兩個人,麵對夫子的時候,都要畢恭畢敬。”

“在昊天的世界內,越是強大的人物,他們越是需要藏頭露尾。”

“酒徒和屠夫能夠熬過幾次永夜,他們是最懂得躲避的人物。我前些日子參悟了一下天書,隱約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昊天高高在上,它是斷然不會允許有人和它一樣的高度。”

“當夫子威脅到了昊天,昊天最想要消滅的自然是夫子。”

“我們的目的,便是借助著昊天的手,將夫子給斬殺。”

陳某飲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在我的謀劃當中,大唐和書院都是必須要徹底鏟除的對象,他們太過於強大,已經威脅到了道門和佛門的利益。”

“柯浩然的舉動,肯定引起了昊天的注意,我們隻需要讓夫子出手,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昊天吧。”

聽到陳某的這些話,講經首座微微有些驚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某,半響沒有說話。

不知道多了多久,懸空寺首座才慢慢的站起來,他目光看向北方的某一處天空,“或許,這個可以嘗試一下。”

“哢嚓!!”

在知守觀這邊,柯浩然手中的青鋒劍一往無前,阻擋在青鋒劍前麵的人物,儘數的潰敗。知守觀這些老古董,在何浩然的一波衝擊下,損失慘重。

除了太乙真人憑借著深厚的積累,勉強保住了身體的完整,其他的這些老古董們,一個個渾身沐浴在鮮血當中。

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腿,還有的眼珠子被刺瞎!

“柯浩然,你不得好死。”

太乙真人咒罵道,強大到了柯浩然這樣的程度,太乙真人感覺到微微的有一些絕望,他們這些老古董們在幽閣當中閉關修行,其中的交情可謂是深厚。

“我好不好死,不是你說的算!”

柯浩然看著太乙真人,他舉起來青鋒劍指著天空,“而且我的生死,也不是昊天說了算,隻有我一個人能夠決定著我的生死。”

“荒謬!”

太乙真人破口大罵。

“會咬人狗不叫啊。”

柯浩然嘲諷道,“看的出來,太乙真人你已經徹底的發瘋了,你在我眼中,不過是一條瘋狗罷了。”

柯浩然臉上露出來厭惡的表情,“既然你在我眼中隻是一條瘋狗,那麼我也沒有必要讓你活著了,你不是信仰你的昊天嗎,那我就讓你回歸昊天神國。”

他反手握住了青鋒劍劍訣,青衣飄動之間,來到了太乙道人的麵前。

“我和你拚了。”

太乙真人怒吼連連,手中有光芒出現,他的神通是天啟,這個時候自然要聯係昊天,借助著昊天的神輝,才能夠和柯浩然爭鋒相對。否則的話,隻怕在瞬間,便會被何浩然給擊殺。

“拚了?!”

柯浩然語氣微嘲,“你有什麼資格?”

“死吧!”

手中青鋒劍劃過天際,來到了太乙道人的麵前,太乙道人舉起來雙手,便有昊天神輝從天而降。全身上下沐浴在昊天神輝當中,太乙道人好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隻不過,在柯浩然的青鋒劍麵前,就算是天神都要被斬殺。

哢嚓!

虛空當中,微微一聲響動,眾人就看到不可一世的太乙道人,在何浩然的青鋒劍下,身首異處。

血流淌了一地,昊天神輝戛然而止,太乙道人的頭顱落在地麵上,眼睛呆滯的看著天空,仿佛是心有不甘。

柯浩然收劍,站在知守觀門前,看著倒在血泊當中的十八位老古董,默然不語。

他的臉上,並沒有特彆開心的情緒,反而是抬頭看向天空。

這個時候的天空,黑雲密布,在天幕之上,隱約有一張巨大的臉麵。在柯浩然的眼睛當中,這臉麵儘管從來沒有看到過,但是卻感覺到分外的熟悉。

因為,這張臉,有時候看起來像是蓮生和尚,有時候看起來像是林莫愁,甚至於有時候看起來是夫子。

芸芸眾生的麵孔,似乎在這張神秘的臉上,都能夠一一的出現。

柯浩然沒有繼續理會這張臉,他低頭看著腳底下那些在痛苦慘叫的知守觀老古董們,眼眸當中微微的有些寒冷,“你們已經殘廢了,希望以後彆招惹我大唐。”

