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窮凶極惡

一時間破瓦房內忙碌起來，李成龍瘋了一樣的去燒水，金老頭在外邊熬草藥，張老四始終都在王林身邊，破瓦房內氣氛有些緊張，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誰也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手忙腳亂。

“四爺，我這什麼情況啊？會不會有危險啊？”王林一臉死灰的問道，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詐屍的石匠咬了一口，現在看傷口的樣子，絕對不容樂觀，雙腿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手臂又中了招，王林已經欲哭無淚。

“彆動，反正死不了的，你小子隻管等著就行了。”張老四沒好聲好氣的說道，壓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可是王林看到張老四頭上的冷汗，王林何等聰明，一看就知道事情絕對不像是說的這麼簡單。

此時此刻，王林的心裡也很忐忑，想想在黑風山村子，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好巧不巧就讓他給碰上了，想想都覺得頭疼，怎麼倒黴的事情都讓他給碰上了，他最近也沒有帶什麼特彆的東西在身上啊！？

等等！王林突然想起來，身上雖然沒有帶地靈石，也沒有帶瑪瑙手串，可是卻有羊皮書在身上，會不會是羊皮書吸引來了詐屍的石匠？一時間王林也想不出個頭緒，隻有暗自歎氣的份。

其實詐屍的石匠能夠來到破瓦房，完全就是巧合，與羊皮書沒有一點關係，詐屍的石匠肯定是要回到家中的，可是卻發現了金老頭和張老四 ，立刻就轉頭離開，就算是石匠死後，也知道金老頭和張老四的厲害，在黑風山村子這一帶，金老頭和張老四這麼多年的威名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一轉眼的功夫，李成龍已經收拾完畢，金老頭也進入屋子，一本正經的看著王林，看著麵色陰沉不定的張老四，心裡都在暗暗的打鼓。

“來了來了，這怎麼弄啊？”李成龍端著一盆熱水，手裡拿著一把刀子，尖銳的匕首是李成龍隨身攜帶的那一把，看著鋒芒閃耀著寒光，就足夠可以想見這把匕首的鋒利。

原本李成龍還想要說點什麼的，畢竟這把匕首絕對是無比鋒利的存在，可是張老四壓根就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臉色猙獰陰沉，你讓人看的暗暗發毛，李成龍把刀子放下，暗暗的咽了咽口水，總覺得一會的場麵肯定會很慘。

“放這裡，再去端一盆涼水過來，是不是開水？”張老四隨口問道，看似漫不經心，其實眼角已經掃過了王林的身上，張老四就是故意的要在這個時候引開王林的注意力，突如其來才會把痛苦減少到最低。

“必須的啊，這水殺豬都夠用了！”李成龍一臉豪氣的說道，一大盆熱水冒著熱氣，不過在這樣冰冷的天氣中，很快就會失去溫度，李成龍立刻轉身去找涼水，不過能夠找來的估計都是冰疙瘩。

張老四點點頭，二話不說直接把王林的手臂按在水中，速度太快王林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根本無法阻擋張老四的力量，頓時燙了個半死，直接忍不住嚎啕出啦：“嚎，燙死我了啊！”

一旁李成龍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就這樣直接把手臂放進滾燙的開水當中，這可不是鬨著玩的，絕對是剛燒開的水，看著都覺得痛，可是張老四就像是感覺不到一樣，張老四的手也一並在熱水當中。

放入熱水中的手臂立刻通紅起來，就像是真的殺豬一樣，以前的時候殺豬都是用熱水使勁的泡泡，然後就開始褪毛剝皮，現在看王林的樣子，就像是在殺豬一樣，已經讓人不敢直視。

“拿刀子來！”張老四麵紅耳赤的說道，王林本能的掙紮，一隻手要控製住王林的掙紮，還要抵抗開水的滾燙，可是張老四從始至終都沒有哼出一聲，絕對讓人驚歎，李成龍看著張老四一臉猙獰的樣子，不敢猶豫立刻把刀子遞過去。

