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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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亞當和火兩人表現出來對帕撒老爹身份的吃驚，丹尼爾才如夢初醒，噌的一聲站起來，瞠目結舌的指指亞當和火。然後指指帕撒老爹：“他，他，他們兩個小子不知道你的事情？”

帕撒老爹打掉丹尼爾來回戳戳點點的手指頭，不滿意的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大舌頭麼！”

丹尼爾拿帕撒老爹沒辦法，忽的想起剛才火和亞當輪流套自己的話茬，立刻又怒目圓睜的指著火和亞當：“好小子！合著你們剛才是逗著猴子翻跟頭！套我話頭，拿我開涮！”

火和亞當連忙告饒：“丹尼爾大叔！我們這不是求告無門麼！老爹守口如瓶的什麼也不跟我們說，我們這裡急的百爪撓心，心道著丹尼爾大叔人好心軟，才來問詢您，又怕丹尼爾大叔從了老爹的意思，一起瞞著我們，沒辦法才想了這麼個套話的法子，丹尼爾大叔大人大量，怎麼的也不能跟我們小輩一般計較吧！”

見二人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丹尼爾就真的拿他們沒什麼辦法，總不能因為兩個孩子套了自己幾句話就把他們全趕走吧！沒辦法，也隻能怪自己盤子嘴，存不住一碗水。

丹尼爾垂頭喪氣的往椅子裡一坐，低著頭生悶氣，也不說話了。

這時候布雷納也將吃食全準備好了，又端來幾杯燕麥酒，見剛才還興高采烈的丹尼爾轉眼間變得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不由得也是十分奇怪：“怎麼了？難不成是魚人要打上岸了？什麼事把老板難成這副樣子？”

布雷納不說還好，這麼一提，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起看著沉默不語的丹尼爾，哄然大笑。

帕撒老爹簡單的把事情經過對布雷納一說，布雷納也是恍然大悟，連道怪不得怪不得，原來如此。簡單的安慰了一下丹尼爾之後，立刻滿麵春風的招呼眾人一起品嘗他自己研製的拿手好菜：紅燒狼蛛腿，燒烤狼蛛肉串，狼蛛肉濃湯，雜燴狼蛛肉，狼蛛肉糜煎蛋卷。

在布雷納充滿希翼的眼神中，帕撒老爹與兩個年輕人小心翼翼的每人夾了一點嘗嘗味道，停了一下之後，立刻開始大快朵頤，同時也不忘招呼布雷納和丹尼爾一起。布雷納見眾人十分滿意，自然是喜出望外，滿心歡喜的跟著一起大吃起來。

見到幾人風卷殘雲般的吃樣，大有幾分盆乾碗淨的趨勢，丹尼爾也顧不得淒淒婉婉的自怨自艾了，拿過餐具也加入了消滅食物的大軍，心中暗道：“這可是我請客，不多吃點怎麼對得起自己辛苦掙來的銀子！”

一頓豐盛的大餐就在幾人的歡聲笑語中被消滅的一乾二淨。

酒足飯飽之後，帕撒老爹才想起火還有一件事沒說完。

布雷納忙活著收拾桌椅碗筷，丹尼爾另沏了一壺熱水放在桌子上，帕撒老爹這才問道：“小火，你想知道的大概也都知道了。沒錯，我和丹尼爾、奧瑟爾、詹洛斯都是白銀之手騎士團在第一次黑暗之門戰爭結束後留守湖畔鎮的成員。洛丹倫被攻陷以前，由於白銀之手騎士團的首領烏瑟爾與阿爾薩斯王子政見不合，被迫解散了白銀之手騎士團，我們這些老成員，早就在這裡紮了根，既然接了駐守的任務，也不願在多做無謂的反複，乾脆就隱姓埋名，定居湖畔鎮，打算守著最後一道駐守的命令直到生命的儘頭，也算對首領有個交代。”

帕撒老爹頓了頓，又問：“你說還有一件事，很重要，是什麼事？”

火也不再隱瞞：“我記得亞當最後一次上山之後，老爹就沒有再進過山了。”

帕撒老爹點頭說：“因為所羅門鎮長委派治安官瑪瑞斯調查旅人失蹤案件大概也有了結果，問題不在赤脊山，後來經過確定，旅人失蹤就是這些狼蛛作惡，我們幾個人集中力量對付了狼蛛之後，為了不驚動山裡的獸人，出現無謂的傷亡，我就沒在去那裡探查過了。怎麼，有問題麼?”

