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電腦病毒

再說，西蒙正在醫院等候的時候，女兒凱特來電話了。

西蒙看到前麵右拐出去有一個空曠的露天走廊，他走到走廊上接電話。

“親愛的寶貝，怎麼了？”

“沒什麼，我想念你了。”

女兒甜美的聲音傳進西蒙的耳朵，西蒙感到，溫馨的幸福像溫泉一樣從腳底漫湧上來，全身的緊張感和疲勞感迅速在消失。

“我也想你，寶貝。”

“老爸，我有事要找你，你在哪裡呀？”

“噢……”向來獨立的女兒，竟然有事要主動找自己，對他來說這還是頭一遭呢。

“我的一個學生突然病倒了，我在醫院呢。”

“噢，天哪，那老爸你沒事吧？”凱特用故做驚恐的語調問道。

“沒事，我身子硬朗得很，嗬嗬。”西蒙底氣十足地回答道。

“唔……”凱特欲言又止。

“怎麼了？為什麼呑呑吐吐的，這不像我女兒的風格啊！”西蒙正經的評論道。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老爸。”

“我現在交了個男朋友。”

“恩。”

“我很愛他。”

“恭喜你，寶貝。”

“他也愛我。”

“是的，太棒了。”

“我想讓你們見一麵，順便有件事要告訴你，但是你很忙，沒有時間做任何事情。”凱特吱唔著說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女兒小小的一個見麵要求，都變成了奢侈的請求，西蒙不由得心中一醉。

“所以，我證求你的意見。”凱特繼續說道。

“我有時間，今天老爸我有大把的時間，今天我不作研究，為‘電腦人’計劃籌錢的事也快忙完了，嗬嗬，融資成功了，‘電腦人’計劃又能夠啟動了哈。”西蒙的聲調逐漸高亢起來。

“噢……等等。”

這時，西蒙看到沙克斯和他的保鏢出現在走廊的另一頭。

“寶貝女兒，我有一個朋友過來了，我要處理些事，過會我給你打電話。”西蒙邊和沙克斯打招呼，邊和凱特通電話。

遠遠地看到，雖然沙克斯臉上掛著微笑，但難眉尖的憂慮。

匆匆握手過後，沙克斯先開口，“發生了什麼事？”

西蒙從乘坐出租車駛回MIT開始說起，向沙克斯詳細地描述了和他楊立見麵後的發生的事。

當西蒙說到，楊立正準備說他五歲時發生的事時，楊立臉上突然出現驚恐和暴躁的表情，同樣令西蒙不解的是，在說到這個變故時，沙克斯先生的臉色驟然如烏雲壓頂，迅速陰沉了下來，顯出冷酷和嚴肅的表情。

看到沙克斯微妙的反應，西蒙稍感不安，“接著，楊立就雙手抱著頭，大聲喊痛，然後就摔倒到地上……”

“好的，謝謝你照顧楊立，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麻煩你了。”

看到沙克斯沒有過激的行動，西蒙的不安稍解。

西蒙說道，“好的，謝謝，那我先走了，楊立進實驗室的事情，看情況得往後托些時日了。”

沙克斯無奈地回答道，“是的，雖然出現這種意外，但我們的合作還是不變，楊立的身體一但康複，我會及時通知教授。”

“那麼好吧，希望楊立早點康複，再見！”

“再見！”

走在離開醫院的路上，西蒙心緒不寧，他雖然感覺到，楊立五歲那年，在楊立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但這是彆人的家事，西蒙不好過問。

總之，不管楊立的身體如何，‘電腦人’計劃必須儘快重啟。

以楊立之前取得的成績看，楊立確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相信他進入實驗室後，定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西蒙離開醫院，叫出租車回MIT，在車上，他給凱特撥打電話。

“嗨！老爸。”

“嗨，寶貝，我的事處理完了，現在我在回MIT的路上，”西蒙頓了頓，說道：

“好吧！說說我女兒今天為什麼找我吧？”

“好的，我們在學校東門外麵的‘戀人餐廳’裡麵等你。”

“那麼我們等會再聊。”