金老頭一臉惆悵的看著這一幕，沒有想到有一天王林也會這樣，但是金老頭什麼都沒說，隻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其實金老頭是不忍心下手，隻有把王林交給張老四，因為金老頭知道張老四一定有他的辦法。

明晃晃的刀子，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朝著王林的手臂而去，張老四當真是手起刀落，壓根就沒有一點點的遲疑，內心堅硬的如同石頭一般，不管王林如何嚎叫，就是沒有鬆手的意思，而且牢牢固定王林讓他動彈不得。

“刺啦！嚎！”尖銳的刀尖瞬間劃破王林手臂的皮膚，伴著王林的嚎叫聲，熱水一瞬間就進入到了傷口中，滾燙的溫度讓人痛不欲生，水盆也迅速變成黑紅色，黑血已經被放出來，李成龍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模樣實在是太慘了，剛才還說這盆水殺豬都夠了，現在看樣子，絕對就像是在殺豬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彆，簡直與殺豬一模一樣，讓人忍不住的唏噓感歎，王林已經疼的直翻白眼倒吸涼氣。

“拿冰水來！”張老四一聲怒吼，李成龍一個激靈，立刻就端著涼水盆，裡邊還瞟著打爛的冰塊，大小不一的冰渣看起來就帶著刺骨的冰涼，金老頭和李成龍已經可以想到，是要把王林的手臂再泡到這裡邊，光是看看都覺得透徹心扉的冰涼。

果然不出所料，張老四直接把王林手臂按在涼水盆裡，冷熱交替的瞬間讓人的神經都來不及反應痛苦，直接就麻了，全部都麻了，王林反倒是沒有那麼痛苦，隻是感覺到全身忍不住的發冷，渾身都開始抽搐。

說時遲那時快，張老四立刻就把王林的手臂拿出來，此刻看著手臂已經是發白，慘白的毫無血色，看這個樣子都覺得疼的受不了，讓人心裡發毛。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李成龍已經不忍心看下去，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心，認識張老四也有些時間，但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張老四如此心狠手辣的時候，也沒有見過王林這麼淒慘的樣子，看著看著心頭莫名其妙的發涼，忍不住心裡嘀咕，這都是什麼人啊！？

“上藥！”張老四一聲令下，金老頭立刻就把草藥貼上去，瞬間一番包紮，張老四這才鬆開手，王林倒吸一口涼氣，翻了翻白眼直接昏過去。

“行了，先這樣吧，回頭好好看著，我去拿東西，晚上如果有動靜，那就隻能……”張老四意猶未儘的說道，話裡的意思金老頭已經能夠聽懂，隻是一旁李成龍忍不住的感慨，早點昏過去不就好了，痛苦都過去了，現在才開始昏迷。

其實王林也不是想昏迷，隻是冷熱交替，如同在遊走在火海與冰雪當中，正常人絕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此刻就算是昏迷，王林還是緊咬牙關，一陣陣抽搐的疼痛。

收拾完一切，張老四起身就走，金老頭一臉陰沉不定的站在床前，看著一臉慘白的王林，心裡百感交集，也不說話，讓李成龍一陣焦急，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其實除了金老頭以外，誰也不知道，張老四是要回去收拾什麼東西，就是要收拾來防止變成僵屍的東西，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就算是神仙來到也難救王林，俗話說命中自有定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金老頭也隻有無力歎息的份。

“金老頭啊，王林沒事的吧？剛才說如果晚上有動靜，是什麼動靜啊？”李成龍小心翼翼的問道，想著王林該不會是變成僵屍，到時候身邊有個僵屍睡覺，打死他，他也不敢繼續睡在王林的旁邊啊！

