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桶金

剛才所經曆的到底是不是夢？為什麼這一切那麼真實？劉飛到現在也搞不清楚。

對於兒子的發呆知乎當老爹的也沒有刻意去琢磨，本來劉飛就已經大病初愈，現在哪裡有一點點不對頭，反倒是很正常的。

劉大山夫婦倆現在所期盼的，就是希望兒子能儘快的好起來，一家三口人，隻要在一起，有那麼一點點的積蓄，彆的事反倒是都不重要了。

現在劉飛已經好轉。讓劉大山夫婦兩人的心情好了許多，前幾天，那該死的和事佬來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劉大山恨不得用牙齒可能他，可是她畢竟隻是個普通人，對仇恨這種事也會日漸消弱的。

他這邊倒沒有多想，反倒是兒子劉飛在摸著自己胸口上的那顆幸運花，一直在琢磨著，剛才發生的事。

看了看時間正好晚上12點，劉飛再也沒有了睡意。

這個時間對於普通人來說，正是酣然入夢的好時候，可是剛才那個夢把他嚇的不清，爺爺到底是在說什麼胡話，竟然讓他升級去做神仙，這陣子有病躺在床上半年多了也一直沒有碰遊戲，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呢？

劉飛心裡麵百思不得其解。你隻想得太陽穴脹痛，索性乾脆不去想它，有些事情你想的太複雜了，反而在繞彎子，不管怎樣，這幾天隻要把身體儘快的恢複，能走路了就到城隍廟去看一看。

在本市的城西，速度還真的有一家城隍廟，那你已經被列為遊覽勝地，華夏人對神話傳說這種事，一直也沒有拒絕過。就連官方都在條紋法律上聲明，將封建迷信列為宗教信仰，還指明了公民有信賴宗教信仰的權利。

既然如此，劉飛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走進城隍廟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連幾天，劉飛都躺在床上，吃屎嗬嗬，在快速的恢複的身體，就在他醒來的第七天，肌肉開始膨脹的它，居然能下地走路了，這讓他的主治醫生趙醫生心裡十分驚訝，他擔任一生數十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人，幾乎要死的他昏迷在床上，也有半年讀醒來以後，整個人就像農村的身後一樣，在快速的恢複著，他的恢複速度著實讓人有些吃驚。

然而，讓她吃驚的隻是前半部分，在接下來的幾天觀察中，趙醫生著實被打擊的不輕，不到半個月，皮包骨瘦成骷髏架子的劉飛居然和正常人一樣，能吃能喝能走能跳，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吃驚，就連負責劉飛病房的那個小護士李小琴，都強迫自己消化了好一陣，才承認了眼前的事實。

無奈之下，趙醫生隻好向醫院提出了申請，儘管院方很希望有這樣的病人，永遠的住在自己的醫院那，可是也不能無理由地強迫著如回家三口住在那裡，在對方各方麵都合格後，終於給出了批示，允許他們離開醫院回家調理。

離開滿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劉飛心情好了許多。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的家裡重新裝修，打掃了一遍，因為有人說這樣可以去黴運。

到底是不是倒黴才導致了這次的車禍，其實劉飛心裡有數，這跟倒黴完全沾不上一丁點的關係，就像是劉大山夫婦，兩人一直不願意親口對她說的那婚事。

白家的人有些欺人太甚，身為窮人劉，飛不理解富貴之人的想法，但是仔細的想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是門不當戶不對撚槍在一起，真是強扭的瓜不甜。

他隻是在恨白雪，如果你平心靜氣的和自己談一談劉飛絕對會答應退婚的請求，可是對方的手法如此卑劣，那就要重新籌劃一下了。

退一萬步講，假如爺爺在自己夢中說的都是真的，將來報複白雪也是輕而易舉隻不過眼前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親戚朋友得知，劉飛已經出了院。都蜂擁著到家裡來做客，在酒桌上有些人還主動和劉飛拉關係，人人知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的含義，劉飛經曆過一次生離死彆，恐怕以後的生涯就會飛黃騰達，反正是幾句歉意，就能冰釋前嫌，在劉大山一家遭遇的時候，他們沒有拿出錢財來幫助，這時候幾句話，就能打消彆人的顧慮，當然是樂此不彼的。

心裡想著彆的事，但是有人打擾劉飛，也隻能硬著頭皮承接。

左左右忙活了一個星期，劉家人的日子終於回歸到了正常軌道。

母親去上班，父親去菜市場工作，唯獨劉飛因為骨骼上還有一些沒恢複的地方，隻能待在家裡，將養半個月。

第二天一早，等父親母親都各自上班去劉飛這才穿好了衣服，拿了些零錢出門。

記憶中那個城隍廟就在城西很破落的地方自己的姥姥姥爺就是出生那裡，後來到了這邊經營生意也算小有成績，這才攢下了一些家底，喂後來爸爸的崛起，鋪墊好了道路。

隻是老爹劉大山有些不爭氣，在生意飛黃騰達的時候，忘乎所以，更是不聽從彆人的勸告，導致後來的生意潰敗，劉飛在心裡暗暗打定主意，將來自己即使飛黃騰達了，也千萬不要學著老爹當年的樣子。

