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可以

“我們手下有多少人？”光有錢還不夠，人也是其中一個 必要條件。

“在編於冊的五百人，還有正在訓練的二百餘人。”

“嗯！人多並不重要，個個都是精英才是最重要的，要能夠獨當一麵的才醒。”

“是，屬下明白！”

“下去吧？”二人不再留戀轉身離去。

聽不見腳步聲了，我起身掀開被單下方有一個暗格，打開是五本賬冊，這是清秋這些年的心血，我一頁頁的翻看。這些不是五本賬冊而已還是一些朝廷官員的受賄記錄，以及嫖娼記錄。清秋你真是我的好助手，你是我這一世不能忘卻的。

揚州城內‘悅來客棧’，熱鬨非凡，打尖的住店的，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一樓是花不起錢的平民百姓的地方，二樓就不同了，是文人雅客的天地，楚晨駿就在靠窗邊的雅間喝茶，“小王爺，據探子來報，當今皇上已經病入膏肓，靠名貴的藥材續命，至多一年，少則半年。”“哈哈哈，真是一個好機會，好機會，哈哈哈，咳咳咳……”楚晨駿捂著心口連飯咳嗽，“小王爺，要不要楚齊請大夫？”“不用，我沒事！”“小王爺，你連夜趕到揚州已是傷上加傷了，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楚齊，我沒事，下去吧。”“小王爺，這……”楚齊為難的還想規勸自己的主子，“說了沒事，聽不懂嗎？”楚晨駿劍眉深鎖，不願再語。“是，屬下告退！”無奈之下楚齊隻有告退

一道黑影從眼前劃過，一位白發童顏的老人正老神在在的斜倚著貴妃榻，一臉陶醉的品茶吃點心，實在是老頑童一般，但是光憑這一個閃身就足以見得他的功力非凡。

“前輩，不妨有話直說！”朝槿收起了桌上的畫卷，聊兒，你還是最適合紅色。

“你這娃娃，這是個急性子，論輩分小老兒該算是你師叔了！”老頭得意的撩了撩胡子，朝槿微微索眉，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師父，還冒出個師叔。

“請教前輩大名！”冰藍的眼眸鎖定在眼前這個人身上，想找出點什麼蛛絲馬跡。

“嘿嘿嘿……小老兒的大名你聽好了，梅泛遲！”說完不忘塞一塊糕點入口。

“沒飯吃？你叫沒飯吃？”朝槿忍不住一口茶水噴出，怎麼可能有人叫沒飯吃。

“不是沒飯吃，是梅泛遲！”老頭耐心的解釋著。

“那還不是沒飯吃！”朝槿玩味的笑道。

“你這娃娃，真是的，是梅花的梅，泛舟的泛，姍姍來遲的遲。”說完把最後一塊糕點塞進口裡，一臉享受，“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糕點了！”

“前輩，突然來我這兒，不會是為了這幾塊糕點吧！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告知朝槿吧？”朝槿挑眉問道。

“說來話長，當你還是一株小草的時候，大概在幾千年前吧！”看到朝槿臉色微變，隻好說“好了好了，是花，花行了吧！記得你師父嗎？”

“記得，我師父已經成仙好多年了，怎麼，是她有事？”

“不是有事，是你有事，你師傅她覺得在仙界呆膩了，說是要下凡來溜溜。”說話間梅泛遲眼神飄忽，心虛異常，像是算計著什麼。

“那師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

“哈哈哈哈，這個倒是沒說，總是要準備一下的嘛！”梅泛遲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師父，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來看我這個徒弟也不用給我如此大的驚喜吧！”朝槿一臉無奈又好氣又好笑，真是拿這個師父沒有辦法。

