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麼。”方雲舒被震驚到了。“管家，你說管家和陳耳私通。”

“對，你母親看到後，問我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我但是直接告訴她這種事情就應該告訴老爺，然後把那個女人趕出去，順便還有那個管家，但是你母親但是很擔心，自己這樣你父親不會相信你母親的話，畢竟那個時候你母親在家裡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她擔心會再次引起你父親的厭惡。但我還是鼓勵你母親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你父親，但是根據你剛剛說的，看來還是你父親並沒有先相信你母親的話，竟然還把你母親關了起來，實在是不像話。早知道我當時就不叫你母親說了。”

“張姨，你做的沒有錯，媽媽的性格有的時候就是太過於順受了一些，是媽媽太多與善良了，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訴父親的，張姨你不用自責，你說的沒有錯。”

“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你父親竟然不相信。聽你母親說當時還有人跟你媽媽一起看到，就是四姨太蘇靜，我想說有人證那還有什麼好怕，沒想到。”

“蘇靜，四姨娘。”

“對，就是他。”

“我記的母親被關之後出來好像沒有再跟四姨娘有什麼交集了，我記的那之前，母親很經常去四姨娘那邊學刺繡，說要給我做一件衣服，但是那次之後，母親似乎再也沒有去過，還買了一本書自己在房間裡麵學了起來。”

“我看那，那種野路子出來的女人定是報團欺負你媽媽，偏了嘴風，所以你父親後來才會不想相信你母親的話，才會被關起來的。對定是這樣的。”張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事情一樣。

方雲舒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所以，雲舒啊，我之所以告訴你是想告訴你以後再那個家裡隻有自己相信自己，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的相信彆人，知道嘛，保護好自己，有什麼困難的就告訴張琴，我們整個張家都站在你的身後。”

“謝謝張姨，你說的事情我回去會好好想想，你們對我的好，雲舒都會記在心裡的。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的，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第一時間告訴張姨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雲舒煩哦。”

張琴笑了，“不會啦，我們會一會支持你的，不要怕”

“恩，謝謝張姨。”

第二天，方家的車很準時的到達了張家，外婆給方雲舒很多的東西還有禮物讓她帶回去。一家子的人都很想再留方雲舒多留幾天，很多人都送著方雲舒出門口，方雲舒上了車，回去了方家。

當車開進了方家的大門，熟悉的家出現在方雲舒麵前，但是現在一切都顯的很陌生。甚至有一點不認識。

方雲舒心裡也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她明白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方雲舒了，這個看似平靜的方家也會因為方雲舒的回來勢必變得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媽媽在的時候，張琪的願望是希望方雲舒在上完上海的學校以後，直接去往國外繼續學習，現在因為突發媽媽的事情，所以方雲舒也沒有參加期末考，期間拖了幾個月的時間，在回去方雲舒已經覺得沒有辦法再安心的讀書下去了，於是回來的那天晚上，方雲舒直接到了方申的房間裡麵。

“父親，在嗎？我是雲舒。”二樓的書房外麵雲舒恭敬的站在門口，向書房裡麵問。

“哦，是雲舒，進來吧”

聽到父親同意後，方雲舒就直接推門進去，父親沒有在桌子上做事情，而是做在旁邊的沙發上麵喝茶，應該是休息。

“雲舒啊，什麼事”方申坐在沙發上麵放下茶杯看著方雲舒問。

“我想來跟父親說說學校裡麵上學的事情。”方雲舒回答，沒有打算坐下去，站在哪裡。

“對，我正想跟你說，你在學校那麼久沒有去，最近應該馬上準備過幾天就去上學吧，”

“父親，我不想再去上課。”

“不去？啊我記的你母親生前想把你送到國外你深造，還是你現在想離開去國外深造，父親可以直接安排你去。”

“好的，父親，我就是想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學校那邊本來已經就是期末考了，你本來學校就學的不錯，所以現在直接退學應該也不錯，我想直接出國，但是父親，我並不想去很久，大概我想是兩年的時間，國外的學校這兩天我在外婆家看的也挺多的，等等我叫人送來給父親，父親可以選一所，然後我過幾天就動身。”

“不用了。”方申又拿起了茶杯喝了起來。“你做事情我向來放心，你竟然自己選的話你看就好了，選你想學的，等你決定了直接告訴我就行。”

“好，那父親直接叫人幫我去學校退學吧，我也不想再去了，我想過幾天就出國，越快越好。”

“雲舒，怎麼這麼著急。”

“父親，你也知道母親剛剛去世，這個家裡還是有什麼多留戀的，我不太想留太久，想太多，難免傷感。”

“好吧，你竟然決定了，那就這樣吧。”方申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雲舒，父親跟你說，我直接你一向跟你母親親近，並不喜歡我招進來的幾個姨太太，但是現在你母親已經走了，以後他們就是你的母親，所以必要的禮儀你還是要做的，不要讓外人看了笑話，”