“先去把詐屍的石匠送回去，然後趕緊回來。”金老頭一臉嚴肅的說道，頓時李成龍整個人都要抓狂了，讓他把詐屍的石匠送回去？這怎麼送？難道要背著回去？

可是看看現在破瓦房內，就隻有他和金老頭在這裡，王林還在昏迷，也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讓他送那還不如殺了他，隻是院子裡還躺著詐屍的石匠，此刻就這樣躺在院子中間，金老頭和張老四都沒有要把詐屍的石匠處理掉的意思，就放在那裡，看的李成龍還真是有些頭皮發麻。

“我乾啊！”李成龍一聲嚎啕，拉著詐屍的石匠雙腳，直接拖著走，直接準備拖回去，壓根就沒有要背起來的意思，就這樣一路拖著去了石匠家，就算是到了門口，李成龍也沒有任何要背起來的意思，完全不怕得罪人。

其實金老頭讓李成龍把詐屍的石匠送回去，完全就是不想放在院子裡礙眼，回頭還得拉回來，詐屍的石匠絕對不能像是普通人那樣入土，還需要經過張老四的手，經過特殊的處理之後，才能夠入土，隻是現在金老頭的全部心思都在王林身上，根本無暇理會詐屍的石匠.

一會功夫之後，李成龍氣喘籲籲的回到破瓦房，剛剛回來就到處找水洗手，就算是拖著詐屍的石匠回去，也總覺得沾染到了會有病毒，寒冬臘月，李成龍硬是在冰水中洗了十分鐘的手，刺骨的寒冷也不能夠抵消李成龍的決心。

抽空打量一眼，金老頭在屋裡抽著旱煙，不停的吧嗒著嘴，好似在想什麼，李成龍能夠猜到，王林現在這個樣子金老頭看了肯定不好受，不過這是人之常情，就算是曆經一切看淡生死的金老頭，也會有感情控製不住的時候。

李成龍搓了搓已經冰冷麻木的手，進屋準備安慰一下金老頭，畢竟吃喝都在金老頭家裡，剛剛來到黑風山村子的時候還碰到了黃皮仙，如果不是金老頭出手相救，怕是現在早就小命歸西，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一天，也不會有他李成龍的存在。

“金老啊，不要太過於擔心啊，王林這小子曆來都是福大命大，沒事的。”李成龍一臉笑意的安慰道，剛剛開口，心裡盤算著，怎麼金老頭也得念個情分。

金老頭抬了抬頭，一臉漠然的樣子，顯然就是不吃這一套，剛才說的話就像是沒說一樣，畢竟金老頭已經是這個年紀，看到的生死絕對要比李成龍多出很多，能夠到達的層次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李成龍，去雜貨鋪買雜糧米，各種各樣的雜糧米都要買一點回來，記住要快！”金老頭淡淡的說道，雖然語氣平淡，但是焦急的神色已經是最好的命令，李成龍立刻出門，朝著雜貨鋪而去，不敢有一點耽擱。

其實李成龍心裡知道，這雜糧米肯定不是用來吃的，在跟著金老頭和張老四去石匠家的時候，地上就鋪灑了一層雜糧米，聽說也是對付詐屍用的，現在去買雜糧米，肯定也是在預防王林有什麼變化，如果王林真的變成僵屍，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路朝著黑風山村子裡的雜貨鋪走去，李成龍的心裡始終忘不了剛才的一幕，一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涼，其實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詐屍的石匠，李成龍的心裡莫名有股邪火。

王林回到破瓦房是他親手送回來的，也是他親手用桃木封門的，可是依舊沒有阻擋詐屍的石匠，現在王林這個樣子，讓李成龍的心裡有些自責，更多的是難過，心中滋味百感交集，隻有咬牙切齒的朝著雜貨鋪走去，身上帶著一股煞氣。

剛剛來到雜貨鋪門前，李成龍一眼看到不遠處有幾個人在圍著，好像還在打人，一陣陣慘叫聲音格外的淒厲，李成龍定睛一看，被打倒在地上不停哀嚎的人，竟然是李瘸子！旁邊動手的人，李成龍隻認識一個劉長山.