“你……小蘭花……嗬嗬！你怎麼知道的？我根本就沒有破綻嘛！”一臉的不情願，嬌嗔的說。

“師父，一個老頭怎麼會有如此嬌嗔的表情，這讓人真的很受不了，還有師父您老人家貪吃可是一點都沒有變。”朝槿受不了的說道。

“嗬嗬嗬嗬……好了好了，你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師父我隻不過是好玩罷了！”一個轉身，一位麵若桃花的粉衣女子就出現在躺椅上，她就是當年幫助上古天神和魔界公子私奔的桃花妖陶苒，因為舍己為人得道成仙，成了桃仙掌管天下桃樹的命脈。

“師父，此次下凡的目的又是什麼？”對於這個師父朝槿總是有一種無力之感，真是讓人頭疼的人啊！

“小蘭花……呃，為師是為了你而來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上仙戰神君寒並未與七公主隱源完婚（參見第十二章），而是下凡來了，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明明是他自己求親的，又私下凡間，投了凡胎。哎——”

“竟然有這樣的事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朝槿深深的索眉，難色一臉。

“猜得不錯，是天帝和神母將這件事壓下了，所以大家都一無所知，隻知道是延期，而不是拒婚。”

“這畢竟是天界的家醜怎可外揚！這樣做是極好的了。”朝槿淡淡的說，但是眼中劃過一道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麼。

“小蘭花，前幾日為師為你占卜了一卦，算出你今日有一劫，為師為替你化解來的！”說著這話眼神飄忽不定，像是算計著什麼偷偷的低笑。

朝槿挑挑左眉“師父，你想來尋那個人就直說，來看朝槿恐怕是順道的吧！暫時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嗬嗬嗬……”陶苒暗自腹側自己這個徒弟可真是太聰明了，好像自己肚裡的蛔蟲不成，“在為師心目中，小蘭花是最最重要的。”一臉討好的笑臉讓人無法責怪她什麼。

“師父，無需緊張，朝槿說笑的。”看著自己為老不尊的師父，一想到自己三天兩頭就吵著回娘家的師爹，至少他們是幸福的可以這樣吵吵鬨鬨的過日子，這樣的幸福對自己而言是奢望了。

看著朝槿臉上深深的痛楚，陶苒是過來人，她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他坐一會兒這樣至少他不是一個人。

兩人都不語，四周的安靜下來了，呼吸聲的是那樣的明顯。

“君上，屬下有要事稟報！”左軍的一聲呼喝打破這寧靜。

“進來吧！”朝槿微愣隨即開口道。

左軍推門而入，見一名女子竟然坐在主子的躺椅上，興趣缺缺的撫摸自己的秀發。

“君上，這……“瞟了一眼朝槿為難的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吧！她不是外人。”

“君上，‘忘憂穀’率領一乾人等將雲影閣包圍了，正在破陣！屬下發現‘忘憂穀’隻來了一部分，還有一些是武林人士，對君上不滿，對《幽冥玄機圖》有窺視之心的都來了，甚至出動了秘密飼養的狼人魔軍，屬下以為君上應該先行回避一下再作打算。”左軍擔憂的建議。

“你的意思是看著你們送死，而我遁逃？”朝槿怒了，冰眸冷酷的想要刺穿人心。

左軍啪的一聲跪在地上，“君上！可是君上你剛剛失去蘭心元氣大傷啊！請君上三思啊！”

“好了，不用再說。迎戰！魔兵都用上了，這一戰就死也值了！”朝槿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將鬼使都放出吧！要玩，好！我朝槿奉陪到底！去辦吧。”

左軍無奈地答應，“是，君上！”

“是福不是禍，是禍擋不過。”原本童心不缺的師傅突然眼神暗衰憂心的搖搖頭

朝槿露出令人察覺不到的表情，抬頭看看天空，想到什麼，忽然的露出一些神傷，暗自然道：“聊兒，你，要好好的活著，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你，我不會再放手。我定會尋儘千辛萬苦把你的碎心治好。”低聲長歎，眼神黯淡。

陶苒看著自己徒兒這般黯然神傷，無奈的搖搖頭，這並不是他的作風，是放不下執念嗎？不由得為自己徒兒擔憂起來。朝槿似乎看出了師傅擔心自己的心思，調蓄道：“師傅，你不會在質疑你徒弟的能力吧？雖說我沒了蘭心，可我也是修為了一千多年，大可放心。”

陶苒苦笑：你知道為師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是怕......