方雲舒猶豫了好久。沒有回答。她在忍，在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方申看到方雲舒沒有回答，以為她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雲舒，父親跟你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

“聽到了”方雲舒艱難的從嘴裡說出的幾個字。

“好了，你出去吧。”

“是”方雲是轉身走了出去。關上麵的那一刻方雲舒臉上流下了眼淚。

晚上，方雲舒睡在母親的房間裡麵，一夜沒有睡，眼淚濕了被單。

幾天後，方雲舒直接就動身去了國外，身上的東西並沒有帶什麼，小小的箱子裡麵裝的都是一些母親生前的東西，還有一些以前母親幫自己做的衣服，已經那件到死前都沒有完成的刺繡的衣服，都一起裝進了箱子裡麵，帶出了國外。

方雲舒的離開對於三房姨太太來說，簡直就是好消息。對於他們來說，張琪走了，方雲舒出國了，自己在方家真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陳耳和葉青兩個人坐在院子裡麵，看著下人們把方雲舒的東西裝上了車，裝模作樣的握著方雲舒的手說了一下一個人在外麵要小心的話，兩個人說了很多，但是方雲舒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冷冷的回複了一個字“好。”就轉身上了車，沒有回頭的走了，方申應該今天生意忙所以就沒有回來。

“你說，這個小丫頭啊，媽媽都死了，脾氣還是這樣讓人看了討厭。”葉青在旁邊的說。

“可不是嘛，這個女人長大了可比她那個傻傻的母親厲害多了。不過啊，沒用，現在從這個方家走出去，就不可能讓你有回來的機會。”

“可不是嘛，姐姐，現在她母親不在，還不感覺在這個家裡顯點存在感，以後老爺的遺產可能還會留一點給她，結果她呢，反而要走，還是去國外那種山高水遠的地方，誰知道她要乾嘛。”

“你管她呢，不過倒是你啊，葉青。”陳耳突然抓住葉青的手。

“你的肚子可要爭氣啊，生一個大胖小子，姐姐的後半生就要依靠你了，”

“姐姐，你可不要這麼說，你還是有機會的。”

“哎呀，我自己的身子我還不知道，以前的苦日子太多了，現在怎麼調都沒有辦法了，我懂得。你可要努力了，給老爺生了一個孩子，特彆要是男的，這個方家全部的東西還不都是你的，所以啊，你可千萬要努力啊，姐姐說真的，以後就靠你了。”

“好的，姐姐 我要是能懷上，一定好好照顧姐姐，幫助姐姐。”

方雲舒沒有任何留戀的走了，她把所有能留戀的東西都帶走了，在回來的時候，她會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打翻，所有的一切全部的弄清楚，什麼人該付出代價的一個都不會逃過的。

方雲舒在美國整整待了兩天，在這裡的兩年她一直都是一個人，什麼朋友都沒有，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隻是一心在讀書，第二年的時候開始慢慢拿家裡的給的錢去外麵做了一些投資，因為方雲舒獨特的眼光，投資的收益還不錯，收益慢慢的向滾雪球一樣慢慢的滾大，在達到自己心目中的數字的時候，方雲舒知道回去的時間到了。

這兩年的時間裡麵，林泰也從學校畢業，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警校，並且成為了但是警察署裡麵小組的隊長，剛剛進警察署的時候，還接連破了幾次的大案，成為了警署裡麵的大紅人，很多人都認識他，林泰也搬家了，做在了陳希的對麵。兩家的關係也變的越來越好，陳希的家裡人對林泰都非常的滿意，不僅是因為林泰是警察的原因，更是因為是把林泰從小看到大的，所以陳希的父親對於林泰很是放心，加上兩家現在的距離是那麼的近，如果兩個人能成的話對於兩家的人來說都是很好的事情，所以林泰的母親很極力的在慫恿這件事情。

“你看看陳希，人又好，性格又好，家又那麼近，兩家關係又那麼好，你到底哪裡不滿意，你到底在拒絕什麼？”今天的吃飯的時候，林泰的母親又在問林泰，本來自己前兩天本來想著兩個人可不可以先訂個婚什麼的，畢竟年紀也不小了。但是沒有想到，人家陳希那邊都已經同意了說好，林泰這邊卻千萬的不願意，一直在躲避這個問題。甚至一直在躲著陳希。

“媽。你們老是樣子，我真的是覺得壓力很大。”

“那你必須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同意，你到底在拒絕什麼，我也好跟人家說啊，你讓人家一直等著像什麼話，人家是個女生啊！”

“媽，我實話告訴你。”林泰突然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她的媽媽，“我不喜歡陳希，從小到大我一直都當她是好朋友，我記的無論是什麼時候我都沒有親口說過我喜歡陳希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一直都是你們的一廂情願，竟然這樣，我想告訴你，我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不是陳希，我隻當陳希是好朋友。”