一看這個架勢，李成龍心裡的邪火好像是有了一個發泄的地方，直接大步走過去，怎麼說李瘸子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怎麼能夠這麼一頓胖揍，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隻是李成龍不知道，李瘸子挨揍在黑風山村子已經是習以為常，嗜賭如命始終不曾悔改。

“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個死瘸子！”劉長山一臉怒火的吼道，完全就沒有要讓人停手的意思，反倒還在旁邊不停的煽風點火，眼看著李瘸子已經被打的很慘，可是卻始終都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何況誰敢去得罪黑風山村子的惡霸劉長山？

“彆打了，不就是幾塊錢啊，回頭我讓徒弟送過來啊！”李瘸子不停的嚎啕著，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看著就覺得淒慘，拐棍丟在一邊，身上都是積雪，看樣子就是無比狼狽。

“放屁，你李瘸子什麼時候有徒弟了啊？少拿王林那個小王八蛋來糊弄老子！”劉長山惡狠狠的說道，聲色俱厲就像是要吃人一樣的表情，這句話被李成龍聽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罵王林是小王八蛋，一下就點燃了李成龍全部的怒火。

突然劉長山感覺到有不對勁，幾個人同時轉頭，看到了一臉凶神惡煞的李成龍，人高馬大加上一臉的橫肉，絕對讓人看著心裡發怵，都麼有搞明白怎麼回事，李成龍就到了眼前。

說時遲那時快，李成龍直接就衝了上去，拳頭緊握咬牙切齒，完全就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剛剛心裡對王林還有些愧疚，聽到劉長山的叫罵聲，更是讓李成龍瘋了，李成龍就是這個性格，一旦發瘋絕對是不死不休。

“嘭！”李成龍上去一拳就打翻了一個家夥，李成龍 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也沒有要留情的意思，好像是突如其來的神兵天降，李瘸子看的都傻了眼，竟然不由自主的咧著嘴笑起來，笑的是那麼的得意，好像終於在黑風山村子有人要給他出頭。

原本幾個人圍著李瘸子打的囂張，可是碰上李成龍之後，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根本就不是李成龍的對手，論體格要差了一頭，論身手那更是不用提，直接就被一拳打翻在地，轉眼功夫就把幾個人打翻在地，隻有劉長山退後幾步，並沒有上前來。

因為劉長山知道李成龍手裡有槍，而且就在腰裡，還有一排的彈夾，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招惹的家夥，劉長山心裡也是在納悶，怎麼就招惹到了這個凶惡的李成龍，難道李瘸子口中說的徒弟，就是外來的這個家夥？

“你小子吃錯了藥？竟然想在黑風山村子給李瘸子出頭？”劉長山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一字一句中充滿了惡狠狠，在黑風山村子從來都沒有人敢跟他劉長山作對，除了金老頭和張老四不能夠去招惹之外，還真的是沒有碰到過李成龍這樣的家夥。

“吃你大爺個蛋啊！”李成龍二話不說，揮舞著拳頭就衝上前去，直接就不給劉長山任何說話的機會，眼裡的怒火已經要燃燒起來，隻因為劉長山的一句叫罵，李成龍就有了要殺人的心，這個時候王林是絕對不能夠提及的逆鱗。

劉長山也不含糊，在黑風山村子這麼多年為非作歹，一手壟斷黑風山村子的生意，憑借的絕對不單純是幾個狗腿子，立刻就迎上去，直接跟李成龍扭打在一起。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劉長山咬著牙和李成龍扭打在一起，一下就後悔了，李成龍這家夥身上的蠻力，就像是一頭牛一樣，根本就弄不懂，而且這拳頭皮糙肉厚，帶足了力量就打過來，完全沒有任何要留手的意思，也沒有任何要留情的意思，上來就下死手。

“你小子等會，你這是要乾啥啊！有話好好說話啊！”劉長山忍不住的嚎啕道，頓時氣勢就占了下風，可是李成龍；壓根就不信這一套，心裡就在惦記著王林，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狠狠的揍劉長山.