“好了！師傅你著實想多了。在這好好呆著吧，如果累了，吩咐下去，令人給你安排房間，我去了。”陶苒還想說些什麼，看著已經走遠的朝槿，搖搖頭。

站在雲影閣的最高處眺望著不遠處正在交戰的人，嘴角挑起一絲冷笑，不自量力。戴上手中的銀質麵具，揮動衣袖人影不見了，不一會出現在閣外交戰的空地上。帶頭的是忘憂穀的幻刀，幻刀幾年前被楚臨凡安排在各個角落開發情報人員，一直未露麵，但江湖也會有他的傳說，他是在聊兒地位之後的一位，之所以稱之為幻刀，因為他的武器幻之為空，飛刀極為鋒利，殺人於無形。曾聽說在14歲的時候就親手殺了殺父仇人，空氣中毫無動靜，隻聽到風兒吹動樹枝的聲音，然後殺父仇人就應身倒地，根本看不到飛刀的影子。快準狠！

“敢問閣下就是星柯的盺炎神君？”幻刀在人群交戰中穿著黑衣符合黑夜彌漫的大地，卻依舊閣外的刺眼，因為他的發須是藍色的，而且，整個人竟然看著有些妖嬈，像女子。實在是太詭異了。

“閣下正是，不知雲影閣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各位深夜來到此處看風景？”朝槿帶著諷刺的口氣

幻刀嫵媚的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女的，可卻是，他是名副其實的男人，隻可惜，天生的麵容給他也製造了不少的煩惱。

“傳聞君主在武林群英會上大展身手，令台下無人不服，還拿出《幽冥玄機圖》展示，隻可惜幻某沒能見上一見，這不，今日帶領手下個武林中人想借君主的《幽冥玄機圖》一賞圖顏可否，還望君主能讓我們了卻這心願？”早就聽聞江湖中有這個人，卻一直沒有碰麵，今天倒好，得到任務後可以和傳說中的盺炎神君一比高下了。尚諾此戰贏了，並得到幽冥玄機圖，那以後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就連楚臨凡都不敢動他三分。

朝槿從衣袖中露出修長的手指，移動到下巴，摸索著。

“帶著魔兵來我這借圖看，未免也太大動乾戈了吧！幽冥玄機圖恐怕你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以前，不想死的，現在可以走。”帶著玩味的表情突然嚴肅般

除了幻刀鎮若台柱，其他武林人士紛紛都有些膽怯，畢竟盺炎神君在江湖也是數一的。

幻刀早就料到會有這般回答，懶散的挑著遮住眼睛的發須，吹動著手指露出輕蔑的笑意

“既然這樣，那隻有采用強取措施了，得罪了。”揮動手臂，示意行動

魔兵出動了，之間前麵一群黑壓壓的東西襲來，正在交戰的手下被魔兵直接給分屍了。“左使，鬼使都出動了嗎？”

“君主，都出動了。”

恩，那放出來吧。

鬼使，是用一種極陰之術馴養的。可以控製可以吞噬，對付魔兵，應該是搓搓有餘的。

眼看盺炎神君放出的鬼使跟魔兵交戰占上風，幻刀朝著盺炎神君的方向快速襲來，從懷裡拿出飛刀像目標飛去，朝槿閉眼摸索到風的方向很快就掌握的飛刀的逆來順受，極快的穿過飛刀一眨眼的功夫就就站在幻刀的眼前，幻刀退後幾步，大驚，暗叫不好，這神速遠遠不是自己能比的，他竟然能快速的察覺到我的飛刀速度和方向，但是不服輸的性格使他丟棄飛刀，上前迎戰。打了幾個回合，朝槿不僅佩服，明知道自己是手下敗將竟還敢向前拚搏，而且雖然是手下敗將，不過能跟我打幾個回合也算是不錯的。