“好的，老爸，我愛你。”凱特放慢語速，溫柔地說道。

“寶貝，我也愛你。”不知不覺中，西蒙的眼睛裡有些透明的物體在翻滾。

“拜拜。”

“拜拜，寶貝。”西蒙掛上電話，默默看著車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十分鐘後，西蒙在MIT東門外，找到了名叫‘戀人’的餐廳。

進去後，他環視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間環境優雅的餐廳，橙黃色的燈光從牆上懶洋洋地散下，照在略帶東方特色的餐桌上，每兩個餐桌兩隔大約二米左右，用鮮綠的植物自然的與鄰座隔開，這個設計能夠很好地保護客人談話的秘密，使得每桌的客人都有十分自由的私人空間。空氣中飄著沁人的清香，舒緩的鋼琴曲在空氣中輕輕流淌。

西蒙不由得暗暗讚歎女兒的眼光，她可真會挑地方。

此時，美麗的服務小姐熱情走上前，

“歡迎光臨‘戀人餐廳’請問先生您幾位？”

“噢，我找人。”

這時，西蒙看到裡麵一個靠牆的位置旁，凱特正興奮地向他揮著手。

“我找到了，謝謝。”

西蒙向凱特走去。

很快，西蒙走近前，他已經注意到，在女兒旁邊，站著一位略帶靦腆，舉止動作卻難掩瀟灑大方的英俊男子。

凱特摟過西蒙後，轉向旁邊，正靜靜站著的英俊男子，向西蒙介紹道：

“爸，他就是我要跟你介紹的朋友，名叫比爾。”

“比爾，這就是我親愛的老爸，大名鼎鼎的西蒙教授。”

“比爾，你好！”

“你好！西蒙教授，久仰大名，我非常喜歡你寫的那本書，尤其是《未來屬於人工智能的世界》這本書，它對我影響很深，它也是促使我選擇現在這個專業的原因之一。”比爾說道。

聽到比爾談到自己的書，西蒙馬上來了精神。

“來，我們坐下聊，比爾，你和我女兒一樣是大三的學生嗎？”

“嗯，是的。”

“你們認識多久了？”

“二年了。”

凱特插話道，“我學的是電子信息專業，他學的是軟件工程，學院和專業都不一樣。”

“那麼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老爸，你還記得三年前那個肆虐全球的電腦病毒嗎？那個代稱為‘GOD’的電腦病毒，首先在美國被發現，二分鐘後，全球大部分的電腦都在桌麵上跳出，‘I AM GOD’（我是上帝）三個字，除了MIT裡的電腦外。”

凱特用故作神秘的語氣說道，“在那場電腦有史以來最在的災難中，唯獨M省理工學院以及軍方國防部的電腦未受侵害。”

提起這件電腦界史上最大的病毒災害，西蒙記憶猶新，“是的，那是電腦出現以來，人類遭受到的最大的一場電腦病毒災難，在那場災難中，僅在十分鐘的時間內，無數電腦都中了‘GOD’病毒，飛機停飛，醫院停電，地麵交通係統亂成一團，發電場起火，飛機墜機，衛星無法接收信息，人類的生活受到巨大影響。

整個過程雖然隻持續了十分鐘，但在那地獄般的十分鐘裡，人類社會經濟甚至因之倒退了一年，再加上股市暴跌的連鎖反應，全球經濟損失龐大得無法統計。

然而，那段時間，我卻因呆在實驗室中，導致事後才知道這個災難的發生。

還好‘GOD’病毒自帶自我修複和銷毀係統，十分鐘後病毒自動消失，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事後，據《紐約時報》消息稱，這個病毒差點就引起世界大戰，在十分鐘內，各個國家間互相猜忌，紛紛進入武裝戒備狀態，還有的國家甚至敏感得冒然宣布進入戰爭狀態，雖然他們連敵人是誰都還不知道。

後才經證實，這是一次全球性的災難，病毒入侵了包括美國、俄羅斯、法國、中國、英國、日本等，幾乎所有國家的網絡、民用衛星，甚至未連入網絡中電腦，‘GOD’通過一切可能的手段進行散播。

