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財進門
他是真的打算如此,有錢就有一切,回去隨便找個小項目,在靠山村或是彆的村裡攏絡一批人貼身照應著,冷貴,也不過如此。
主意已定,他安慰了幾聲劉穎,其實打心眼裡,劉飛能清楚的感覺到劉穎的情義,隻不過現在她是有夫之婦罷了,一個男人好比一麵牆,把兩個人擋在兩個世界,最終呈平行線永遠沒有交接的時候。
掛了電話,他用手指揉揉發疼的太陽穴,雖然睡了一夜,但精神依舊萎靡。
現在,隻盼著有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嗎,即便沒有,那就找一個……
穿上一身新衣,劉飛收拾一下退房離開,出門後先去了一趟車行,毫不吝惜購下一輛奧迪A6L,新車開著就有新心情,一路跑到工商銀行給爹媽的卡裡彙過去二十萬,他這才跑向中介中心。
來這裡,是為了實現劉飛已經打定的另一個刷錢計劃,末日能給他無數錢財,但需要的東西也十分考究,他必須為貨源做好充足準備。
手機的安裝包中,有一項采集功能,類似於二維碼的掃描,隻要在手機範圍內十米,就能將末日希望得到的東西存儲起來備用。
既然如此,劉飛乾脆見一個負麵情緒的集中營——醫館!
醫館地址依然是在靠山村,不過,醫療的價格卻不能定在老百姓都能接受的範圍上,那樣就成了普通的庸醫,也沒有多少人會跋山涉水的道靠山村去,找你來祛除傷痛,既然要做,就要做神醫。
神醫診費價格不菲,但神醫門前依然門庭若市,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叫越貴越有人買,便宜的,太假。
花了將近10萬媒體廣告費,看看卡中為數不多的錢,劉飛覺得還是要包裝一下才可以,於是,再次配備了一些中草藥和中醫所需的醫療器械,再包了一些書籍這才驅車返回,奧迪朝著靠山村一路掠去,正午時分,在村頭許多人注視下,緩緩開入自己的小院。
院內,被奧迪占據了大半位置,劉飛也懶得將車子停靠一邊,為的就是讓這輛車儘可能顯眼些,裝備抬人,有人想要惦記你,也會琢磨再三,這就是基本國情。
劉飛的到來,在靠山村掀起一股議論狂潮,最先給予反應的就是劉穎,她幾乎是掙脫了老公的好言相勸才躥來的,一進院子,看到車輪上海綁著紅布條的新車,頓時愣了。
“劉飛,你買新車了?”
劉飛正忙著往屋子裡麵收拾藥箱和中藥,對劉穎招招手道:“來來來,幫下忙,幫我把這抽屜櫃子抬進去。”
小屋裡本來不大,原本也隻是兩夫妻的小房子而已,現在弄個滿屋子飄著藥味,隻能開窗往外放放。
窗外,許多探頭探腦的鄰居都趕緊縮了,劉穎哼了一聲,“你看看,這些人都是牆頭草,你現在開著幾十萬的車回來,他們大概都在猜測你和冷貴誰能魚死網破呢。”
劉飛冷笑:“過幾天不就知道了,電話響了,遞給我。”
劉穎回過頭,看到劉飛的電話在炕沿邊正翁鳴著,抓了遞給他。
“喂你好,我是劉飛。”
“你好,是劉飛先生吧,冒昧的問一句,您能不能清除腿傷頑疾?”
“沒問題,過來吧,我剛好擠出了一些時間。”
對麵,電話裡很是素質的客氣了幾句,隨即掛斷,劉飛剛收好手機,卻見劉穎怔怔的望著自己。
說實話,這妹雖然已成人婦,但皮膚白皙臉龐精美,若是不在柔柔的光環下,也許還能排得上靠山村第三美人。
真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那啥上,梁子這廢物竟然娶到這麼一個可人兒。
劉飛歎口氣:“怎麼了?”
“你啥時候成醫生了?”
劉飛訕笑:“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很獨到,我爸媽一直逼著我用此道賺錢,但是在提不起興趣,昨天想通了,沒錢啊誰都欺負你,這不,剛出去做了一單,對方感激下竟然送我一輛車,不要都不行。”
“吹死得了……是不是真的啊?”
“信不信隨你,對了,問問你家梁子要不要兼職,農閒的時候過來我這邊乾活,一月六千包吃包住,順便給我找個開車的,一月……四千吧。”
“啥???”
劉穎幾乎撞到天花板,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蹦如此高,她立馬丟下劉飛跑回去,死拖活拽給梁子弄了過來。
對於這個雇工價格,梁子也是半信半疑,不說彆的,就算再北麵礦山乾活,一天累死累活月掙五千而已,劉飛……不會是讓自己當打手和冷貴拚命吧?
看到小兩口二人進了小院,劉飛將準備好的一萬塊錢擱在炕頭,坐在診台對麵對梁子招招手:“梁哥,喝水吧?”
