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少見麵吧

“這……因為偶然得知家中生意出了一點事情，本來想去找菼執賢弟商量一下的，可是回到家中的時候卻發現菼執賢弟已經睡下了，不好打擾，所以也就乾脆留在家中歇息下了。若是讓你們擔心了，那可就是少伯的不是了。”

少伯這樣說著，那菼執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雖然這話聽著合情合理，可是我總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是哪裡怪。轉頭看見菼執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正巧娘親剛從屋子裡出來，對我說著：“瀅兒，你起來了？快點洗漱，之後將這王姐家的衣服拿去洗，他們家還催著呢。”

“哦，知道了，娘。”我答應著，心裡卻不怎麼甘願。要按照現代的說法，這村子裡的王大娘他們家連個小康都算不上，隻是在這村子裡比起我們這些窮人，家裡還算是屬於比較好的那種。但是要求什麼的提的特彆多，動不動就嫌這嫌那的。

“瀅兒，我和你一塊去吧。”夷光說。

我本來想拒絕的，因為夷光如果和我一起去的話，少伯一定會跟著去，可是一想我這些天躲少伯躲成這樣，連夷光生病都不知道，心裡覺得愧疚。剛想答應，卻也考慮到了夷光的身體，開口道：“不了，姐姐，你昨兒個不是才犯病了嗎？今兒怎麼又要去溪邊洗衣服呢，還是把你要洗的衣服一塊給我，我好順便和王大娘家的衣服一起洗了。”

“不用了。咱們一塊去吧，我這身子也無大礙。咱們這貧苦人家的，哪裡就能生一次病幾不乾活呢，哪就那麼嬌貴了。”

聽及此，我也不好拒絕，也就點點頭答應了。

到了溪邊，我和夷光像往常一樣蹲在那兒洗衣服，少伯和菼執就在一旁候著，兩人在不停的說些什麼，隻是距離較遠，我聽得不真切，也不想去聽。隻想快點將衣服洗完送過去給那王大娘他們，要不是他們家給的錢比其他平時雇我們洗衣服的人價錢高，我們家也才懶得幫他們洗呢，要求真多。

我正專心洗著衣服呢，想著快點洗完，沒注意周圍的事物。

由於夷光身體沒怎麼好全，這腦子裡暈暈乎乎的。將洗好的衣服忘記收起，結果溪水順著流向將衣服飄向那溪中央，夷光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想去那溪中將其撿起。清徹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顯得更加美麗，這時，魚兒看見她的倒影，忘記了遊水，漸漸地沉到河底。

夷光心口疼的毛病此時犯了起來。

我聽到驚呼，眼前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接住了夷光的身子，少伯就這樣抱著夷光倒下去的身子，這時我才抬頭看見，嚇了一跳。

回到家後忙請著大夫抓著藥，照顧著夷光，忙了好一會兒，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隔天看見村裡的人看見了村裡的一位姑娘，都繞道走，我正覺得奇怪呢，後來聽人說起才知道。原來夷光心口疼的毛病犯起來後覺得心口很痛，一直捂著胸口皺著眉頭。同村的東施看見夷光這個樣子，卻認為很美，回去時也捂著胸口，皺著眉頭，從鄉裡走過。後來村裡的富人看見她這樣，都緊閉著大門不願出來看；窮人見了，帶著妻子兒女然後躲著她跑了。

此後在經曆許多事情之後，我拿著書籍在閱讀時，在偶然間讀到李漁的《閒情偶記?詞曲部?脫窠臼》，裡麵說：“東施之貌，未必醜於西施，止為效顰於人，遂蒙千古之誚。”可歎東施這光知道西施皺著眉頭美，卻不明白她皺眉的樣子美的原因。

