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愛的翅膀

“如果你以後能好到個比我對你還好的人，我願意唱著歌，笑著把你的手放到他的手上。”當我打電話告訴小薇時，她笑我傻。我也不知道自己傻不傻。

晚上我和小薇像以前一樣發起了短信，她比以前更愛我了，我確信。

石佳“為什麼叫阿姨給我打電話啊？”

小薇“我知道你不敢相信我，我就叫我媽給你打個電話，好叫你安心。”

石佳“你還挺聰明的，那你怎麼知道我就會同意呢？”

小薇“其實上我也不敢確定，就是感覺。”

石佳“小薇，知道嗎？昨晚我抽了大半夜煙，現在腦袋還在暈了，還不是都為了你。”

小薇“真高興，你又叫我了。5555……老公，以後彆抽煙了，也彆喝酒了行嗎？”

石佳“隻要你不騙我，什麼都行！”

小薇“嗬嗬，放心吧，那你也不準騙我，你要是騙我，我就去死。”

石佳“不要這麼想，我們能走到一起不容易，要好好珍惜，你說呢？”

小薇“是的啊，我發現越來越喜歡你了，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啊！”

石佳“我也是，可是我們離得太遠了，你說該怎麼辦？”

小薇“老公，要不放假你過來找我吧！我去火車站接你。”

石佳“可是我們學校請假不好請，不過也快了，放暑假我們就能見麵了，老婆，再堅持一個多月吧!”

小薇“嗯啊，老公，明天我和我媽出去玩，白天就不能跟你打電話了，晚上再給你打,那你會想我嗎？”

石佳“為啥問這個問題呢？”

小薇“嘿嘿，到底想不想嗎？”

石佳“傻丫頭，肯定想啊！”

……

短信發的手麻，手機發燙，眼睛發酸，困的實在不行了。

石佳“老婆，困了嗎？”

小薇“早困了，就想陪陪你。”

石佳“那我們睡覺吧，1、2、3一起睡。”

小薇“好的，老公，我愛你，麼麼”

石佳“我也愛你，晚安”

小薇“晚安”

晚上我又失眠了，我也不知道這段感情到底能維持多久，可我隻想好好的走下去，我明白她——我喜歡的女孩，她的單純，她的直率。可能是深夜我們經常發短信的緣故，現在每晚我都得到12點半才能睡的著，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揮之不去，久而久之就有點神經衰弱了，每當想到她時，我就一個人坐電腦前敲擊著鍵盤，寫下對你的回憶。一杯咖啡，一台電腦，一腦子對你的思念，陪著我度過了一個個不眠之夜。到現在我都不敢正視這段感情，我怕，我懦弱，我不敢斷定你怎麼想，可我覺得欠你的，我的諾言正在實現，10萬字的小說，不管寫的怎麼樣，是我送你的。

第二天是周五，心情異常高興就去教室上了節課，反正下午就放假，好歹我得為了小薇的將來奮鬥一把。課很簡單，我的智商當然小KS，哈哈。

到了下午，還沒小薇的消息，給她打電話才發現手機欠費，不行，跑到學校移動營業廳，媽的，又沒人，都等了好幾天了，這要是交不上，晚上又不能和小薇打電話了嗎？

想了想，還是出去交吧，你是不知道，外麵最近的營業廳離學校還有好幾裡地，又沒有自行車，公交又不通，我跑了半個多小時才把話費交上，那一刻的心情到現在都沒法形容，我第一時間撥通了小薇的電話，我就想要她知道，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付出，甚至自己的生命。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我默默為她付出了多少。

“喂，老公嗎？怎麼這麼晚才給我打電話，我叫你晚上打，你就晚上打？”

“傻瓜，這才下午，哪到晚上了啊？”

“老公，你有事嗎？今天陪我媽玩的好開心哦!”

“我啊，沒事，沒事，就想和你說說話，和阿姨好好玩玩，來一次也不容易！”

“知道，嗬嗬，那我們晚上再聯係，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好好，晚上見，拜拜”

“拜拜”

想了想，又跟淑君打了個電話，最近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哪交了一女朋友，據他說也是上網，我這邊的事都弄不過來，也沒時間多過問他的，很是有點重色輕友的味道。

“老趙，最近乾嘛呢？”

“哎，彆提了，還不是因為那女生，老是鬨彆扭。你呢？”

我把最近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他沒說啥

“石佳，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千萬不要傷了自己，不管那女生怎麼樣，異地戀很苦很苦的。順其自然，我們都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有時間把她的照片給我看看啊，石佳喜歡的女生，肯定不一般。”

“哈哈，可以，兄弟也是哦！”