小時候來過一兩趟，劉飛隱隱約約還記得，坐在出租車裡麵，他環顧著四周的風景，也在回憶著冬天的那個夢。

隻是希望爺爺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想著想著，他感覺身下的出租車拐了一個彎兒，隨後就顛婆起來。

城西的道路果然和自己住的那個地方不能相提並論，也不知道當地的政府是怎麼弄的，都在一個城市裡麵，卻是極端的分化，讓劉飛通過車玻璃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情景。

麵前的，一切顯得有些落敗，何市區裡麵有些格格不入，基本上沒有幾棟高樓，街道上坑坑窪窪，還有積水，遠處就在路中央還立著一座高大的牌樓，有些退色的圖案似乎在上麵已經很多年了。

視線朝著東北麵的胡同口看去，一座兩層龍高的城隍廟，竟然比記憶裡麵樸落了不少。

這年頭，人們都忙著掙錢，已經沒有多少人會記得神仙了，即使他們要朝拜，頂多就會拜一拜財神吧。

小兄弟，咱們要到的地方，到了真懷疑你到這裡來乾什麼？難道是要開發這裡嗎？

司機大哥不明白，劉飛為什麼要來這裡？現在很多開發區，裡麵為了招攬遊人，聽見的那些審神龕一個比一個鮮豔，一個比一個逼真，像眼前這些老掉牙的，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司機大哥問了一句，但是沒聽到身後有人回答，忍不住苦笑一下。

他握緊方向盤，嘴裡麵嘀咕道，其實我就是說一說這些老牌樓，裡麵還真是有一些人的，不過都是年紀大的，他們年輕時在這裡許了願望，有些事有了成就，也有些人是老來得子，所以都到這裡來，還願你看看，就在前麵的那個大院子裡。

順著他的手指方向，劉飛透過了擋風玻璃，真的看到有一大群人在一所大院子裡麵叩拜者院子裡麵立著一座好大的城隍爺神龕，本來背後還有遮風擋雨的牌樓，可是年久失修已經倒塌了，讓城隍老爺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院子裡麵。

不過有一點還算是讓人比較欣慰，院子裡麵一座好大的香爐，還在學習，冒著青煙，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婦女和男人，正跪在裡麵，朝著陳方老爺的神像叩拜。

這裡不是寺廟，也不是鬥怪自然沒有和尚與道士，也自然不會有木魚的聲音。

看到這裡以後，一股寧靜祥和的感覺湧上了劉飛的心頭。

內心平靜，整個人就平靜下來，劉菲輕輕的點了點頭，對司機大哥說一聲，就停在這裡吧，前麵太窄了，你的車無法調頭，我自己走進去都行了。

看了眼出租車裡麵的計價器，劉飛伸手掏出來15元錢放在了座位上。

他下車朝著裡麵走，身後傳來了機器的轟鳴聲，司機大哥踩足了油門兒，早早離開這裡，這裡都是窮人，基本上彆指望有什麼回頭客。

等出租車走了以後，劉飛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搓搓臉，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唐突。

沒有和尚沒有道士沒有主辦方，這座城隍廟顯得冷冷哈哈的，他走到近前左右看看，發現就在門口旁邊的小屋子裡麵，似乎有個小超市，除了一些日雜用品，還擺著一簇一簇的香火。

平常百姓家用的香火，都是那種一尺長左右的紙箱，但是到廟裡來就不一樣了，這裡的香火十分粗大，用專業的術語來說，人家會告訴你，如果想讓子孫後代強盛起來，來學院的話，就必須要燒高香，所以劉飛上一次河邊嗎，在考大學之前去許願，就花了150元買了3支高香，甚至比劉飛的身高還要高，高香的頭部必須站上柴油，才能點燃，知道他們在那個風景區旅遊回來，還見到那三支香在燃著，估計沒有三四天肯定是燒不完的。

是現在小超市的臟兮兮玻璃裡麵瀏覽一番，劉飛發現了他需要的東西。

走上前去充正背對著自己的超市大姐，劉飛展露出來一個微笑。

大姐你好，我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規矩，我要買什麼樣的呢？

大姐本來就已經發現，有顧客上門了，隻是故意用背對著它，看到劉飛過來以後，這才轉過身來，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簇香。

就用它吧，不管是許願還是燒香求願，這個是通用的，我家在這裡幾十年了，也不是為了多賺錢，隻是想方便一下來這裡許願的香客。

這大姐長的不怎麼樣，說話，倒是挺中聽，劉飛一時間多了幾次好感。

走過去用手抓了輕輕的掂量一下，劉飛感到還算滿意，這才抓著始終不放。

按照上麵寫的價格，它也沒有還價，香火這東西和貢品一樣，是不允許討價還價的，放下30元錢，劉飛又多買了一隻打火機，那才走進城隍廟內。

時間已經臨近中午在這裡燒香，祈願的人越來越少，也算是成全了劉飛，他畢竟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但心自己某某會惹的眾人發笑。