“那個人是？”林泰媽媽正好想開口問。

“我不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也是我在學校的時候還在見過她，現在沒有了，所以你也不要問了，媽，我會自己去跟陳希說清楚，”說完，林泰沒有吃完飯就直接轉身會房間裡麵了，門關的時候很大聲，把林泰的媽媽嚇了一跳，平常這個時候林泰媽媽還會直接罵林泰說小聲一點，小心我的門啊。但是今天的時候，林泰媽媽一句話也沒有說，林泰媽媽有一點震驚，她沒有想到林泰從來對陳希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有點失望，不對，是很失望。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願望會就是林泰所希望的，她以為兒子會直接接受他的意思，她甚至以為她的兒子的拒絕和躲閃是自己的害羞或者是還不想這麼早結婚，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根本沒有意思。

林泰媽媽默默的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心裡盤算著要怎麼跟陳希的媽媽這件事情，畢竟人家是女生的家庭，自己又是男方這邊的，人家還那麼滿意林泰，又是認識那麼就的朋友。

兩年的時間過的非常的快，給家裡麵打完電話已經確定了回到方家的時間，方雲舒在房間裡麵收拾著東西，這次回去的東西還是帶的很少，還是兩年前回去的時候的那些東西。了一些以前媽媽的東西和自己比較喜歡的一些東西，在國外的其他衣服都送給我了一些當地的貧困家庭。

三天後，就直接回國了。

到上海的那天，並不是大晴天，而是一個像是快要下雨的陰陰的天氣。奶媽一大早就到了在門口等著方雲舒，方雲舒見到奶媽還是高興的，衝過去擁抱了一下奶媽，也和司機打了一下招呼，回去的路上奶奶還問。

“我以為小姐這一去，定是要去個三五年呢，沒想到這麼的快，兩年的時間過的可真快呀，就這麼一下子小姐就又回來了。”

“可不是嘛”司機在前麵接話到。

方雲舒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偏著頭看著這座闊彆兩年的上海，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甚至沒有一點的變化。隻是一個不留神，方雲舒就看見了從飯店裡麵走出來的穿著製服的林泰。

“是他，林泰”方雲舒心裡竟然閃過一點小激動，他竟然真的去當了警察，方雲舒的心裡竟然有了一點欣慰，他果然去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了，真好。兩年的時間，林泰好像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個樣子，隻是好像有一點變黑了，其他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楊叔”是司機的名字，方雲舒在後麵叫著司機。“幫我去查一下現在上海警察局裡麵一個林泰的人。去要一些他的資料。”

“是，好的小姐，這個人是誰啊，怎麼小姐一回來就要找他。”

“歐，以前學校的同學，關係還不錯，”

“能跟我們小姐關係還不錯的人定是很優秀的，好，我下午就去查一下。”

“麻煩楊叔了”

“哎呀，小姐哪裡話。”

回到方家的時候，家裡很安靜，安靜的向沒有人一樣，進去的屋子的時候，一切東西都換了，沙發換了新的樣子，大廳好像也全部翻修過。整個的感覺都不太一樣起來。

“這是什麼時候翻修的。”方雲舒脫下外套問。

“哦，去年的時候，大太太說家裡麵的沙發不好看，所以就叫老爺換了。”

方雲舒一笑“奶媽，她什麼時候成了大太太了。”

奶媽苦笑了一下說“小姐不要生氣，你媽媽去世以後啊，這陳耳就自己改了名字，要求下人們都叫她大太太，老爺聲音忙，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些，大家叫習慣了也就這樣了。”

“奶媽，我是不會神氣的，她喜歡就叫唄，對了，他們人呢。”

“三太太應該在屋子裡麵，大太太和二太太去看戲去了，老爺應該在公司。”

果然，沒有一個人在意我今天回來，方雲舒心裡這樣想。不過幸好，還有奶媽記的。

下人們把方雲舒的東西拿了上去，她和奶媽也慢慢的走到樓上去。方雲舒突然想起什麼，“剛剛進屋的時候聞到廚房裡麵有藥味，是誰生病了嘛。”

奶媽笑了，“那有什麼人生病啊，是二太太就是葉青有喜啦！”

方雲舒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也沒多久，小姐遠在國外，自然是不知道的，剛壞上不久，差不多也就三個多月，葉青年紀也不小了，對這第一胎啊格外的關心，天天請著醫生看啊，吃藥啊，好不容易啊三個月剛剛過胎像才穩一點，就被大太太哄著出去看戲去了，”

“按理說，這陳耳，哦不，是大太太應該是更受我父親的寵愛的，怎麼反而葉青先懷上了。”

“小姐，奶媽啊偷偷跟你說，平日裡當著老爺和下人的麵我也不好意思說。這野路子來的女人能有多乾淨，說出來都沒人信，定是以前啊有什麼病這類的，搞得現在啊，根本就懷不上啊，陳耳啊，哪裡又斷過藥，那可是天天吃啊，那肚子一點起色都沒有。”