說時遲那時快，劉長山一拳就打在劉長山的肚子上，直接把劉長山打的翻了白眼，肚子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可是李成龍沒有收手，立刻一拳把劉長山打翻在地，頓時劉長山一頭栽倒在雪地裡，一臉狼狽的模樣。

“好！好！打的好，哎不對，彆打了啊！”李瘸子還在看熱鬨，可是一會功夫之後就不看熱鬨了，畢竟是他欠了錢，如果真的把劉長山打出個好歹來，那麼以後受苦的還是他，李成龍總不能隨時隨地的都出現啊！

可是誰也想不到，李成龍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反倒上去對著劉長山就是一頓猛踹，肥胖的身體就像是在跳舞一樣，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揣在劉長山的身上，劉長山想死的心都有了，嘴裡暗暗的發苦，在黑風山村子這麼多年，就從來都沒有人敢對他動過手。

可是李成龍是外來的，根本就不在乎這一些，根本就不把劉長山放在眼裡，直接一頓猛踹，劉長山隻有哀嚎的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劉長山你大爺個狗腿，你才是王八蛋，你 全家都是王八蛋！”李成龍一邊猛踹還一邊叫罵著，整個人的表情都猙獰在一起，原本就是一臉橫肉的表情，這一下更像是個惡霸的樣子，絕對要比劉長山還要惡霸的樣子。

旁邊李瘸子已經完全看傻了眼，從來都沒有想過，李成龍這小子竟然如此生猛，而他還去找這樣生猛的家夥要錢來著，如果真的把李成龍這麼生猛的家夥作為長期飯票，那麼以後的日子，還不得都在苦水裡泡著？

就在這時，黑風山賭檔裡出來了四五個大漢，一看到劉長山被打翻在地，還有個胖子在使勁的猛踹，當真是看傻了眼，二話不說立刻上來幫忙，畢竟劉長山在黑風山村子多年，李成龍幾乎沒有人認識，自然是要選擇幫劉長山，可是所有人都打錯了主意。

一看到被人圍起來，李成龍心裡的邪火越發的旺盛，自從來到黑風山村子之後，現實碰上黑風山的黃皮子，後又招惹到了黃皮仙，然後被活埋在祖墳山，一切一切都讓他憋著一肚子火，而今天王林的受傷徹底點燃了李成龍的怒火，眼前的人就像是李成龍找到的宣泄口。

“咿呀吼！”李成龍揚天一聲大吼，一瞬間就爆發了，踏著厚厚的積雪，瞬間就迎上前去，主動發起進攻，就像是一頭發瘋的棕熊一樣，氣勢慘烈讓人不敢直視，一時間竟然被李成龍打了個措手不及。

轉眼之間，李成龍就跟幾個山裡的漢子扭打在一起，多年以來，在黑風山村子裡，還沒有人敢這麼動手，黑風山裡的漢子也不是可以小覷的，可是碰上了李成龍這個發瘋的家夥，還真的是不好製服。

一番扭打過後，李成龍吃了不少虧，畢竟人數上差距太大，身上被揍了不少地方，一時間李成龍這個氣啊，簡直就要氣炸了肺，可是沒有人會跟他單打獨鬥，都是成群結夥的樣子。

“給我打，狠狠的打這個小子，今天一人五十塊！”劉長山趴在雪地怒吼著，當真是發了瘋，好端端被李成龍這麼一頓胖揍，心裡絕對不是個滋味，這口氣不出，劉長山以後絕對沒有臉麵在黑風山村子混，何況一旁雜貨鋪中趙寡婦也出來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