事已如此,隻能硬著頭皮走入,梁子是個老實的農村青年,身材不算魁梧但比較健壯,坐下後端著劉飛遞過去的水不說話。
劉飛將錢一推:“美女,這是預支的工資,六千是梁哥的,知道你妻管嚴,你給收著,另外的四千是司機的,給我找到沒有?”
劉穎被鈔票映紅了瞳孔,眉眼彎彎抓過去數著:“一二三四五六……還沒呢,我大伯哥行不行,在礦山被人辭了,現在找活太難。”
“有C票就成,隻是開車而已,這事定了,待會有人過來看病……哎呦,說來就來了。”
順著劉飛的視線,梁子和數錢的劉穎看到大門外路麵上停了一輛保時捷卡宴,好死不死的,估計是刹車的有點急,身後跟著那黑色現代正是本村張闖的車,險些追尾撞上保時捷。
但就算錯在對方,張闖這種市井油條也懂得見機行事,二百多萬的豪車他心裡憋氣也不敢怒罵,就連一聲喇叭都沒乾按響,擦邊貼著保時捷過去了,到前麵不遠的某家門口停下伸頭看出來。
保時捷上,走下一男一女,都在四十幾歲身著尊貴,他們搶先道後座開了車門,竟然扶著一位花白耳鬢的老頭走入院內。
家裡還亂哄哄的,劉飛看看後趕忙抓了三把塑料凳走出,梁子看看後,被劉穎踩了一腳踩忽然想起該有什麼覺悟,跑出去,把院子裡的太陽傘給撐起來,隨後忙活著燒水沏茶。
劉穎本來長的就貼近自然美,在一邊幫忙映襯下,小院裡自然有了生氣,那老頭子坐下後,笑嗬嗬拄著拐杖左右看看,笑道:“達兒呀,這真的和我以前住過的鄉下很像,聞著味道,就感覺回到小時候了。”
中年婦女戴著眼鏡,此刻愁容的臉頰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爸爸,您高興,我們也心裡舒服,腿還疼嘛?”
“你還真彆說,進了這院子以後,就輕多了。”
老頭的一句不深不淺的幽默,將劉飛梁子幾個人之間的默契,再次遞進了一層。
中年男子脫下西裝,將衣服很隨意的挽在臂肘上,看看劉飛道:“是劉醫生吧?”
“哦,是我,怎麼稱呼?”
“我叫陳雲,是從燕京過來,聯係的時候不是說過嘛,我的老父親腿上有頑疾,許多年了,駛過很多次但祛除的希望太渺茫,這才在網上求助中國民間奇人,也是今天中午我一個朋友說您可能具備這種能力,幫著看看吧。”
劉飛點頭,站起身摸摸自己的手機,隨即,當著五個人有些疑惑的麵前,用手機掃了一下老人的兩條腿,最後手停在右腿上,良久沒動。
手機屏上一串信息亮起,竟然是那個神秘的安裝程序做出了反饋,劉飛不可能給梁子看到屏幕,掃了一眼波瀾不驚問道:“陳大哥,老人家是軍人?”
陳雲微微一愣,身邊,中年女子也是看向陳雲,眼中有詢問之意。
這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震驚,陳大年年輕時的確當過兵,但卻有些不以為齒,彆人參軍是為國效力,老人家被生計所逼,卻是參軍當了漢奸,這都是陳年往事,現在提起也沒多大意思。
可儘管如此,這件事除了逝去的母親和老頭子的三姨太外,幾乎沒人知道,電話聯係的時候也從未對劉飛提起過,莫不是,他真的有未卜先知能力?
陳雲凝眉:“劉先生,我教你劉老弟吧,你是猜測還是……”
劉飛覺得應該開門見山了,索性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老頭笑道:“老人家的腿上頑疾,一定是五月雨季的時候特彆疼,陰天下雨尤其是打雷,就會痛入骨髓疼的要命。”
劉飛身後,梁子和劉穎都替他捏把汗,神棍就神棍吧,彆說的那麼丁卯傳神行不行,待會兒被老頭用拐杖砸,你說我倆是不是拉著……
老頭聽了,反應卻是有些大,手裡拐杖一下下頓地:“對對對,就是這樣,哎呀那個疼啊,十指連心但腿疼也……嘖嘖嘖。”
陳雲見已經撇開了老頭是漢奸的這一篇,神經也鬆弛了許多,那種事實在不齒,他跟著點頭:“是呀,父親的病看在我們眼裡疼在心裡,您說的太對路了,那麼,有沒有辦法根除?”
劉飛豎起一根手指:“有,但是診費不低,你們要有準備,不然我說什麼都是白搭。”
中年婦女似乎根本就不是省錢的蠟燭,一聽有辦法根除,屁股在椅子上就坐不穩了,“錢不是問題,你能根除,我們雙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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