他說完這句話,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知守觀。

知守觀依舊是如此破敗,透過破舊的大門,能夠看到知守觀內部的布置。柯浩然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最開始出現的那個青年道人,他的眼眸當中有著淡淡的失落。

便在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後,有破空而至的聲音。

道門知守觀觀主落在了地麵上,他看著倒在血泊當中的那些師叔,師叔祖們,臉上帶著深深的驚訝。在他所有的計劃當中,柯浩然來到知守觀,應該被這些師叔,師叔祖們聯手給鎮壓。

可是現在的情景,柯浩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而地麵上躺著的卻是那些師叔,師叔祖。

“陳某?”

柯浩然扭頭,看著知守觀觀主,他的眼眸當中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你讓我來知守觀的目的之一,我已經幫你給完成了,你的這些師叔,師叔祖們道行大損,他們沒有辦法在挑動你的權威了。”

“你可以安然的的在知守觀觀主的位置上待下去了。”

“不過!”

柯浩然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如同是秋水一樣寒冷,“不過我並沒有打算讓你活下去。”

“哈哈!”

知守觀觀主哈哈大笑,他看著柯浩然,眸子當中有奇異的色彩在流轉,“你想要殺我,豈是那麼容易的。”

“我的無距,便是我最大的依仗。”

說完這句話,陳某衣袂飄然,已經是消失不見。看著陳某消失,柯浩然的神情有些凝重。本身他在五境上的神通也是無距,但是看知守觀觀主對於無距的掌控,明顯在他之上。

這也就意味著,柯浩然不可能抓到陳某。

“既然你比我快,我留著你一條姓名又如何?”

柯浩然笑了笑,他身軀一動,已經來到了知守觀的山麓分叉道上,青色的毛驢從樹林當中竄出來,一人一驢下了桃山,向著大唐帝國走過去。

“首座,情況有了變化。”

宋國的某一條街道上,懸空寺首座的黑色車攆,顯得格外的顯眼。陳某的身影,出現在了車攆前麵,他看著坐在其中的懸空寺講經首座,“柯浩然破了知守觀眾人的聯手。”

陳某說道。

“什麼?”

懸空寺首座語氣當中微微有些驚訝,“柯浩然居然有這樣通天的本領,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啊,那麼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你看天?”

陳某沒有直接回答懸空寺首座的話,他反而是指了指頭頂上的晴天。宋國的這邊天空,和知守觀上的天空比較起來,明顯要晴朗了許多。懸空寺首座從車攆當中站起來,他沒有去看宋國的天空,而是想著桃山的方向看過去。

西南方向,桃山上空陰雲密布,似乎要下起來一場秋雨。

“昊天,憤怒了?!”

懸空寺講經首座微微沉默,方才緩緩的說道。

在宋國的另外的一座小鎮上,酒徒和屠夫也同時抬頭看天,他們兩個人是這個世間活的世間最長久的人物,能夠從永夜當中熬過來,他們的實力自然是非同凡響。

“師兄,昊天憤怒了。”

屠夫說道,“我倒是真想看一看昊天憤怒是什麼樣子的。”

“彆傻了。”

酒徒打斷了屠夫的話,他飲了一口酒壺當中的清酒,“我們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躲避了昊天這麼多年,昊天有多強大我們自然應該很清楚。那個柯浩然終於讓昊天憤怒了。”

“我們隻需要躲避在這裡,靜觀其變。”

而大唐帝國的書院當中,正在茅屋當中來回踱步的夫子,猛然看向西南方向的天空,他的眼眸當中,升騰起來萬道紅塵意。

“不好。”

夫子低聲說道,臉上都是擔憂。

而在夫子身邊,人影晃動,握著一卷書的讀書人出現,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西南方向的天空,語氣當中帶著一抹堅定和不容置疑,“柯浩然引起了昊天的怒火。”

“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可是,他是我的師弟啊。”

夫子搖頭跺腳,“我這個當師兄的,怎麼可以將師弟的安危棄之不顧呢?”

