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隨軍出行

“淩！現在天還沒黑呢。”趁著間隙我提醒他。

“那又怎樣？難道我的欲望還要看天？”北木淩把我壓倒在床上，繼續吻著我。

我無語了，這個超級自戀的男人。

“淩，可不可以讓我去啊！”趁著他正在興頭上，我開始吹枕邊風。

“女人，這個時候能不能閉上你的嘴？那些事情想都不要想！”北木淩吻住了我的嘴，開始挑開我一層層的衣衫。

我也識趣的閉上了嘴，我知道如果我再說，會有更嚴重的懲罰在後麵。一室春光！男人和女人沉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夜幕漸漸落下，唯一沒有落幕的是那場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遊戲。

第二天，我拖著酸痛的身子起來，準備為北木淩更衣。卻看到北木淩早已起床。

“你醒了！多睡一會吧，我今天不去上朝了，收拾一下準備準備進宮了，兩天後去邊關，可能要三五個月才能回來，你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北木淩撫摸著我的頭發柔聲說。

我點點頭。怪不得折騰了一夜，那麼拚命。

我拿著之前在寺廟求的平安符放在北木淩的手中說：“你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北木淩點點頭，為我蓋上被子：“再睡會吧，待會會有人給你送早膳的。”

我閉上了眼睛，隻是不想讓北木淩看到我的淚水。女人的心事跟著身體走的，這點一點都沒有錯。以前我從來沒覺得北木淩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可是自從和他有了關係之後，我感覺他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越來越重了，現在他說要走了我居然有點舍不得。北木淩歎了口氣，撫摸著我的臉，在我的額頭印上一吻。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北木淩已經不在了，空空的房間就剩下我一個人，我突然覺得好孤獨。

因此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

花園裡，我看著開了滿園的花，好漂亮。現在正值九月，正是牡丹花開的時候，滿園的牡丹花，香氣撲鼻。

“夜姑娘，怎麼這麼有雅興來遊園！”我看著走過來的幾位，一共五位夫人，一個也不少。

“夫人們金安！”我行了一個跪禮。

“我們可不敢當，現在夜姑娘可是王爺身邊的紅人，我們怎麼擔得起夜姑娘這麼大的裡，要是被王爺知道了，還不扒了我們的皮，你說是吧姐姐！”說話的是妙夫人，問的是青夫人。

“那是，現在夜姑娘不比從前，已經得到了王爺的寵幸，也就是王爺的人了，跟我們是平起平坐了，怎麼能對我們醒著麼大的禮？”

我看著青夫人，就想到昨天在青園看到的那一幕，突然覺得好惡心。

“各位夫人，不好意思！我突然覺得不舒服，先走一步了。”我抑製住想要吐的衝動，急忙跑開了。

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吐的稀裡嘩啦，把今早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我錘了錘胸口，順了順氣，坐在池塘邊，看著水中的金魚。自由的遊來遊去，如果我能像她們那樣就好了。

“小魚，你們快樂嗎？我想你們很快樂，可是我一點都不快樂！你們知道嗎？淩要去邊關打仗了，留我一個人在這王府。其實我很害怕，但是又不能說。”我嘟囔著。

“如果你怕就不要再呆在王府了，離開這裡！”身後一個聲音突然想起，把我嚇了一跳。

“冷然西？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我驚訝的看著冷然西，不是從來不來王府的嗎？今天是怎麼了？

“你不開心嗎？”冷然西看著我說。

我搖搖頭：“沒有啊！我很好！”

“你愛北木淩嗎？”冷然西突然問我，依舊是幾個月前問過的話。

“我愛他！”我點點頭，這次沒有猶豫。

“他愛你嗎？”冷然西又問。

我茫然了：“不知道。”

“想不想離開這裡？我可以帶你離開。”冷然西握著我的手說。

我看著冷然西，離開，我從來沒想過現在更沒想過。

“不願意嗎？”冷然西頹然的看著我。

“我沒有離開的理由，卻又不離開的理由。”我無奈的說。

“不離開的理由是北木淩嗎？”

我點點頭。其實我沒有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那麼理由依然是北木淩。

冷然西笑了笑：”我早該知道！隻恨沒有早一點。”

我不明白的看著冷然西，今天他是怎麼了？

“你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問。

冷然西搖搖頭：“沒有，隻是在離開之前想要看看你。”

“你要走了！”我驚叫道。

“是的！”

“去哪裡？”

“不知道，浪跡天涯，走到哪算哪吧。”冷然西說。

“還會回來嗎？”冷然西一走，我又少了一個朋友。

“不知道，看情況吧。”冷然西從腰裡拿出一把匕首。

“這個給你，如果有一天你想出去了，就拿著這把匕首去找悅來客棧的掌櫃，他會告訴你我的行蹤。”

我接過匕首，點點頭。

“你不打算給你弟弟治病了嗎？還有你的酒樓還開張嗎？”冷然西問。

我搖搖頭，如果沒有北木淩，我現在已經帶著存夠的錢雲遊各地，去給夜一治眼睛了，而我的酒樓也開業了，現在一切都擱置了。還好我把錢交給了大叔，他會給夜一請好大夫看眼睛的。至於酒樓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那我先走了！”冷然西說完嗖的一聲不見了。這就是所謂的輕功，我看呆了。