各個國家的銀行、飛機場、地麵交通、輸電係統等均有被‘GOD’病毒侵入，其危害程度令人色變。

後來，經媒體爆料，原來MIT和軍方一樣沒有受到‘GOD’的入侵，至於原因，學校剛開始采取對外界保密的態度。

國防部這次也神奇的保持低調，後校方經不住媒體的轟炸，MIT校長本人才出麵解釋說，在‘GOD’肆虐的時候，學校正好在對學校機房主機進行大檢修，電腦因此被關閉了十幾分鐘，一切可用程序當時均轉入手工操作，才給大家造成不受侵害的假象。

終於，MIT的媒體風波暫得平息，人們都相信校長所說的情況，政府之後也發表聲明進行了證實。

‘GOD事件’暫告一段落，三年來，‘GOD’也沒再出現過，人們雖然對‘GOD’的猜想一直沒有中斷過，卻沒有人能拿出令人信服的解釋。”

西蒙講得十分投入，凱特和比爾聽得十分認真。

作為人工智能方麵的教授，西蒙對“GOD”病毒一直有自己的看法。

西蒙意猶未儘的說道，

“其實，破譯‘GOD’的代碼後，發現‘GOD’並不複雜，它隻是一個巧妙的小程序，它之所以能夠肆虐全球，其技術的難點在於，‘GOD’傳播采用與眾不同的手段，動用了所有現代化高科技設備進行傳播，這在曆史上絕無僅有。‘GOD’製造者是如何攻破所有防禦密碼的？在銀行高端的防禦下，密碼竟被攻破，還有衛星複雜的加密算法，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GOD’侵入的，不隻是一個衛星，而是全球的衛星，每個衛星的密碼都不一樣，也就是說，‘GOD’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攻破了全球數以萬計的衛星，它是如何做到的？從另一方麵考慮，沒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背後操縱‘GOD’病毒，這絕難讓人信服。也許是地球上又誕生了什麼新的技術，可以無視任何密碼防禦，然而，這也僅是猜測，據我所知，目前人類還沒有這樣的技術。他們為什麼要製造‘GOD’？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嘿，可笑的是，他們後來還被某些人認為是善良的人，原因僅是他們並沒有對電腦係統進行長時間的癱瘓攻擊，而隻是使之停止運行十分鐘，然後，‘GOD’自毀，一切都恢複正常，如果不是看到周圍發生的災難，僅是看著電腦的話，還以為這僅是全人類一起，作了一場相同的夢。這像是正常人做的事情嗎？耗費巨大經濟資源，僅是為了小惡作劇。所以，我認為，除了精神病人，就隻能推測是某國在測試一種新的機器，而全球的電子設備就是他們的小白鼠。”

西蒙講得十分投入，臉上充滿玄妙和神秘的表情。

凱特擔憂地搖了搖西蒙的肩膀。

“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呀，怎麼啦？”

“嗬嗬……”比爾在一旁傻笑。

西蒙這才發現，原來比爾臉上有一種十分迷人的微笑，那微笑仿佛在嘲笑世上所有的罪惡，魅力十足。

西蒙暗暗想著，“這正是比爾迷住漂亮而聰慧的女兒的原因之一吧。” 他拍拍手，提高聲調問說道，

“那麼，你剛才想要告訴我什麼呢？與MIT和‘GOD’有關的事情。”

凱特調皮地睜睜水靈美麗的眼睛，壓低聲音，細聲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在M\tIT裡隻有五個人知道的秘密。”

西蒙做好認真聽講的表情，他對女兒的撒嬌十分配合。在西蒙心底，已經很久沒看到凱特在他麵前撒嬌了，他此刻的感覺，仿佛又回到凱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

凱特說道，

“在‘GOD’事件中，關於MIT未受到侵入的原因，校長Kola向媒體說的話，不是真的。當時，有學校電腦主管大衛和宣傳部長Hanson在場，在‘GOD’病毒發作時，比爾當時正好在學校主機上模擬編寫一個小程序，突然，電腦檢測到校園網正受到不知名病毒強大火力的進攻，紅色警報在不停閃爍，係統隨時可能崩潰，當時在場的比爾迅速拉下總閘，並迅速啟動備用電源，比爾編寫的那個小程序，具有儲存單元節電源和瞬間重啟的功能，這個功能抵抗住了‘GOD’第一論最猛烈地進攻，之後，比爾迅速編寫了另一個程序，用一分鐘時間，讓學校內所有設備進入假死狀態，騙過‘GOD’，之後，比爾又寫了一段反‘GOD’病毒代碼，終於成功壓製住‘GOD’大部分的火力，這過程隻用了一分鐘，然而，紅色警報還在狂閃，戰鬥進行得異常激烈，比爾成功阻止了‘GOD’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他就像一個萬夫莫開的守關將軍，一個人就攔下了敵方的整支軍隊，他是一個英雄，所到之處，電腦全部恢複正常……”