方雲舒咧嘴一笑，淡淡的，“指不定就是報應來了，這輩子啊，注定沒有孩子。”

奶媽沒有聽見這句話，一直在把方雲舒箱子裡麵的東西拿出來。看到張琪的東西的時候，奶媽還是不住的傷心了一下的。

“小姐還是孝順，現在還留著大夫人的東西。”

方雲舒過去把東西拿出來，珍重的放在櫃子裡麵，“媽媽的東西是一定要帶的，到哪裡都不能丟。”

奶媽一笑，“小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嘛”

“可以，順便什麼都行，隻要是奶媽弄的。”

“好，”轉身奶媽就走了出去，隻剩下方雲舒一個人在房間裡麵，幸好樓下雖然翻新了，但是樓上的房間特彆是自己和媽媽的房間一點都沒有變，方雲舒看著熟悉的房間，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在樓下吃東西的時候，兩位太太已經回來了，葉青已經很有孕像了，走路都會用手撐著腰走路，看到兩位太太走了進來，方雲舒還是起身很友好的問了一下好。

“雲舒回來啦，哎呀你看，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叫下人去接你啊。”

“不用麻煩大太太，我自己可以回來、”聽到方雲舒叫自己大太太，陳耳還是有一點震驚的，但是馬上就被笑臉隱藏過去，沒有再說什麼。就帶著葉青上樓了。葉青走的很慢，看來是非常想要這一胎，一點問題都不想讓她發生什麼意外。

廚房裡麵還在熬著藥，是打算晚一點送到葉青房間裡麵的，方雲舒吃完了東西，走了進去。將碗放下，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上樓了。

當天晚上深夜，葉青一個人打算去樓下的時候，從樓梯上麵直接滾了下去，被緊急送到了醫院，孩子沒有保住。

知道消息的葉青在醫院裡麵哭的是死去活來的，方申也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看到這個情形也隻好安慰了一下，就讓人給她送回去了，府裡的人對這件事情也是眾說紛紜的，很多人都在手底下議論，方雲舒也去過醫院，在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她在睡夢中被樓下的聲音吵醒，然後把打算把奶媽叫進來問一下怎麼了，但是叫了幾聲發現沒有人於是就打算自己走出去，一走出去就看見人特彆特彆的多在大廳裡麵，一直在吵。方雲舒拉住一個剛剛從樓上跑下去的下人。

“怎麼了？”

那個人回頭才發現是大小姐，連忙停下來說：“回稟小姐，那個二太太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剛剛從樓上摔下去了。”

“什麼。”那你趕緊去吧。

隨後，方雲舒在走下樓去，醫院的車剛剛把二姨太接走了，然後方雲舒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就叫了車就去往了醫院去了。

方雲舒到了時候，葉青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了，葉青躺在床上麵被醫生推了出來，她沒有昏迷不醒，隻是兩眼紅腫，一直在哭哭泣，出來的時候，方申和陳耳就趕緊站起來走向了醫生，問了醫生情況以後，方申的眼神顯的有點落寞，但是還是謝謝醫生以後走到了葉青的旁邊，陳耳和方雲舒還是走到了葉青的旁邊。

葉青一看到方雲舒就似乎變的很激動，很用力的伸出手來拉住方雲舒的衣袖。

“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害的的我，對不對。”葉青很用力的喊起來，

“二姨太，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會害你呢？”方雲舒儘量微笑的再說話，平靜的在反駁，沒有一點激動。

“不可能，就是你，你嫉妒我們把你母親。”葉青激動的馬上就要把後麵的話說出來，陳耳眼疾手快的動了她一下，但是這個動作還是被方雲舒看見了。葉青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情緒更加激動了起來“對，就是你，我三個月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連醫生都開始說我的胎像會這樣安穩下來，可是就是你，你一回來，我的孩子就馬上掉了，”葉青用力的拽著方雲舒的衣袖，一直喊著，一點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方雲舒則是表現出了很委屈的樣子，隻是一直在解釋說沒有這回事請，但是葉青還是沒有打算把手聽下來，她不斷的向抬起頭來，不斷的想把身子抬起來，可是都失敗了，反而是方雲舒因為這樣不斷的被她拽了下去。

聲音越來越大，旁邊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連醫生都開始也出來要阻止這件事情，方申臉上掛不住，家醜不可外揚。

“好了，還嫌不夠亂嘛。”方申的聲音讓葉青一下子安靜下來。“快點放開雲舒，她剛剛回來，她知道什麼你就在這裡鬨，還嫌不夠丟人啊！好了，推到病房去。”聽到了方申的話，葉青才不得不把手放了下來，但是眼睛還是一直在瞪著方雲舒，狠裂的眼神讓人看了害怕。放開方雲舒後，方雲舒退後了幾步，讓他們把她可以退走，奶媽則是直接走了上來，關心的問：“小姐，你怎麼樣了”