……

沒跟他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沒和冰川打，她最反感什麼異地戀啊，網戀什麼的，跟她說隻有挨罵的份，又沒權威又受氣，我怕那母老虎了。

晚上和兄弟們出去大醉了一盤，老大就是他媽的幸福，出入都有美女

陪，這不兩杯下肚就吵著要出去租房子和那女的一起住。後來老大真的搬出去和那女生住了2年，畢業後就結了婚，好像我以前說過，有點囉嗦。可我和老大一樣，同樣可以為了愛人，不惜自己的生命。老大就可以和自己的愛人白頭偕老，可我為啥就不行？

大家醉醺醺地回到宿舍，手機響了，肯定是小薇，我有感覺。

“喂，老婆，怎麼先給我打了？”

多喝了點酒，說話明顯有點不清。

“你又喝酒了是吧？”

聲音明顯抬高八度，和那溫柔的小薇判若兩人，難道女人都那麼暴力，個個都像母老虎。

“我……我就喝了一點”

“我告訴你，以後不準喝酒，聽見沒？”

“那和同學一起喝也不行？”

“隻準和男生一起喝，不準和女生一起喝酒，不準不聽我的話。”

“那，那我喝酒前就向老婆請示，怎麼樣？”

“好，好，跟個母老虎似的”

“好你個石佳，你說啥，我就是母老虎，怎麼啦？你不喜歡？不喜歡你去找個小綿羊啊！”

“喜歡，喜歡，我隻喜歡小薇一個。”

“哼，真的喜歡我啊？”

“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那你去學校操場上大聲說你喜歡我。旁邊一定要有人。”

“老公臉皮薄，不好意思。”

“那不行，不行，哼”

“要不我當著宿舍人的麵說，行不行啊？”

“也行，你去找個你們宿舍的人，我要跟他說說話，證明一下。”

我想了想，把電話給了老大，至今我還記得老大和小薇說的幾句話。

老大“喂”

小薇“喂，你是石佳宿舍的？”

老大“對啊，一個宿舍的”

小薇“他在學校壞不壞啊？”

老大“還行”

小薇“女人緣好不好啊？”

老大“不錯，還行，我讓她給你說吧！”

老大把電話遞給我，一臉B4。

“快說，快說”

“那我說了啊”

“我聽著了，快說”

當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真的對著電話大吼出了“我愛你”。她倒好意思，在那咯咯笑著了。

“聽見了嗎？”

“聽見啦，聽見啦”

“那你也得跟我說那幾個字”

“我害羞嘛！”

“不行，要不我掛了啊！”

“我愛你”

她的聲音很小，基本沒聽見。

“沒聽見，大聲點”

“我愛你”

聲音大了一點點，還是沒我的大。

“還是沒聽見，再大聲點嘛！”

“你知道嗎，我媽就睡我下麵，我說大了不好意思！”

“不會吧？那我剛才說的呢？”

“剛才啊，全聽見了，哈哈！”

“那阿姨怎麼說？”

“她啥都沒說，就再那笑，嘿嘿！”

“那我們還是發短信吧，有點不好意思！好不好啊，老婆！”

“不嘛，不嘛，我想跟你說說話。”

……

此處省略了N句話，這個電話一直打到12點多，每次和她打電話，都有說不完的話題，她的聲音，她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

“哼……”、“好你個石佳”、“你不喜歡母老虎，那你去找個小綿羊啊”、“老公，我想你了！”、“不準和女生聊天”、“你不聽話，我就去搞破鞋”……

好多好多，都是小薇常說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次電話我基本上把內容全寫了出來，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真心實意對一個女孩子說“我愛你”，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傳奇，讓我怎能忘懷。

因為思念，我們都會打長的不能再長的電話；因為思念，我的話費基本每月400多塊錢；因為思念，我們一天就能發一百多條短信；因為思念，每到夜深人靜，啪啪的手機按鍵聲依然與我們相伴；因為思念，山無棱、天地合、海枯石爛永不變，月老可以見證我的諾言。

小薇“老公，睡了嗎？我還睡不著怎麼辦？”

迷迷糊糊，我聽到手機震動聲，為了能第一時間收到小薇的短信，我24小時都不會關機，直到現在我還沒有關手機的習慣，在我的潛意識裡，我不想錯過任何一條關於她的消息。

石佳“那我陪老婆吧，你什麼時候睡，我就什麼時候睡。”

小薇“老公，你真好。”

石佳“是嗎？我以後對你會更好的，不能跟你見麵，我沒法陪你，再等我2年，我天天陪著你。”

小薇“你能每天給我打電話，我就很滿足了，真的。”

小薇 “老公，困了，我們睡覺吧！”

石佳“好的，老婆，晚安，麼麼”

小薇“老公，晚安，麼麼”