劉飛有樣學樣將手裡麵的香也占了一些燈油，用打火機一點一點收口點燃，刪除手插進了巨大的香爐中。

香爐裡麵長年累月的積攢的香灰，酥軟又特彆的厚實，受理的高香徐徐燃燒著，不知為何來到這裡以後，劉飛就感覺自己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回想一下爺爺在自己夢中說過的那些話，儘管到中午了，劉飛也並沒有離開。

出門重新來到小超市那買了一些麵包，一瓶礦泉水兒，他轉身回到廟裡麵就坐在香爐旁邊，似乎等待著什麼。

下午1點多，來燒香許願的人重新擠進了門，有些人點燃香火在上麵磕個頭就離開了，然而有一些人，他們不會在心裡麵默默的念道，似乎不把心裡麵的事說出來，就會特彆的難受。

下午兩點多，劉飛終於等來了一個，這是個長的比較黑的大姐，看上去有40左右一張臉似乎經曆風吹日曬，明顯比不了上班族的那些白領美麗。

他隻是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正在啃麵包的劉飛，就乾脆忽略了這個人，你是燒了香在前麵，跪著磕頭，嘴裡麵一邊嘀咕著。

城隍老爺求您保佑我發財呀，這些年沒日沒夜的悶頭苦乾，可是我家的那塊破苞米的根本就是鹽堿地，一年到頭也打不出多少糧，人家隔壁村的小鳳，命就比我好，不誕生了個兒子，而且去年光是收苞米就掙了一萬，球球城隍老爺，你發一發慈悲，最起碼讓看到希望，出門以後，讓我撿到50元錢，明年過年的時候俺就把家裡養的大肥豬殺了，供奉你。

他的話說的劉飛都想笑，這絕對是個天真的家夥，大姐都如此天真了，也不知道姐夫他老人家是不是無邪。

忍住一嘴的苦笑，劉飛將嘴裡咀嚼麵包的聲音，儘量放到最小，以免擔心人家的虔誠禮佛，可是想了想，他忽然站了起來，抬頭再看看四五米高的高大城隍爺神像，不知為何，那雙眼睛似乎總是在盯著自己笑。

劉飛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圖圖，咬咬牙伸手將自己兜裡麵僅剩的50元錢，抓在手裡，朝著門口走去。

用50元錢去驗證有沒有神跡的出現，說到底都是劉飛攥了，他靜悄悄的走到了城隍廟的門口，耐心地等待著。

足足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就在劉飛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在院子裡麵燒香的那位大姐終於走了出來，劉飛擦身而過的時候，故意叫你在手裡麵得那隻50元錢，掉在了路上。

大姐眼睛一亮，趁著劉飛沒有發覺感冒，伸手撿起來，他也毫不在意是否有人看見，兩條腿跪下，對著院子裡麵的神像使勁磕了個頭。

倒不是他貪來，最起碼城隍老爺給了自己明確的答複，如此一來，在今後的生活中，就像是有了明燈的指引，生活就再也不是盲目地的追尋。

回到了院子裡，此刻，香爐裡麵的香火還在燃燒著，可是劉飛的心裡卻躊躇不定。

他抬頭看著似笑非笑的城隍老爺麵容，攤開自己的雙手聳聳肩，陳華老爺啊你可是賺到了，現在人家相信你，我卻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

沒有了錢，自然要走路回去，回到家已經是下午5點，坐在自己的床頭上劉飛伸手揉著小腿，唉聲歎氣的感歎自己是太傻了。

其實說到底也是時間太緊迫不給劉飛反應的機會，如果重新來一回，劉飛會更好的想出解決之道，既要讓那個大姐相信有神力的存在，也不會白白損失了爹媽一個上午的收入。

錢可是好東西，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自己眼前積攢功德不也是在攢錢嗎？

看看時間還早，似乎離爸媽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實在是太累了，走了十幾裡的路，劉飛打定主意要稍微睡一會兒。

靠在被子上，暖洋洋的陽光照在她的肚子上，劉飛不知不覺就睡著過去。

身體沒有以前好，所以做夢就比較多，當夢來臨的時候，劉飛並沒有在意，可是夢中爺爺的笑聲竟然吵醒了她。

老頭子一張臉笑成了菊花，在自己兒時的時候，劉飛感覺爺爺的笑容很慈祥，現在依然如此。

老頭子使勁地拍了拍孫子的肩膀，確實不錯，也成熟了許多，說到底還是你爸和你媽有福啊，我和你奶奶就沒有這個福份享受了好了，咱們不囉嗦，看看你今天攢了多少。

劉飛聽了當時一論，這才順著爺爺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身前，隻是一眼心口跳的杠杠疼，地麵上一錠金燦燦的元寶靜靜的停在那。

金錠晃眼，忍著刺目使勁去看，黃橙橙的讓人心裡動蕩興奮，劉飛伸手抓在手裡，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怎麼會有金子？”

“哈哈，小孫兒呀，這下嘗到甜頭了吧，你以後多攢點，上繳了就能做城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