“好了，你的魔兵快被我的鬼使吃完了，我饒你一條命，你回去複命吧。順便幫我帶話，叫你們主不要妄想來我雲影閣，不然，以後，見一個殺一個。”雖然知道忘憂穀最不缺的是人命，但是削弱忘憂穀的勢力還是可以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遠處空中傳來一個一個硬朗的聲音

“曹操來了。”話音剛落，一個身影慢慢襲來

“看來君主的實力真的不容小噓阿。”一位蒙著麵的中年男子身邊殺氣堯嬈

“我的幽冥玄機圖就這麼有吸引力？連忘憂穀的穀主都請來了。”

楚臨凡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識破了，淩厲的眼神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對著朝槿索眉道：“我的屬下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見諒，今日到訪，想必君主不可能不給麵子吧。”對於這樣的人，就應該先禮後兵，楚臨凡計算著

朝槿眉頭微皺，楚臨凡對外件宣布已死，如今親自出動....似乎，是有什麼陰謀

本進水不犯河水，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那就為聊兒解除心頭一大患吧。

雖然沒有了蘭心，不知道楚臨凡實力深淺，但如果今天不解決以後必有麻煩，表情眼神，剛想一試深淺，卻突然發現渾身無力，眼前越來越模糊，急聲倒地。

“君主！！”左右軍上前大喊

朝槿暗叫不妙

“你們去找洛乘風！嗤....”還未說完濃鬱的血腥味像喉嚨口襲來，鮮血吐在衣袖上

“君主，不要！”“這是命令！”

“是！”左軍鄒鄒眉頭，起身趕緊去找洛乘風

楚臨凡優雅的欣賞的眼前的一幕，像是在自家院子欣賞自家親手種的花兒結果般一樣。

勉勉強強的站起來，好痛，身體像被抽乾一樣，好難受。朝槿臉色蒼白，早前聽聞師傅說自己會有一劫，口氣中略帶沉重，知道今日可能在劫難逃。

“不愧是盺炎神君，還能支撐到現在，哈哈.....隻可惜，你要消失了。”走上前推了推站立不穩的朝槿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知道噬魂火鬼嗎？”露出狡詐的表情“沒想到我會有吧。”

朝槿蒼白無力的麵孔慢慢浮出紫光散現，恨恨得盯著眼前這個陰險的人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告訴我幽冥玄機圖在哪，我還可以讓你留全屍。”

朝槿冷笑：不必了！方前和幻刀交戰期間，楚臨凡利用分心之道在空中起咒念上我的名字，已無形狀態讓我中了這符咒竟然還不知道，隻是，這個用在元氣大傷的人身上會起反噬效果，用在健全的人身上毫無作用，他是怎麼知道我沒了藍心？難道是他？

身體一點點的被吞噬了，整個人成半透明狀態，快要消失了。

終於要被抽乾了麼？嗬嗬，聊兒，如果有來生，我還是會來找你的。

突然天空出現一道紫光形成一個保護圈將快要消失的盺炎神君包住，瞬間不見了。

楚臨凡上前一步，拳頭緊握。兩眼散發出紅光。竟然讓他給逃了，隨機想到及時被人救了，2個時辰內也會魂飛魄散的。露出詭異的笑容，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最主要是為了消除心頭一大害，至於幽冥玄機圖害怕自己的勢力找不到嗎？

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就在剛剛心口的疼痛感越來越劇烈了，這是怎麼了？跟之前碎心的感覺不一樣，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腦海裡的那個身影好模糊。我起床走到窗子前，打開窗戶，仰望天空，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好奇異。

夜多麼寂靜，我心裡一直在牽掛著一個人，擔憂著，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依靠在窗頭，閉上眼，靜靜的聽著夜得寧靜。

微風緩緩的掠過臉頰旁的發絲，在風中浮動著，一副尤美垂憐清皺著宛如月尖地眉頭，讓人不忍打亂著畫麵，生怕破壞了難得一見的美景，楚晨俊癡癡的看著，什麼時候，你的眉頭，是為我而皺呢，一聲歎息，打破了寧靜