寫到這裡，已經深夜4點鐘了，沒辦法，睡不著，天氣熱得要命，我對小薇也沒抱什麼希望，隻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你能找到比我對你更好的，我會笑著把這本書寫完，但我更堅信，你不會找到第二個比我對你更好的除了阿姨。

那晚，睡的真的很香！

有了小薇，人生好像有了目標，其實我一直都有目標可就是沒動力。我始終認為，人的每個階段都需要有一個目標，有了目標後，做事情才會有動力，否則生活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比如小學的時候，老師會像我們灌輸“好好學習，為四化做貢獻”的思想，這也是大多數我們那個年齡段的孩子，小學時常常掛在作文最後麵的一句話。當我們跨進初中時，思想相對成熟了些，不再會被輕易的蒙蔽了，所以老師們開始改走現實路線，改向我們灌輸“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有出路”這一吃人的念頭，並伴隨著我們一直跨進大學的校門，儘管現在很多血淋淋的例子證明了老師當初的這一觀念是屁話。而自從愛上了小薇，見她就成了我這幾天生活中為之奮鬥的唯一盼頭，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一天，每時每刻盼著這一天的到來，每時每刻都在思考著如何創造這次機會。

每天都為這事發愁，整天在宿舍抽煙喝酒上網，左思右想也沒個合理的方案，這該咋辦？難道真的要等到暑假？還他媽有2個多月啊，想急死我倆。

又是個周末，按照慣例是睡覺，也不知道幾點鐘又被手機震醒，不用看肯定是小薇，這小丫頭這麼早想乾嘛？

“喂，周末怎麼這麼早啊，我還睡覺了”

“老公，睡啥啊，你丈母娘要走了，你也不跟她打個電話問候問候？好好表現哦”

“真的啊，走這麼早？”

“我還騙你啊，9點鐘火車，還有40分鐘，我們正往火車站趕了，快啊！”

“好好，馬上就打,肯定要給未來的嶽母留下個好印象”

“快啊，我先掛了，真乖”

“好的”

大爽，表現的機會到了，一想到要和未來的嶽母說說話，激動，那是個激動地撥通了阿姨的電話，還真的有點緊張。

“喂，是石佳吧！”

阿姨先問道，聲音是那般的慈愛，讓我輕鬆不少。

“嗬嗬，對啊，聽小薇說您要走了，怎麼不多呆幾天啊，來一次不容易，多陪小薇玩幾天，她老是生病。”

“她就是這樣，一直身體不好，我在這都呆好幾天了，公司還有點事，得回去了，有時間還會過來的”

“那阿姨坐車時注意點啊，一路順風！”

“謝謝啊！”

……

跟阿姨聊了會，感覺實在沒什麼話說了，不是我不想說，就是感覺特拘束,未免尷尬，匆匆掛了電話。

這樣的日子實在受不了啦，必須得見到小薇，好些日子沒見到冰川，淑君了，去找他們商量下對策，順便增進下感情。還能喝點酒，好些日子沒喝到酒了，都不知道是啥味了，不是那小丫頭管的嚴嘛，如果偷著喝倒可以，可我不想欺騙她，事實上從開始我們認識，到後來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連一句話都沒有騙過她，可她不相信，永遠不相信，直到現在。如果你能看到這裡，記住我石佳答應過你的我做得到，可你沒給我機會。

今天下血本，破天荒的在他們地頭上請吃飯，還是那家至今我都不知道名字的酒店，有好幾次我也看過，不知是年代久遠還是故弄玄虛，那招牌上咋看咋像火星文，學問低了就是沒法啊！

那兩人倒也不客氣，打完電話不到5分鐘都滿頭大汗地趕到，比110還快呢!以這樣的速度絕對能去世界賽跑錦標賽蟬聯一冠，因為有重大事情，直接省去了喝酒一重大環節，單刀直入插進正題，聚會上對紫嫣的突然到來頗感意外和愧疚。

“哥，你們吃飯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

“嗬嗬，我以為你很忙的啦！”

其實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給自己找個借口，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麵對她。好長時間沒見，紫嫣也沒多大變化，不知道找男朋友了沒！

“石佳，你這麼好心請我們吃飯，肯定有啥事吧！”冰川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話。

“沒事就不能請你們吃頓飯？”

這不明顯損我嘛，就知道和我做對，對冰川我無話可說。

“就你啊，恐怕難哦！”

懶得跟他們瞎扯，向老趙打聽打聽了情況，哈哈，果然不出吾所料。五一他們組織去哈爾濱旅遊，這下可好，乾脆渾水摸魚混進隊中，我也好去看看小薇，大家對此建議極力讚成，經過一番細密討論，決定我們幾個扮成科大學生，一同哈爾濱五日遊，哦耶！