“你身上擔負的不隻是一個柯浩然,你肩膀上扛起來的是整個大唐帝國,或者說你扛起來的是整個人間。”

讀書人看著天,“柯浩然太過於鋒芒畢露,昊天已經憤怒了,就算是我們現在過去,又有什麼作用呢?!”

夫子看了一眼讀書人,他的衣袂飄飄,已經離開了這座茅草屋。

“沒有想到啊,都這麼大的歲數了,你還是這麼感情用事。”

讀書人看著夫子消失,微微搖頭。

夫子的身影離開了書院,在大唐境界飄逸,很快又出了大唐帝國來到了宋國。無距,儘管可以瞬間移動千裡之外,但是必須有一個坐標才能夠轉移。

夫子想要去桃山,他在桃山並沒有坐標,所以之能夠來到宋國,從宋國在去桃山。

“夫子。”

夫子的身影剛剛出現,就聽到有人在喊著他的名字。夫子的本命,姓孔並不是夫,但是在世俗當中,所有人都知道他叫夫子。夫子的眼眸當中,帶著淡淡的怒容,他回頭,看到了一個青衣道士,一個紅衣袈裟的和尚。

“我現在很不高興,不要來招惹我。”

夫子冷冷說道。

“我們自然不會去招惹你,隻不過從宋國到桃山,其中路途千裡,而你在桃山並沒有坐標點,你沒有辦法無距的話,是不可能去救柯浩然的。”

“我到時很希望你去昊天那裡送死啊。”

知守觀觀主陳某看著夫子,淡淡說道。

“陳某,你果然是野心極大,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

夫子看著陳某,“你遇到了我,這一輩子都要活在我的陰影下,既然我沒有辦法去幫助我的師弟,那麼我便在這裡,將你知守觀觀主打落凡塵。”

夫子伸手,掏出來插在腰畔的一根小木棍上,這木棍看起來平淡無奇。

“阿尼陀佛!”

看到夫子動怒,講經首座卻是向前一步,來到夫子的麵前,他高聲宣一聲法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狗屁!”

夫子眉頭微微一皺,這講經首座看似是宣的一聲法號,實際上便是用的言出法隨。知不道,在夫子這樣的人物麵前,講經首座的法號,實在是過於弱小。

他一聲狗屁,震得講經首座口吐鮮血。講經首座練得是佛門大海無量金剛不壞,現在已經有所大成,就算是柯浩然的青鋒劍斬在他的身軀上,也不過是留下來一個痕跡罷了。

但是夫子的一句狗屁,卻直接將講經首座給重創。

“不愧是夫子。”

講經首座用紅色的袈裟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他雙眸當中隱約有大乘佛光釋放出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好!”

夫子不怒反笑,他一伸手,手掌抓在了講經首座的腦袋上。“既然你要下地獄,那麼我成全你,給我在土裡麵呆著吧。”

夫子微微一動,講經首座巨大的身軀好像是一件玩偶一樣,被他生生給按壓到了泥土當中。宋國小鎮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龜裂。講經首座的身軀,頃刻間被埋入到了泥土當中。

隻剩下一顆頭顱,留在地麵上。

講經首座雙目流血,嘴裡麵也吐出來三口鮮血,他的金剛不壞在麵對夫子的時候,極其簡單的就被夫子給震碎了。

“恩。”

看到這一幕,知守觀觀主陳某的臉色很是蒼白,他身軀一動,衣袂飄飄,居然是瞬間離開了這裡。

“想走!”

夫子一抬手,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就看到虛空一震搖曳,進入到無距狀態的知守觀觀主,被活生生從空間斷層當中抓出來,好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夫子提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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