方雲舒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葉青進來VIP病房以後，方申走了出來，看到了方雲舒。“雲舒，你還先回去吧，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是不要進去吧，爸爸知道你有心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恩，好的，父親”方雲舒點了點頭，帶著奶媽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奶媽坐在車上看著方雲舒剛剛被葉青掐紅的手，心疼在在擦著。“這個二姨太啊，實在是個瘋婆子，這樣的事情還能怪在小姐的身上，實在是不可理喻，”

“沒關係的奶媽，這種事情誰遇到了，都是覺得很難受的，他們本來就不喜歡我，沒事的。”方雲舒嘴上這麼說的，心裡卻在想著剛剛葉青沒有說出的那半句話，現在可以肯定的事他們對於媽媽的死一定是脫不了乾係，陳耳的反應更是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方雲舒覺得自己的方向沒有錯。

葉青在幾天後就被接回了方家，葉青回來後一直還是以淚洗麵，幾乎根本沒有下樓來過，吃飯都是由下人們直接送到房間裡麵去，一步都沒有下來後。等家裡平靜幾天後，方雲舒正式向父親提出自己要進入到瑞豐銀行上班的事情。

“父親，這兩年你也看到了我的收益，和我學的專業也是這方麵的，所以我覺得我進入瑞豐銀行完全沒有問題。”

方申猶豫了很久，方雲舒說的沒有錯，著兩年，自己女兒獨特的商業眼光讓方申都感到震驚，同時他也是欣慰的，他曾經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就是一個溫室裡麵的花朵，隻能在花瓶裡麵才能有她的價值，但是現在自己的女兒成長了有點讓她覺得難以置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結果方申覺得是滿意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現在的銀行裡麵又更多的自己方家人是不錯的，所有最後他還是同意了。

“行，你明天就來銀行報道吧，從部門經理開始做起。”

“好的，父親。”

方雲舒就這樣加入了瑞豐銀行，並且和自己的父親一樣，剛剛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認為一個女人能做出什麼樣的成績，但是她就更當年的方申一樣，一鳴驚人，不出半年的時間，就為瑞豐銀行創造除了一整年的利潤，僅僅半年，就做上了總經理的位子，擠掉了當時所有競爭的人，唯一的上司就是自己的父親了，在銀行裡麵說話舉足輕重。

司機果然按照方雲舒的意思，去調查了林泰，並且把所以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方雲舒，知道林泰並沒有結婚或是女朋友的時候，方雲舒的心裡竟然湧出了一點開心。本來方雲舒想著要不直接去警察局找他，但是想想還是覺得應該矜持一點，在這個時候方雲舒竟然覺得又點不好意思，在知道了上海會有一個林泰曾經喜歡的一個樂團來表演的時候，方雲舒果斷推掉了那天晚上的會，買了票，一個人去有怕實在是覺得不好，所以就拉了自己的表哥。其實在當時的時候不僅是有下麵林泰時不時的看著方雲舒，其實方雲舒也根本沒有在看著演出，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看著林泰，看到他打斷走的時候，方雲舒便趕緊站了起來，終於在門口遇到了林泰。

其實這樣的心態連方雲舒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有一個人，存在在記憶裡最鮮活的日子裡閃閃發光的人，他可以不優秀，不有錢，但是她好像是自己最想成為的樣子，就是可以一直的去做自己喜歡的時候，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事情，按自己喜歡的方向一直做下去，也許這才是方雲舒一直想找林泰的原因，看到她似乎就看到了原來的自己。原來自己喜歡成為的樣子。和希望成為的樣子。

林泰和方雲舒在一起了，是在他們全新認識半年後的事情了，在那天晚上之後，林泰終於鼓足勇氣跟方雲舒說了自己的心裡話。那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林泰一個晚上都沒有睡，看著天花板瞪大了眼睛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就約了陳希出來吃飯，那天林泰休假，並沒有上班，但是陳希是有的，對於林泰的突然約出來還是嚇了一跳，要知道他除非有事情，一般不會主動約自己出來，林泰選了一家還不錯的餐廳，兩個在吃飯的時候，林泰突然放下碗筷說：“陳希，前兩天我媽又跟我說起了跟你訂婚的時候。”

陳希聽了心裡一驚，心跳還是漏了節拍。意料之外當是還是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陳希不是不知道林泰究竟在想什麼的，但是也無非就是自己在騙自己而已。

陳希勉強一笑，“然後呢，你以前的情況對於你媽的這種話不是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嘛。”陳希在語氣上麵難免有一點的失望。

林泰放下了碗筷，抬頭看著陳希。

“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你還記的我以前的上學的時候跟我一起演過舞台劇的方雲舒嘛。”

