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抓鬮

鄰居那種羨慕的眼光，讓春梅的父親很滿意，到了火車站，春梅買了兩張票，春梅說：“爸爸，我給你買個臥鋪吧？”

春梅的爸爸說：“不用了，臥鋪多貴，就買個普通的座位就行了。”

春梅和她父親上了火車，火車在開著，就聽火車上的服務員喊：“旅客們，現在大碗麵就開始給你們送來了，有的旅客沒吃飯餓了，你們需要不需要大碗麵。”

春梅問服務員：“你的大碗麵多少錢？”

服務員說：“大碗麵十元錢一碗。”

春梅買了一碗遞給了父親，父親說：“我不吃，我來的時候，我放了兩個大餅子。”

春梅說：“爸爸，這是火車，不是在家，你那兩個大餅子可彆在家吃，怕人家笑話，爸爸，求你了，你就將這碗麵吃了吧，人家都能吃，乾嘛我父親就不能吃。”

她指了指對麵，說：“你看人家姑娘買了大碗麵，你看人家父親在那吃的多香，你憑啥不吃，你也有閨女，你閨女不比彆人差。”

聽姑娘這麼一說，春梅的父親拿起筷子，那三下五除二就將這碗麵吃了，整個車廂的人都看他，有人說：“這可能是頭一次吃大碗麵，那是舍不得吃，那是攢錢供養孩子上學，老人，都是這種想法，你看這回，人家姑娘給爸爸買了一碗大碗麵。”

春梅父親說：“這麵真香，等你畢業上班了，開資給爸爸買大碗麵，爸爸等著你。”

春梅說：“爸爸，那好幾年，我給你留那個錢，你實在饞了，就買一碗，這火車貴，超市五塊錢。”

正聊著，火車很快就到站了，列車員就在報站，說：“旅客們，北京車站到了，請下課的旅客代號行李，不要落東西。”

服務員幾遍的廣播，春梅父親一看北京的車站真大，春梅挎著爸爸的胳膊下車了。

春梅又找了線車，到學校的線車，他剛準備找的時候，他就發現，哎呀，我真不知道，這下車各個學校都在舉牌，他就拿起他的通知書一看，哎呀，北京清華大學，哎呀，這也不用做線車。

春梅就問舉牌的，說：“你們是北京清華大學的？”

舉牌的點點頭說：“是啊，我們來接新生。”

春梅說：“那這麼說大學都在車站舉牌，不用自己做線車。”

春梅一看，哎呀，那學校舉牌的可多了，春梅害怕找錯了學校，她就掏出來了通知書，因為保送到通知書跟普通的不一樣，這個舉牌的可能是大三的學生，舉牌的一看通知書說：“保送，王老師，你看。”

王老師說：“大驚小怪的，看什麼。”

舉牌的說：“咱接的第一個學生就是學校保送不參加考試的。”

老師看了通知書之後，就知道她平時的成績，說：“哎呀，這可是一個好學生，品學兼優。”

這老師非常熱情的招待了春梅，春梅帶著父親就上了校車，後來春梅發現，哎呀，到北京師範學院的學生，有不少呢，一會的功夫這個車就上滿了。

他們很快來到了學校，春梅的父親一看，閨女，北京真大啊，我真開眼了，又看看北京的學院，示範學院可真大。

春梅說：“爸爸，你在這給我看著兜子，我去辦手續。”

春梅很快將手續辦完了，說：“爸爸，我辦完手續了，那我給你安排個旅店住下吧。”

春梅爸爸說：“我不想住店了，浪費錢，我回去吧。”

春梅把父親送到車站，父親坐車就回家了，春梅回來在榜上看到了哪個班級，她進了班級，這時就聽到學校大喇叭筒在廣播。

校長講話：“各位先生們，你們來到了我母校，我們歡迎你們，你們要好好學習，要聽從我校的規章製度。”

校長再三的提問到：“保送的同學來到校長辦公室。”

春梅沒有聽見，老是提示了一下，說：“咱們班有沒有保送到清華的，要是有，舉手。”

春梅舉起手來，這一個舉手，老師可愣住了，因為這個老師在他們學年還真不吃香，每次全學年，他都排個倒地一，因為這次校長開始改了規章製度，抓鬮，這老師今天運氣真好，將一個保送來到抓到手了，這個班級總共八十個學生，春梅的個子能有一米七五，她坐在最後一排，老師剛才說誰是保送的，舉手的時候，同學們互相看，果真在最後一排還真看到了，有個女同學在舉手，這一下子同學的目光全都瞅著春梅，他們還暗暗的在想，這個女同學是真有才，他的父母能使乾啥的。

老師慢慢地走到春梅的跟前說：“春梅，哎呀，你真給老師爭光，我這回我在學校，校長那可得高看我，因為我抓鬮給你抓來了。”

老師說：“快到校長辦公室。”

春梅到校長辦公室敲敲門，春梅說：“請進。”

校長對著春梅說：“快坐下。”

還給春梅倒了一杯水，校長說：“我看了一下，你過去的成績，你們學校的校長早就向我彙報了，你的家庭情況，你的個人成績，哎呀，你是真聰明，你到我們學校，按照你這個成績，你就到北大都夠了，但是你的自願報的我清華，我非常感謝你，你是對我清華重視，這樣吧，我給你學費，住宿費，吃飯費，全都減免，以外獎學金給你五千塊。”