我抬頭看了看隔鄰的窗戶，楚陳駿心疼的看著我，眼裡全是愛念，我憋了一眼，關上窗戶，我的世界是沒有感情的，可是，總感覺自己好像遺忘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心裡麵，一直在想一個人。

啪！

洛乘風身下的桌子被拍成粉碎，眼裡怒火可以吧整個屋子都燒著了

“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竟敢用偷襲這招，太過分了。要不是因為有些事情要親自出麵，也不會讓那人得逞”從左軍找到自己告訴一事，叫人趕緊出去探視情況，結果發現早已不見蹤影。現在怎麼辦，找不到君主，聽他們說憑空消失被紫色的圈子帶走了，應該是被救了。可是，君主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受傷了。“左軍，說說君主之前可有受過傷？”洛乘風緊皺眉頭盯著左軍

“ 這....”左軍有些為難

“都什麼時候，還為難什麼？”大聲訓斥著

“是。”

早上鳥兒在窗外吱吱呀呀的叫著，我迷糊中醒來，手支撐在枕頭上，濕的！！

我哭了？不敢相信的摸著眼角拿起鏡子，確實像是有哭過的痕跡，做夢了？夢裡怎麼會哭呢？我，怎麼，都想不起來？

咚咚咚....

“小聊起床沒有？”屋外楚晨駿的聲音

“起來了。”我淡淡的說道，一個少主，何必對我如此。

“需要人把早飯端到你房間來麼？”溫柔的輕語道

“不需要了。我自己下去。”

看到門外身影消失，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最近好些憔悴，這碎心真的折磨人，不過，我就算死，也不會屈服的，自從從雲影閣出來以後，總感覺沒那麼疼痛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製住了。稍微的洗漱下就下樓到前廳，對著門外的桌子上坐著北影和楚晨駿，北影用疼惜的目光看著我，我閃過他的眼神，淡定若然的坐下來。北影似乎有些難過。

什麼胃口都沒有，我拿著饅頭一點點的放在嘴裡咀嚼，隔壁幾個桌子上議論紛紛，我大概的聽了一些，全是一愣

盺炎神君憑空消失了？手裡的饅頭掉落在地上，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我會心痛？

“小聊，怎麼了？”楚晨駿不安的看著對麵的人兒，從未看到她有過失神的樣子

“啊？沒什麼！”我回過神來，心中浮起一絲擔憂，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才跟他見過一次麵而已，可是怎麼感覺像是似曾相識一樣

楚晨駿看到小聊恢複神態安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暗自歡喜，盺炎神君憑空消失了，一聽就知道是老爺子乾的，也算是出了一口氣，隻是老爺子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按道理來說，老爺子一般都不會親自出動，不過那盺炎神君確實太厲害，我都傷不了他分毫，隻是，從未見過老爺子這般焦急露麵，到底是為什麼什麼？要說是為了幽冥玄機圖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百思不得其解！

北影看著發呆的千暮聊，心裡暗暗憂傷，似乎察覺到她好像對盺炎神君有什麼不一樣，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作為一名殺手是不可能有這種感情的，更何況是千暮聊，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呢

嘭！！

桌上甩出一把劍來，來人是楚憶藍。

“藍兒，越沒大沒小了！”楚晨駿壓住怒氣厲聲道

“哥哥......”剛剛還一臉霸道的樣子一下子裝作委屈撒嬌道

楚晨駿就是受不了自己妹妹這樣，隻要辦一副委屈的表情，即使知道是騙人的，還忍不住心軟，誰較她是自己寵愛的妹妹呢

“我不是叫你回去了嗎？”表情慢慢緩和下來，語氣也安定了不少

“哼！”轉頭憋了一眼千暮聊，沒好氣的說道：“我本來是把容姐姐送回去後回去了，可是在半路上遇到爹爹了，他叫我傳口氣給你們，叫你們回去複命。”眼睛不忘瞟著千暮聊，恨恨的咬牙，哥哥怎麼又和這個賤人在一起了。