“記的，上次我陪你去看演奏會的時候，我們不是在外麵看到她了嗎，你還跟她打了招呼，”陳希對於那天的事情記得很清楚。

“恩，對，她從國外回來以後，我們上次見了麵以後，慢慢恢複了聯係，我們出來見過挺多次麵的。”

陳希似乎知道了什麼，“所以這半年的時候，你經常不和我一起回家，用很多的理由來說你有很多的事情，是去見她了？”

林泰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其實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沒有必要瞞著我。”陳希嘴角還是有著笑容，但是語氣裡麵已經有著藏不出的失落了。

“我們在一起了，在昨天晚上的時候。”

陳希聽著一驚，手裡的筷子直接就掉了下來。“你說什麼，”

“昨天晚上我向她表明了我心裡的想法，我們在一起了。”

“可是你們。”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很大，但是陳希我不想去想那麼多，我不想去想我就是一個警察，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隻想跟我自己心裡的聲音在走，我隻想去跟著我這幾年心裡一直藏著的那個聲音去走。”

“你這幾年心裡的聲音。那我呢，我在你的心裡呢。”陳希的聲音有點激動。“林泰，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我相信這句話就算我不說出來你自己也早就已經知道了。我不斷的向你靠近，但你總是在躲避，我曾經想也許你對我真的沒有我對你那麼的喜歡，然後我就想沒有關係，我等你，我在你身邊的位置一直等著你，我為你做了那麼多，我陪在你身邊那麼久的一個時間，難道都比不上一個隻是跟著你有著一個月的相處時間，你們就是一起上台表演了一個舞台劇的方雲舒嘛。”

“陳希，你要什麼我從來都明白，這麼久以來我隻所有就任由你在我身邊就這麼咋咋呼呼下去，是我一把你當做妹妹，我不想傷害你，但我又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出我心裡的話，你想想之前，我不是沒有跟你說過，但是你總是說沒有關係，你等著我。我跟雲舒，讀書的時候我的卻喜歡著她，但是這份感情並不是一直經久不衰的，她走了，她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裡麵，你陪我了那麼久，你還給我買演奏會的門票，即使你根本就聽不懂，即使你都快要睡過去，當是你依舊陪著我，我是感動的，我甚至有想過，如果日子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我也許真的會跟你在一起，跟你結婚，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她回來了，她出現了。心裡的東西好像就被什麼東西重新喚醒一樣，記憶裡麵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所有對於你，我隻能說對不起。”

聽完這些的話，陳希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沒有辦法說出一句話，林泰說過的無懈可擊自己甚至沒有一點可以責怪他的地方，自己的一廂情願，終究他還是說了結束。

陳希沒有辦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於是站了起來。低著頭，沒有說任何的話，轉身走了出去，林泰想追，也站起來。

陳希看到還是說了句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林泰停住了腳步，看著陳希走出了餐館，慢慢的消失在了街角處。

林泰回到警察署的地方，見到了新來的同事曉峰。

“你好，我是曉峰，以後一起工作，多多幫忙。”

林泰的心情並沒有很好，自己想了很久的跟陳希說清楚，說清楚後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輕鬆起來，反而是多了很多的沉重感。

“你好，”林泰並沒有多說什麼，跟曉峰握了握手，就直接坐了下來，沒有再說話，也不知道腦子裡麵再想著什麼。

曉峰自討一個沒趣，但是這並不影響他什麼，他繼續走到另外一個人那裡去，說著同樣的話。

陳希今天是沒有班，本來就是休息的時間，為個跟林泰吃飯還特地穿上了新買的衣服，但是他懷這心思而來，根本不會注意自己的衣服，臉上的眼淚好像止不住了，就算自己嘴巴裡麵不停在說著亂七八糟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話，但是眼淚還是沒有辦法停住，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回到家裡，家裡並沒有人，陳希走到了自己房間裡麵，自己躺在床上麵，她好累啊，好像一個做了很久的夢，醒了以後，用儘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一樣。她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不跟任何人說話。

晚上約了方雲舒，林泰還是記著的，準時下班之後，坐上了電車，去往了約定的地方。是林泰和方雲舒前不久在江邊買的屋子。也是偶然的機會兩個人散步走了了哪裡，正好碰上了那間屋子的主人要把房子賣掉離開上海去生活。又因為認識林泰，林泰曾經辦理過他家的案子，所有心存感激，於是就以很低的價錢給了他們，方雲舒也是真的喜歡那件屋子，知道已經買下來了以後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林泰拿著鑰匙進了屋子，屋子裡的裝修還沒有改，是之前這間主人的樣子，林泰想給方雲舒一個不一樣的感覺，本來打算重新弄的，但是方雲舒覺的太破費了，於是會阻止了林泰，說其實這樣也很好看，自己很滿意，不讓林泰亂花錢，林泰才停住了手。