“噗哧，不好意思。”比爾被凱特滑稽搞怪的表情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

凱特沒理會他，她繼續在老爸耳旁說書。

“十分鐘過後，‘GOD’被擊退，比爾取得了戰鬥的勝利，然而，事實上，學校還是有幾台散機受到了‘GOD’的感染，但隻有幾台，在‘GOD’發作後的一分鐘內，就被比爾用程序代碼隔離了起來，不影響大局，最後，總結一下，比爾是我們的英雄。”

凱特把音量壓得很低，但她表情卻十分豐富，氣氛也被弄得十分神秘。

“病毒過後，聽完比爾分析‘GOD’的攻擊方式，機房電腦主管大衛，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提醒比爾和Hanson保持沉默，而後，由他向校長秘密彙報了事件經過。接下來，是媒體對MIT不受‘GOD’侵染事件大做文章，正炒得沸沸揚揚時，軍方派要員來調查此事，校長將比爾成功阻擊‘GOD’的事向軍方特派員做了詳細說明。最終，軍方和校方一致同意，為了保護比爾的人身安全上，不將比爾抵抗住‘GOD’的事向外曝光，他們一起編了個善意的謊，瞞過了所有人。其中包括我和你，老爸。”

凱特望著勝感驚異的西蒙教授說道，

“軍方一直認為，‘GOD’事件是一次由國際恐怖組織，或者個彆國家製造的，有預謀，有組織的全球性電腦病毒進攻，其規模和破壞力不異於向計算機世界投入一顆重磅核炸彈。也許攻擊者隻是想試驗下新型武器，也許是在警告我們，總之，不能讓他們知道比爾有能力阻止他們這種瞬間發動的病毒入侵，否則，比爾就有生命危險。”

此時，凱特的聲音已經壓得非常低，隻有靠近她才能聽清她在說什麼。

西蒙陰沉著臉，再次打量比爾。

比爾穿著十分普通，淡藍色的牛仔褲，橙黃色的T裇，外加一件敞開的淺藍色格子襯衫，與MIT裡大部分的學生裝扮風格無異，唯一特殊的是他英俊的臉，以及春天般的陽光笑容，魅力迷人。

比爾被西蒙一直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剛開始還好，時間一長不免有些不自在。

“其實有些地方，凱特太誇張了，大概的情況確是這樣。” 比爾說道。

在得到當事人確切地肯定後，西蒙陷入沉思，“看來，“GOD”事件雖然表麵上已經平靜，但暗地裡還遠未結束，由它帶來的戰鬥，暗地裡正激烈的進行著，令他擔憂的是，女兒現在也已牽扯進來。另外，這個比爾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他受到學校和軍方的雙重保護，將來必有大用他的一天，女兒和他在一起，令我難以放心。然而，以凱特倔強的性格，勸她離開比爾是不可能的，看樣子凱特已經深深愛上比爾，我也隻好接受他，以及由他帶給凱特的潛在危險。”

凱特打斷西蒙的沉思，說道：

“爸，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請不要為我擔憂，好嗎？”凱特緊握住西蒙的右手，眼角矇籠，卻放著自信的光芒。

“哎……”看著已經不再嬌小的女兒，西蒙歎了口氣，

“女兒長大了，你應該有自己的選擇，我不會乾涉你的，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決定，但你要考慮好，對將來可能發生的事，一旦發生了，後悔是沒有用的。”

“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我不會後悔。”

“爸，這就是我為什麼非要你來見比爾的原因。” 凱特眼睛已經濕潤。

“西蒙教授，我保證，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凱特的。”此時，已不見比爾臉上陽光般的笑容，取代的是他堅定的目光和堅毅的表情。