我拿著冷然西給我匕首，很精美的一個匕首，也可以用來防身。

兩日之後，正是北木淩出征的日子，我買通了一個士兵，給了他一大筆錢，然後穿上他的衣服，女扮男裝混在部隊裡。部隊裡人那麼多，誰會在乎一個不起眼的小兵。

等到王府發現我失蹤的時候，部隊已經走遠了，怎麼都沒用了。

走了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座山下停了下來。

領頭過來傳話：“今天在這裡紮寨。”

我脫下軍帽，九月的天還是很熱的，穿這麼厚的軍裝，又帶著這麼沉的軍帽，我的脖子都要累死了，更 可惡的是三天沒洗澡，身上一股味道。

“喂！兄弟，你是哪裡的，怎麼以前沒見過你。”一個大頭兵問我。

“啊？我叫王小虎！是新參軍啊，保護祖國，人人有責！”我慷慨激昂的說。

周圍都投來讚許的目光。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到處溜達著，突然聽到有水聲，我大喜，已經有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臭不可聞。看了看，還算隱蔽，至少現在還沒有人發現。

我迫不及待退去所有的衣物，跳進河裡。

“額——好舒服啊——”我發出呻吟聲，好久沒洗澡了真是舒服。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危險已經逼近我，甚至身後拍打水的聲音我都沒有聽到。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那個人已經走到了我跟前。他一把抱住我說：“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心中一驚，這聲音是北木淩沒錯，還好夜色暗沉，他沒看到我的臉。

我使勁的掙紮著，不敢發出聲音。北木淩死死的在身後抱住我，我驚慌失措，要是被他知道是我，還不把我遣送回去。

“再不說話，我可要動手了。”北木淩威脅到，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

“是——是我！”我看他要來真的，就顫巍巍的說，先保命要緊。

“殤兒？”北木淩疑惑的扳過我的身子，接著並不太明亮的月光，終於看清了我。

“你怎麼在這裡？”北木淩的語氣不是”很好。

“我想跟你一起去，所以就跟過來了。我可憐兮兮 看著他。

“胡鬨，我現在是上戰場，不是去玩。明天我派兩個士兵送你回去。”北木淩斥責道。

第一次看他這麼生氣，我拉著他的手說：“不要讓我走嘛！我想留在你身邊，哪怕做個小兵都行，我保證不跟你添亂，好不好！”

北木淩看著我：“不行，你必須回去！”

“我就不！我偏要跟著你！”我倔脾氣也上來了。

“殤兒，我是去打仗，你在我身邊我會分神的。”北木淩好言勸道。

“我保證不讓你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淩——”我搖著北木淩的手臂。

“你當真要去？”北木淩看著我，語氣緩和了好多。

我點點頭。

“那就要聽我的，要呆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北木淩說。

我忙點頭：“我保證！”

北木淩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真拿你沒辦法！”

“不過你怎麼在這裡？”我還以為這裡沒有被人發現呢。

“我是一軍統帥，如果連這裡的地形都沒查清楚，還當什麼統帥。不過你膽子也真大，居然敢這麼晚來這裡洗澡。”北木淩說。

“我以為沒有人呢。”我小聲嘀咕著。

“殤兒！”北木淩抬起我的下巴。

“嗯？”我看著北木淩的眼睛，暗潮洶湧。

他吻住我的嘴，把我揉進懷中。

“淩，這是在水裡，我們還是上去吧。”我推開他說。

北木淩攔腰抱起我，朝岸邊走去，然後把我放在草地上，整個人壓了上來，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嘴。

我全身戰栗，死死的抓住北木淩的胳膊。

北木淩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一路向下吻著，我躺在那裡接受著北木淩的膜拜。

“淩，我愛你！”我喃喃的說。

北木淩沒有說話，而是用動作回應了我。

整個山穀裡回蕩著我們的呻吟聲，和身體的撞擊聲。那一夜我們前所未有的滿足，隻有那一刻我們才是真正的擁有的彼此。

激情過後，北木淩擁著我，我看著天上的星星，好美！

“在想什麼？”北木淩問。

“我在想現在我我們好像一對平凡的夫妻，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北木淩沒有回答我，而是更緊的擁抱著我。

“跟我在一起，你後悔嗎？”北木淩問。

我搖搖頭。

“我給不了你唯一！你也不在乎嗎？”北木淩說。

“我在乎，可我更在乎你！就算我得到了唯一，但那個人不是你又有什麼意義？”我緊緊的握住北木淩的手。

“殤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北木淩輕歎道。

“淩，我說過，還要你還愛我，我不會離開你。如果你離開了，我會很傷心，很傷心！所以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我說。

北木淩吻了我一下：“我不會離開你！”

我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此生有你，我心願足矣！

一大早醒來就發現北木淩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看著我，我身上蓋著他的披風。

“怎麼這麼早？”我紅著臉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起昨晚不禁臉紅心跳。

“已經不早了，全軍都在等著我們呢。”北木淩說。

”哦！”我紅著臉，在北木淩的注視下穿好衣服。

“好了，可以走了。”我帶上軍帽說。

“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吧，把你放在軍中我還真不放心。”北木淩說。

我點點頭。現在隻有這樣了，他能答應我就不錯了，還敢要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