走進屋子裡麵，林泰坐在了沙發上麵等著方雲舒來，今天與陳希說的話似乎現在不那麼重要了，林泰隻要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見了方雲舒，就開心的滿心歡喜。

屋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林泰知道方雲舒來了，果然，不一會兒，就看見門開了，方雲舒抱著一堆的東西走了進來，林泰趕緊走了過去，接過那些東西。“怎麼買那麼多的東西。”

“不然我們晚上吃什麼。”方雲舒小鳥依人的抱著林泰，林泰把東西放下以後，也轉過身來重新抱住了方雲舒。

“啊，對了，我買的這些東西我都不會做咧，你應該會吧、”

“啊，你算盤都打好了吧，叫我來做，我要是不會做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不會的，你什麼都會，這算什麼。”

“那你也要現在放開我，我才可以去弄啊。”

方雲舒笑著放開了林泰，“我幫你打下手。”

林泰拒絕了方雲舒的好意，他心裡知道這個女孩肯定是連打下手都不會得，自己叫她幫忙的話恐怕隻會越來越忙。

“不用了，你在哪裡坐一下子，我很快就好了。”方雲舒聽了以後，歪了一下嘴，“好吧，你定是在嫌棄我，算了，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好了吧。”

後來，方雲舒真的很乖巧的站在林泰的旁邊，看著她把菜洗好，把東西放進鍋裡炒好，在變成一盤盤看起來很好吃的東西出來。不到一會的功夫，林泰就弄了全部的東西出來。

“哇，你好棒。”方雲舒在旁邊拍著手，開心的說，“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林泰寵溺的摸了一下方雲舒的頭，“像我這種出身的孩子，必須什麼都會呀。窮人孩子早當家。”聽到林泰說的話後，方雲舒明顯露出了並不是很開心的表情來。她並不喜歡林泰總是不斷的提及兩個人的差距和兩個人根本就不同的生活世界。

看到方雲舒沒有說話，林泰突然的意識到了什麼。“你不開心啦，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啊。”

方雲舒握住了林泰的手，很認真的看著林泰說：“林泰，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說一遍，我真的是很不喜歡你這樣一直強調我們之間的差距，你知道的，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我從來都不生活在那樣的地方，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真的一刻都不想他生活在哪裡。”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有的時候是忘記了才會不小心的說出來，下次不會了，你放心。我真的以後不會再說了，所以你就不要在生氣了。”

方雲舒臉上不悅的表情早就已經消失了，她掂起腳尖嘴唇輕輕的觸碰林泰的嘴，像蜻蜓點水般的輕輕劃過，很快。但還是讓林泰的心跳加速。臉紅了起來。“我不生氣了，你答應我我就相信你。”

“好了，過來坐吧。”林泰手上還端著菜，沒有辦法再當時擁抱著方雲舒，不然的話他真的很想就趁勢擁抱方雲舒。

兩個人就麵對麵坐著，方雲舒，買了紅酒，雖然沒有沒有該有配置的牛排，隻有一些家常的小菜，但是對於方雲舒和林泰來說已經非常有氣氛了。方雲舒動筷子伸向了一盤青椒炒牛肉，選了一塊最小的牛肉伸進嘴巴裡嘗了一下。“恩，不錯。很好吃。”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喜歡呢。”

“怎麼會，你做的我都會喜歡吃的。”

聽到方雲舒這麼說，林泰才開始放心的去動起筷子來。

但是吃了一會後，林泰就發現，方雲舒隻夾青菜的地方，除了剛剛第一口嘗的肉，她根本就沒有在動過肉。林泰感到疑惑，

“你怎麼不吃肉啊，怎麼不喜歡？”

“沒有，我最近在減肥，所以晚上幾乎是不吃東西，但是我還是很想跟你一起吃晚飯的。所以我吃青菜就好，你吃肉吧，你平時的工作應該比我幸苦多了吧。”方雲舒說完還往盤子裡麵夾了一塊肉放到了林泰的碗裡麵。

“歐，原來是這樣。你也不胖啊，減什麼肥？”剛剛問完這句話，林泰就後悔了。

“過幾周會有一個上海名流的晚會，是我們公司舉辦的，到時候我應該是要上台說話的，我怕到時候穿禮服不好看，所以，最近還是控製一點飲食比較好，特彆是晚上。”

“原來是這樣。那你多吃一點菜。”

林泰的語氣和剛剛也並沒有什麼差彆，方雲舒也就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明明今天炒了很好的菜，現在吃到嘴巴裡麵卻好像沒有了味道。

兩個人吃完後，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兩個人相互依偎的說了一會話，應該實在是太晚了，所以方雲舒就提出呀回去了。本來方雲舒是想把林泰送回家再回去的。但是被林泰拒絕了，理由是：我沒有辦法送你回家已經是非常不好的行為了，哪裡還有你女方送我回去的道理。

方雲舒撇撇嘴，一副俏皮的樣子，“好吧”