接下來的幾天，我是數星星盼月亮等著五一的到來，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小薇，我想給她個驚喜，加油！

有了小薇，人生好像有了目標，其實我一直都有目標可就是沒動力。我始終認為，人的每個階段都需要有一個目標，有了目標後，做事情才會有動力，否則生活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比如小學的時候，老師會像我們灌輸“好好學習，為四化做貢獻”的思想，這也是大多數我們那個年齡段的孩子，小學時常常掛在作文最後麵的一句話。當我們跨進初中時，思想相對成熟了些，不再會被輕易的蒙蔽了，所以老師們開始改走現實路線，改向我們灌輸“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有出路”這一吃人的念頭，並伴隨著我們一直跨進大學的校門，儘管現在很多血淋淋的例子證明了老師當初的這一觀念是屁話。而自從愛上了小薇，見她就成了我這幾天生活中為之奮鬥的唯一盼頭，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一天，每時每刻盼著這一天的到來，每時每刻都在思考著如何創造這次機會。

每天都為這事發愁，整天在宿舍抽煙喝酒上網，左思右想也沒個合理的方案，這該咋辦？難道真的要等到暑假？還他媽有2個多月啊，想急死我倆。

又是個周末，按照慣例是睡覺，也不知道幾點鐘又被手機震醒，不用看肯定是小薇，這小丫頭這麼早想乾嘛？

“喂，周末怎麼這麼早啊，我還睡覺了”

“老公，睡啥啊，你丈母娘要走了，你也不跟她打個電話問候問候？好好表現哦”

“真的啊，走這麼早？”

“我還騙你啊，9點鐘火車，還有40分鐘，我們正往火車站趕了，快啊！”

“好好，馬上就打,肯定要給未來的嶽母留下個好印象”

“快啊，我先掛了，真乖”

“好的”

大爽，表現的機會到了，一想到要和未來的嶽母說說話，激動，那是個激動地撥通了阿姨的電話，還真的有點緊張。

“喂，是石佳吧！”

阿姨先問道，聲音是那般的慈愛，讓我輕鬆不少。

“嗬嗬，對啊，聽小薇說您要走了，怎麼不多呆幾天啊，來一次不容易，多陪小薇玩幾天，她老是生病。”

“她就是這樣，一直身體不好，我在這都呆好幾天了，公司還有點事，得回去了，有時間還會過來的”

“那阿姨坐車時注意點啊，一路順風！”

“謝謝啊！”

……

跟阿姨聊了會，感覺實在沒什麼話說了，不是我不想說，就是感覺特拘束,未免尷尬，匆匆掛了電話。

這樣的日子實在受不了啦，必須得見到小薇，好些日子沒見到冰川，淑君了，去找他們商量下對策，順便增進下感情。還能喝點酒，好些日子沒喝到酒了，都不知道是啥味了，不是那小丫頭管的嚴嘛，如果偷著喝倒可以，可我不想欺騙她，事實上從開始我們認識，到後來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連一句話都沒有騙過她，可她不相信，永遠不相信，直到現在。如果你能看到這裡，記住我石佳答應過你的我做得到，可你沒給我機會。

今天下血本，破天荒的在他們地頭上請吃飯，還是那家至今我都不知道名字的酒店，有好幾次我也看過，不知是年代久遠還是故弄玄虛，那招牌上咋看咋像火星文，學問低了就是沒法啊！

那兩人倒也不客氣，打完電話不到5分鐘都滿頭大汗地趕到，比110還快呢!以這樣的速度絕對能去世界賽跑錦標賽蟬聯一冠，因為有重大事情，直接省去了喝酒一重大環節，單刀直入插進正題，聚會上對紫嫣的突然到來頗感意外和愧疚。

“哥，你們吃飯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

“嗬嗬，我以為你很忙的啦！”

其實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給自己找個借口，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麵對她。好長時間沒見，紫嫣也沒多大變化，不知道找男朋友了沒！

“石佳，你這麼好心請我們吃飯，肯定有啥事吧！”冰川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話。

“沒事就不能請你們吃頓飯？”

這不明顯損我嘛，就知道和我做對，對冰川我無話可說。

“就你啊，恐怕難哦！”

懶得跟他們瞎扯，向老趙打聽打聽了情況，哈哈，果然不出吾所料。五一他們組織去哈爾濱旅遊，這下可好，乾脆渾水摸魚混進隊中，我也好去看看小薇，大家對此建議極力讚成，經過一番細密討論，決定我們幾個扮成科大學生，一同哈爾濱五日遊，哦耶！

接下來的幾天，我是數星星盼月亮等著五一的到來，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小薇，我想給她個驚喜，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