“嗯，我感受得到你對凱特的愛。”望著比爾，西蒙說道，“加油，年青人。”

“謝謝！”

“噢，好棒，爸，你餓了嗎？我們叫些吃的吧。”

老實說，西蒙今天隻吃過早餐，他先是赴沙克斯之約，接著遇到楊立身上發生的意外，之後，在醫院等了一段時間，接著就從醫院趕過來和女兒相見，一直沒顧得上進食。如今被女兒一提醒，餓感便如潮水般無法阻擋地漫湧上來。

“是的，我必須得吃點什麼了。”

待三個人都進過餐後，西蒙向凱特詢問道：

“寶貝，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比爾和‘GOD’病毒的秘密關係的？”

“在我和比爾確定關係二個月後，那天，比爾很嚴肅地跟我說，他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然後，他把‘GOD’背後的故事告訴了我，並跟我仔細分析跟他在一起的危險。最後，他要我做出選擇，要我好好考慮要不要繼續跟他交往。嗬嗬！從沒見過比爾那麼緊張過，我還記得他那天的表情，哈哈，他的手都在發抖。當時，比爾要我做出選擇，我一時難以接受，於是，我故意說我不相信，他就帶我去見校電腦主管大衛教授。剛開始，大衛還責怪比爾不該把‘GOD’的秘密告訴我。後來呀！嘿嘿，大衛就被我抓住問了更多與比爾和‘GOD’病毒有關的事情，關於比爾抗擊‘GOD’時的緊張場景，每一個細節，我都問得清清楚楚。大衛跟我說，為了保護比爾的天賦與安全，學校建議比爾不要參加過於張揚的編程比賽。比爾接受了建議，自入學三年來，比爾沒參加公平任何校級以上的編程比賽，而學校也為了促進比爾的學業，安排大衛教授對他進行單獨指導。嗬嗬，大衛教授是軟件行業堪稱一流的大師，有他指導，加上比爾聰明勤奮，比爾在大學一年級就學完了本科四年的計算機課程，大二開始，大衛一直在指導比爾研究生的內容，這個學期未，比爾就要參加研究生考試，以我的估計，對天才比爾來說，這並不困難。是嗎？我的天才。”

凱特望著比爾笑眯眯地說道。

“事實上，我更在乎的是畢業論文上麵寫在是什麼，有多大的意義。”

“好，漂亮極了，特彆像我年輕的時候，哈哈。”西蒙教授賞識道。

“謝謝。”

西蒙接著說道，“年輕的時候，我對知識達到癡迷的程度，我不顧一切地吸收各種知識，最終，人工智能迷住了我，這是一個充滿幻想和未知的學科，在裡麵，一切都市有可能。我二十歲開始研究人工智能，忽略外麵一切的煩事，癡迷地研究它。二十五歲時，我發表第一本關於人工智能的書-----《人工智能與人類生活的關係》。四年後，寫了第二本書----《未來屬於人工智能的世界》。”

西蒙邊說邊慈祥地看著凱特，目光緩緩向上移，陷入深深的回憶。

“凱特的母親莉莉，十分地漂亮，就跟現在的凱特一樣。”

想起愛妻往昔的音容笑貌，西蒙的眼睛濕潤了起來。

“爸。”凱特向父親遞去紙巾。

“謝謝。”西蒙用紙巾擦了擦潮濕的眼睛，

“今天就到這裡吧，謝謝你們給了我美好的回憶。”西蒙拍拍比爾，堅起拇指，讚道：“好樣的，小夥子，加油！”

“謝謝，我會的。”比爾回答道。

凱特在一旁為兩個優秀的男人而感到驕傲。

就在西蒙、凱特以及比爾三人離開“戀人餐廳”後，在剛才三人的鄰桌裡，有一個不知道何時在那的神秘黑衣男子，該男子一直注視著三人的離去，透過鮮綠的植物隔牆，可以看到神秘男子的臉，那是一張非常冷酷的臉，你無法從上麵看到任何感情的物質，它堅硬冰冷得就像被凍僵的鋼板，冰冷地噴薄出煞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