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懲罰,相握
翌日,清晨;
朝堂上十分安靜,也沒有前幾日的劍拔弩張,很是平靜,可是在有些人眼中看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眾位愛卿,對於懷王與平王的處罰,可有何建議?”安王坐在上首,語氣淡漠道,看似毫不在意,可是卻把他們眾人的情緒都淨收眼底;
“啟奏皇上,微臣有儀”右相斟酌再三,還是站了出來道;
“右相說來聽聽”安王略帶笑意道;
掃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平靜沉默的左相,右相心中雖疑惑,卻也未多想,便開口道:“微臣認為,平王與懷王雖無錯,但確實有嫌疑,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至於這罪責,則是按二人嫌疑輕重而決定,懷王與平王二人,相比較平王嫌疑更大,畢竟當時先皇駕崩,所有人都看到殿內隻有平王,雖無親眼看見,但不可否認殿內隻有平王一人,至於懷王,大家都沒有真憑實據,隻憑猜測而斷定懷王有嫌疑;所以說,依微臣看來,平王應交出虎符,外放邊關,無旨不得進京;而懷王則需禁足京都,無旨不得出京,不知皇上覺得意下如何”
這個決定也是右相想了許久才做出來的,懷王無權無勢若是出了京怕是要遭受許多磨難,而秋朵已經是懷王的人,但還是身份不明,還是留在京內比較好!而平王如今他手握兵權已是皇上大忌,所以才會出現這陷害的事情,秋意已經於平王成親,二人若一起離京,外放邊關,或許日子會更加平靜祥和;
安王聽完右相的話,也不做和表態,反倒是一直沉默依舊的左相開口道:“右相決策甚好,但還是有一點不妥,平王手握兵權,即使交出兵權手中也有人脈,這樣若是放了出去,無疑是放虎歸山,反觀懷王無權無勢,禁足在京與外方邊關無太大區彆,依微臣之見,二人的處置若是換過來甚好”。
右相想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左相說的的確有理,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一時籌措,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右相的建議甚好,左相提出也對,既然這樣眾人若無彆的建議,朕便采納二位相爺的建議了”安王環視眾人,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意,語氣悠悠道;
下首眾人都沒有出口反駁,更無人站出來,畢竟兩位位高權重的人兒都表態,誰還去得罪人,不過即使他們想說也實在想不出任何好辦法了;
“朕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平王留京,懷王外放邊關;”看著右相眼中無奈的意味,安王話頭一轉道:“不過這處罰還是稍微改一改,平王留京,無旨不得出京,不過這兵權還是不用交上來,朕相信他!至於懷王呢,外放邊關,封他為雲城城主,無旨不得進京,不知朕的決議,眾位大臣可有何異議”。
聞言,右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說實在的他著實有些看不懂這個新帝了,他一直懷疑先皇駕崩,平王與懷王被人陷害,就是安王所為,因為隻有他嫌疑最大,可是如今他不趁這個機會鏟除異己,反而放虎歸山;
若說做樣子,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把平王留京,削去兵權也無可厚非,隻有懷王外放邊關,已是輕罰,還封城主,這委實算不上罰了;
“微臣無異議”眾位大臣隨著左相開口,都齊聲附和道;
“若無事,那便退朝”安王看著下首眾人,眼神掃過右相的時候嘴角劃過一絲笑意,當看到左相沉思的表情,臉色便恢複如常,那樣子好似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樣;
“臣恭送皇上”眾臣都巴不得離開,也無人上奏什麼的,都急忙跪安;
安王什麼話也未說,隻不過臨走之際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左相,便拂袖離去了;
左相被安王看的那一眼,心都打個顫,他的確有些怕自己這個侄兒了,心思可真深,這右相突然棄平王保懷王,這 背後若無事,自己還真不相信,再想到皇上昨日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這事情背後一定有皇上的手筆;
這皇上還真是老謀深算,自己還是老了,想到此,有些無奈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意味,掃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右相,隨即便邁步而去;
右相也察覺左相的目光,心中疑惑,但還是想不透,微微歎息一聲,莫不是他看錯人了,想那麼多乾什麼,搖了搖,便離去了;
清晨的風微微吹來,這先皇被害一事也因此而告一段落;
宗人府;
那扇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平王與懷王嗎,滿麵憔悴;
“三哥,我們終於出來了”懷王輕聲歎息,一身酒味撲鼻而來,微垂著頭看不出什麼表情悠悠的吐出這句話;
“好自珍重”平王掃了一眼頹廢的懷王,眼波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吐出二字;
懷王久久未曾答話,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痞痞一笑,略帶調侃道:“三哥,三皇嫂在那裡等著你;
聞言,微微一愣,平王順著懷王的目光,轉身望去,變看到那一襲紫衣屹立風中,臉上還帶著淡淡笑意;
平王的心頓時暖暖,最終化成滿滿情意;他換換走向秋意。一步一步都那麼漫長,秋意的心也隨著他越走越近的步伐,砰砰直跳;
“你來了”走到她麵前,平王卻不知該說些什麼,隻乾巴巴的吐出三個字;
秋意綻開一個燦爛的笑意,險些晃花了平王的眼,她直直的望著平王笑著道:“我來接你,我們回家”短短八個字,讓平王感受到無比的溫暖與安心;
“好”平王拉住秋意的手,雙手十指扣,今生已命定,二人相偎相依一同想著家的方向前行;
感受到被那大掌包圍的溫暖,秋意心輕輕一顫,更多的是安心;
看著那雙雙離去的背影,懷王站在原地注視良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身影,才收回目光,卻不料轉身,卻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站在背後;
“你來了多久”懷王語氣有些囁嚅,詢問道;
“你在這裡站了多久,我就站了有多久,隻不過你隻看到我姐姐而已”秋朵語氣淡淡道,說道最後還有些嘲諷;她心裡暗罵自己,讓自己犯賤,那人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卻發覺人家自己沒有理由怨,頓時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懷王也因秋朵的這番話愣在原地,他剛才看到秋朵,本以為她是來看三哥的,畢竟那天宴會,她對三哥的情意不似作假;可是她剛才的那番話,自己卻沒有聽錯,頓時有些無奈不知所措;
畢竟當初自己是要娶她的,可是卻因父皇病重,遲遲都未提親,直至先皇駕崩自己入獄;看著眼前嬌俏的人兒,他心中略顯虧欠,若自己娶了她,她不是要隨自己去邊關,那苦寒之地自己都不知能不能受的住,更何況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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