春梅高興的蹦起來，春梅這時候有點失控，他馬上就摟著校長說：“謝謝你。”

忽然間，他想起自己不理智，她說：“校長，對不起，我失態了，我太高興了。”

春梅跟校長說：“校長，你說我要是一麵學習，一麵當家教，你看怎麼樣？”

校長說：“那可不行，因為你是保送過來的，學校有不少任務還得需要你做，比方說學校工會主席，好多好多事情，學校為啥學費書費整個吃和住都給你免了，就是要讓你多做些事情，你的獎學金，你也花不了，可以給你老父親郵回去。”

春梅一想也是，學校給你全免，你還想自己去賺錢，春梅說：“校長，我明白了，是我考慮的不周。”

校長說：“沒啥事情了，你回去學習吧。”

春梅回到了班級，同學都圍著她，因為她不是保送過來的，同學問啥的都有，你為啥學習那麼好，能給我們交流交流經驗。

春梅非常謙虛的說：“哎呀，我沒有像你們說的那麼好，咱們互相幫助。”

老師給春梅分了寢室，他們寢室總共八個人，這八個同學當中就有四個同學父母是高乾，或者老板，同學們說：“咱們寢要選個寢室長。”

春梅非常聰明，她主動選寢室的一位女同學叫劉燕，春梅笑著說：“我看劉燕當寢室長行，她挺能張羅的。”

彆的同學說：“我看咱們要選寢室長，咱們就看分數，誰分數高，誰當寢室長，這個最公平，家有錢，那是父母的，學習才是個人的。”

同學都知道春梅學習好，因為她到清華是保送來的，凡是保送的學生都是全校第一，一個學校隻有一個名額，同學們一致讓春梅當寢室長，寢室的同學，他們有他們的想法，他們在想，他學習好，讓他當寢室長，咱們要是有題不會，咱們問不是好問嗎？”

這時天已經暗下來了，寢室這幾個同學說：“咱們應該排一排，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他們就按照年齡跟生日就排起來了，春梅排的是最後，因為她上學早，她六歲報名上學了，有不少孩子都是八歲報名上學，春梅說：“我以後有困難就不怕了，因為我有七個姐姐，以後要讓著我點，我最小。”

她這七個姐姐說：“數你聰明，以後我們要是不會的話，你得耐心教我們。”

這時，負責寢室的老師說話了：“你們各屋都該睡覺，該熄燈了。”

他們學校有個規章製度，到十一點就拉閘，因為學校就害怕同學在一塊聊天，說話，就這樣，他們美美地睡上一覺，第二天清晨，春梅起的最早，她起來之後，她首先將寢室裡掃地乾乾淨淨，同學一看春梅都起來了，他們還在被窩睡覺呢，所以同學一看春梅都起來了，咱們也起床吧，他們剛到學校，那是軍訓，軍訓一個月，春梅每天早上軍訓，她都負責他們這個班的軍訓工作。

同學李曉燕說：“人家保送來的，來了就當官，學校也重視，不光咱一個班的重視，外班都聽說了，咱班有個保送生。”

李曉燕說：“真光榮，人家的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是不是人家的父母都是教授。”

同學都七言八語的猜她的父母，說她的父母是知識分子，說她的父母最次也是老師，說不定還是大學老師。

寢室的同學說：“不對，她家要是知識分子，怎麼花錢這麼節約。”

還有的同學說：“那是人家家規嚴。”

很快，一個月的軍訓結束了，他們開始上課了，老師特彆重視春梅，這回班任老師在學校一個學年可洋氣了，可不像過去躲閃，春梅的老師姓張，同學們都管她叫張老師。

第一天一開學，張老師說：“哎呀，咱班得選班級乾部，必須選出一個大班長，那就投票了，看誰的票數多，誰就當班長。”

同學們說：“投什麼，就是走形式，不用投，保送過來的，他不當班長，誰當班長，就選彆的同學當班長，他們也不會當的，學生就是講學習。”

張老師說：“看起來你們都是一致要選春梅當班長，下麵就請咱們班的大班長給你們講幾句話。”

春梅很自然的走在前方，春梅說：“同學們好，咱們從五湖四海走到一起，咱們走到一起是朋友，好同學，以後我春梅要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同學們多多指教，學習方麵咱們互相幫助，也可能我這科比你強，說不定你那科比我強，人要看到長處，我也沒啥好說的，同學們要是需要我春梅，你們就吱聲，我彆的倒不會，要說學習，說句心裡話，學習方麵我還是挺專研的，如果同學要是哪道題不會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春梅說：“那我就說到這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有個叫趙曉麗的舉手，老師說：“趙曉麗，你有什麼說的？”

趙曉麗站起來說：“咱們這個班是八班，一個學校是二十個班，校長每次都向著彆的班，因為咱們這個班級考試成績始終在全學年排到後邊，所以咱們張老師也跟著這些同學吃虧，人家比的班的成績上去了，老師也仗義，這回春梅，你學習成績那麼好，我相信你一定要幫助同學，到期末考試的時候，咱全學年保證能拿第一，非的給老師爭口氣。”

張老師聽了趙曉麗的話，那可是從裡往外高興，她就是想利用春梅給她翻身，因為一個學年的班任互相勾心鬥角，一個學年，哪個班要考到第一，那老師可洋氣了，在校長麵前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