“知道了。多謝少主轉告。”我起身彎腰以示感謝，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

楚晨駿見狀也急忙起身道：“我跟你們一起回去擺了。”話音剛落追上已出門外的千暮聊

北影緊皺眉頭，歎了口氣，跟了上去。楚憶藍肺都要氣炸了，哥哥竟然丟下自己去追那個賤人了，看我回去怎麼跟爹爹告狀！！

一路上，眾人都是在討論盺炎神君的事情。看來事情的嚴重性還不是一般，能掀起滿城風雨，此時必定有重大的陰謀，彆的不為，隻是這件事的主謀人是尊主。我冷靜的思考，這次他想削弱我的勢力，殺掉我的得力助手和我有關係的人，看來是要發生什麼了。想想醉紅塵還有三個月開全城遍地都是，到時候有有能力拿底牌跟他對抗了。因為自己是旗子，終有一天會被吃掉，我要活下去。

一路上的奔波終於到了忘憂穀，我和北影去穀中麵見尊主。

“雖然此次任務失敗了，但是我不怪罪你，畢竟那個盺炎神君著實很難對付。不過，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楚臨凡眼睛眯成一條縫盯著眼前這個麵無改善的女子，實在讓人很難琢磨。

“尊主，暮聊她中了碎心之毒，現在不宜接任務，我帶她去做吧。”話音剛落我心口劇痛，腥味從嘴裡出來，我難受的支撐身體，又發作了！

“不用了，我來。”

楚臨凡聽到碎心二字若有所思，這個想必是晨駿放的，看來，他真的喜歡上自己的殺手了。這門婚事，本不該答應，可是如果將千暮聊嫁給晨駿，就算失去了最得力的助手，也少了一個大威脅。

“你的碎心可以解，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嫁給楚晨駿！”

尊主的話晴天霹靂的劈在北影的腦門上，整個人呆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是不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暮聊她不喜歡被拘束的。

嗬嗬，嗬嗬。早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了。隻是如果現在違抗命令的話，隻有死路一條。看來，計劃要提前實施了。

“好！！”我答應著

出乎楚臨凡的意料，他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的答應。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下去了。”我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的楚臨凡，沒有一絲膽怯

眼見眼前的人揮揮手示意我沒事，我移動著身軀離開故裡，隻留下還沒從屬於他的“噩耗”中回過神來

我來到這一一片久違的海邊，水裡還是跟往常一樣聞到我的氣息靈兒就浮出水麵露出小腦袋水裡的身體來回搖擺，顯得格外激動。

“靈兒，好久不見。”我露出幾百年難得的笑容，隻有見到靈兒的時候才是最無憂無慮的。想起之前蘭歌帶來的靈兒，我搖搖頭。情就這麼讓人迷失心智嗎？還好，還好靈兒我還能再見到你。

我起身抬起頭，天空不再一般藍，終究會變的。靈兒，你願意跟我走嗎？

這句話埋在心底沒有說出來，或許，在這裡，你才是最安全的。

“她終究不是你的，不是嗎？”帶著嘲諷的語氣，似乎說的是自己又好像是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自己肚子裡孩子的親爹

“你為什麼要背板她？”北影原本傷神的樣子立刻恢複冷漠，對這個女人，自己對她，早已沒了任何的憐惜。

蘭歌一愣，隨即冷笑。

“嗬嗬，那又如何？”

“果然是你。”本來還抱有一絲期望，期望不是她，卻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不想這樣的，不想的，是你逼我的，我是太愛你了，不能失去你......”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自從那日他走了以後，發現自己越發不能自拔，真的不能沒有他。孩子也不能沒有爹

“哼”咧嘴冷笑一聲“從今往後，我們形同陌路，不再相識。”丟下這般絕情入骨的話快速的消失在蘭歌的眼前，連挽留都不留給身後的女子

蘭歌失聲倒地，趴在地上，冰冷的臉頰劃過透明的淚珠，已經沒有知覺了，沒有任何知覺了。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還有了他的孩子，這是報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