“那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太晚了。我就先走了。”林泰把方雲舒送到門口，兩個人在門口還是依依不舍了一下。最後還是方雲舒主動親了林泰一下跑上了車，車的發動卷起了很多的煙，不一會兒，方雲舒的車就消失在了黑暗當中了。林泰回到屋子裡麵，收拾了剛剛沒有收拾的碗，關了燈也離開了屋子。

因為實在是很晚了，更多的黃包車還是停在了夜總會那樣的地方，那個房子所在的地方還是比較偏僻的，所有回去的路上還是沒有什麼車，連電車都沒有了。最後林泰是走回去的。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很意外的是，媽媽還沒有睡。

看到林泰回來，林泰媽媽直接站起來，二話不說扇了林泰一巴掌。林泰疑惑之餘，想起來今天拒絕陳希的事情。因為自己今晚有和方雲舒的見麵，跟她見麵的時間太過於快樂，所有以至於他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一回來，媽媽的一巴掌倒是讓她想起了這件事情。

“你到底要乾嘛，陳希那麼好的女孩你都不要。你說，你看上誰了，你說。”

“陳希這麼快就告訴你了。”

“那裡是人家告訴我，是陳希媽媽今天回來的時候，說陳希一直待在屋子裡麵哭，也不出來吃飯，問什麼也不回，來問我，我一想就知道大概是什麼事情了。這些年，什麼人能讓陳希哭成這個樣子還不是這有你了。你說你，你到底要乾嘛呀。是不是我最近老是逼用你跟陳希訂婚的事情，你急了，就說了人家陳希什麼，那是媽媽我逼你，你怎麼能把氣都發在陳希身上呢。”

林泰很是無奈。“媽，不是這樣，我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喜歡陳希，這些你跟我提過那麼多次，你看我那一次是正經的回你，認真的回你，我以為我的這種態度你早就懂了，但是我沒有像想到你還是有那麼大期望。今天我就是跟陳希說清楚了，陳希是個好女孩，她根本沒有必要把時間都全部都浪費在我身上。去找一個更好的人，我今天跟陳希說清楚了，我今天也要跟你說清楚。媽。我是真的不喜歡陳希，我就當她是妹妹。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林泰媽媽的語氣開始變得好了一點，沒有剛剛那麼的氣急敗壞。

“這些年，我說的次數還少嘛，你總是再跟我說。我還小，還可以處處看，以後會有機會的，我想跟陳希說，你也在跟我說，這兩家的關係會不好，讓我好好想想。究竟是誰，讓我和她現在變成了這樣。”

“阿泰啊。你到底跟人家說了什麼。”

林泰突然覺得很累，坐下來躺在沙發上麵，媽媽也跟著她的步伐走了過來。“你倒是說啊。”

“我就說我一直把她當妹妹，喜歡她以後去找我比我更好的人。”

“就這樣？”林泰媽媽還是有點疑惑。

“不然呢，你還希望我說些什麼。”林泰還是覺得陳希應該不會把自己跟方雲舒在一起的事情跟林泰媽媽說的。這點林泰還是可以肯定的。

林泰媽媽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見了兒子這麼累的樣子，還以為說今天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還這麼晚回來，突然多了很多的愧疚的心情。“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也怪我，不懂你的心事，一直想著你也許跟陳希多相處一下，還是應該可以的，所以才一直叫你去試試，沒想到，你們實在是沒有這個緣分啊，就可惜，陳希那麼好的女孩成不了的我的兒媳。”

林泰實在已經是聽不下去了，所以站起來打算回房間了。“媽，我實在是太累了，我先進去了，你也早點睡。”

“好了好了，你還是進去休息吧。”

林泰進去房間，重重的就將整個人甩在床上，跟方雲舒在一起的時候，是可以開心的忘記所有的事情的，但是一旦回到家裡，就會馬上想到這件事情。陳希那邊，說完全愧疚是假的，自己還是有很多的覺得抱歉的話想跟她說。但是現在應該怎麼去開這個口，林泰還是覺得不知道。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跟自己的妹妹吵架了。再想著怎麼和好一樣。林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方雲舒坐在車上自然是比林泰快的多了。車上的司機是方雲舒先招來的，年紀不大也是一個小夥子，嘴巴挺緊的人也機靈有事沒事還喜歡跟方雲舒聊一聊。

“小姐，真的要跟這個人長久下去？”

“怎麼不行嘛？”

“沒有，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方雲舒一笑，“有什麼奇怪的？”

“一個警察和一個富家小姐，是個人也想不到組合吧，我覺得吧，你們差的太多了。”

“喜歡就好，還有我方雲舒得不到的東西。”

“也是，我小姐這麼漂亮，自然是要什麼有什麼。”

“好好開車，我累了，想睡一下，到家門口之前叫我起來。”

“好的，小姐，i就放心睡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