其實一味的模仿也是沒用的，做人嘛，要活出自己的一番滋味那才算是好的，模仿來模仿去倒喪失了自己原有的特色，有什麼好的。

“啊，你乾嘛？混蛋放開我，彆拽著我。”我這照顧夷光這麼久了，累得要死，好不容易等到她醒過來，這才剛一踏出屋子呢，就被人提著衣領跟著走，儘管我再不願意，可力氣也大不過他，怎麼扯他的手也不鬆開。

“菼執，你這混蛋，快給我鬆手，啊啊啊，你拽著我的衣服，我的脖子快要被你勒斷了，你快給我鬆手啊，疼……疼死我了，我快窒息了，你快給我鬆手啊！”我莫名其妙的被他拖著走，而且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真是氣死了。

“說，早上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菼執好不容易放開了我，卻沒頭沒臉的問了我這麼一句。

“早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口氣又加重了幾分。

“什麼怎麼回事啊？”我的火也上來了，說話的口氣也有點重。

菼執卻突然什麼話都不說，隻是就這樣看著我，我被他看的奇怪死了，早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他氣成這樣？

“趙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菼執很生氣，現在說話更是越咬牙切齒。

我這麼一聽，火苗燃燒的更旺，“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早上我不是和夷光去溪邊洗衣服去了嗎？然後她就暈倒了，我一直照顧她到現在，你難道沒有眼睛看的嗎？”

說完繞過他就想離開，什麼亂七八糟的，少伯昨天晚上是這樣，菼執今天也是這樣，一個個是吃錯藥還是怎麼樣啊！有病的！

我繞過他就想離開，不然我實在是要在這裡被氣瘋了，送進精神病院不可。

“不準走，怎麼這麼快就想離開我身邊去到他的身邊去了嗎？”他固執地掰過我的肩膀，使我不得不麵對他。

什麼啊？真的是一個個瘋了不成？

“唔……”猝不及防地，我被扯進菼執的懷裡，就這樣被他堵住了嘴唇。這次他的吻不像之前那樣溫柔，反倒帶著掠奪的意味，還把我推向身後的樹上，整個人的身體就這樣前傾過來，兩人的身軀貼的更緊，也加深了這個吻。

菼執的嘴巴貼在我的嘴上，霸道地吸取我口中的津液，雙手也不規矩起來，一直在我的身上遊移，撫摸著那曼妙的曲線。

我的臉就這樣“蹭”的一下紅了起來，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又氣又惱，伸手就想推開他，反倒被他的手給抓住，我想掙開，他卻不放，拉著我的雙手十字相扣，緊緊地握住，捏疼了我。

這雙手被他控製住了，嘴上他也沒打算放過我，我想將腿踢向他，他卻好像早就洞察了我的想法一樣，雙腿一蹲一敞，我的雙腿就這樣被他的雙腿壓著，整個姿勢好不曖昧。

我由原來的憤怒和氣惱此刻全都變成了委屈，眼淚就這樣順著我的臉頰流淌下來，菼執這才放開了我，臉上好像出現了像上一次強吻我的那樣愧疚神色。

是我看錯了嗎？他怎麼會愧疚？他不是正得意的厲害嗎？現如今怎麼可能因為我的眼淚而感到愧疚呢？

“彆走，瀅兒，彆走……”菼執像上次那樣環住我的腰，不讓我離開。

這次我沒有掙紮，“菼執公子每次對姑娘作出這種事情之後，隻會用這種方法來留住姑娘，祈求人家的原諒的嗎？”

“瀅兒，對不起，對不起……”

“道歉的話我已經聽到了，菼執公子若是說完了可以鬆手了嗎？”

我這話剛說完，他的手立刻加重了力道，讓我往他身上更靠上去，我驚呼了一聲，因為實在是想不到，且那力量也不小，著實讓我感到疼痛。

“瀅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

“隻是？隻是情不自禁嗎？像之前一樣？菼執公子，我對你所找的理由不感興趣。我也不是你能隨意輕薄的女子，若是無事的話，咱們以後還是儘量少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