“應該是有，老爹一定沒發現赤脊山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腳印。”

“奇怪的腳印？”

亞當就把在赤脊山上發現的情況詳細的又說了一遍。火也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做了描述。

帕撒老爹和丹尼爾聽完二人的陳述，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錯愕。“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火與亞當對視一眼，同聲說道：“一點不假。”

火又問帕撒：“老爹，您既然是參加過一次黑暗之門戰爭，見過識廣，對這個野獸怎麼看？”

帕撒皺著眉頭，沉聲說道：“如果真的想我猜的那樣，問題就嚴重了。丹尼爾，看好你的魚人，眼看天氣就要暖和了，估計近些日子魚人又要出來作亂，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影響到湖畔鎮的居民。”

丹尼爾應聲道：“我這裡沒問題，倒是老帕薩，如果赤脊山上真的是那玩意，我們怎麼辦？”

“今天下午我就再去探探，如果真的是那玩意，估計我們幾個搞不定，說不得要請暴風城的將軍們來支援了。”

聽老爹說的嚴重，亞當怕是有什麼危險，連忙吵吵著說：“老爹，我跟你一起去，我知道那個腳印出現在哪兒！”

“不行！你們年輕人毛手毛腳的，去了隻會添亂。亞當和小火下午去找雜貨商奧斯古，看看能不能再進兩千斤礦石，這兩天就要，跟他說，要質量上乘的，鍛造盔甲用的，彆拿貧礦來糊弄我。”

亞當急急的還要分辨，被火給拉住了。

“老爹，其實我明白您擔心什麼，怕是萬一在山上碰上危險，您還要分神照顧亞當，認為亞當去了隻會是累贅，但是我看則不然，一則亞當為人機警，自小在叢林長大，對赤脊山的地形地勢也是了如指掌，對一些危險的感知能力不一定在您以下，再一則，畢竟是亞當發現那腳印出現的地點，就像剛才他說的，讓他跟您去，就會節省很多您自己尋找的麻煩，若是赤脊山上真的危險，少一番麻煩就多一份安全。最重要的是，您去了，旨在探查，並不想打草驚蛇，那麼隻要找到腳印，最多順著腳印追蹤一下去向也就罷了，有亞當指路，你們在靠近腳印的地方就開始多加謹慎，也免去了您不小心與他們碰個臉對臉的危機。再不然，亞當的性子您也知道，我是實在攔不住的，倘若您前腳去了山裡，他後腳就跟著跑了進去，萬一真碰上什麼危險，沒您在一旁照應，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所以，我覺得您還是帶上亞當的好。”聽著火的一番勸說，帕撒老爹也是沉吟不語，又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亞當，仍然是難下決斷。這時候就聽火又說：“總在窩裡趴著的雛鷹，是無論如何也學不會飛翔的，亞當已經快要去參軍了。奧斯古那裡，我自己去就行了，鐵礦石得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您放心。”

聽完火最後一句話，帕撒老爹身子一顫，是啊，雛鷹終究是要學會飛翔的。於是狠了狠心：“亞當就跟我一起去，不過到時候可要聽話，不能任性。”

亞當高興的一蹦三尺高：“謝謝老爹！我一定聽話！”

帕撒又轉過頭對火·靈降說：“好孩子，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帶著亞當去山上看看，天黑前一準回來。下午幾個夥計來了，先讓他們多多的煉些鐵礦石出來，等我回來在鍛造盔甲兵器。”

“老爹放心，家裡的事交給我，沒問題。倒是您和亞當此一去多加小心，查明了真相及時回來。我們再商量對策。”

丹尼爾在一旁聽著幾人交談，不由得被火·靈降縝密的思緒所震驚，心道：“年紀輕輕就這般城府，我被這小子套話，不怨！”

“老爹，不如趁現在沒什麼事情，您跟我們說說你們年輕時候的事情吧！順便也將這裡的魚人和赤脊山上的奇怪腳印也一起說說，也讓我們年輕人多知道些事情，省的以後出門什麼都不懂，平白的被人小視了。”亞當見老爹同意帶著自己進山，心裡高興，此刻又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希望老爹能趁著此時心情好，多給自己和火兩人講講當年的事情。

帕撒想了想，覺得亞當說的也有道理，本來自己希望兩個孩子與自己一起在湖畔鎮過些安穩日子，所以也就沒過多的給他們講解其他的事情，如今兩個孩子都大了，各自有了各自的打算，仍舊這麼懵懵懂懂的，也不是辦法，所以也就耐著性子，給兩人講解起來。

“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在我們的大陸上，並不隻是生活著人類一個種族，自從黑暗之門開啟之後，形形色色的各種生物開始如潮湧般出現在大陸之上，有些是本來就生活在大陸上的生物，因為黑暗之門的衝擊，不得不從隱秘之地站出來保衛家園，有些則是跟隨著邪獸人一同衝出黑暗之門，妄圖在我們的大陸上需找一片生存之地的異界生物。”

“這其中，你們應該聽說過精靈族。每每說到精靈族，人們聯想到的往往都是忠誠、善良、美麗、長生不老，這些詞語。事實上喜歡隱居的暗夜精靈是第一個與惡魔軍團交手的種族，早在一萬年前，這些不朽的生物已經將惡魔軍團進行了一次慘烈的入侵與驅逐的戰爭，這場戰爭直接的導致了大陸的分裂以及無儘之海的產生。經過第一次大戰之後，暗夜精靈與世隔絕的生活了幾千年。在黑暗之門打開的時候，暗夜精靈發現了惡魔的陰謀。這次他們沒有選擇孤軍奮戰，而是第一次與彆的種族結成了聯盟。作為一個種族，暗夜精靈是可敬而具有正義感的，但是他們天生就具有夜的特性，而那些陰影的力量常常會導致他們對於自己的那些凡人盟友的不信任。所以，精靈一族，除了長生不老以外，並沒有人們想想的那麼完美。”

“除了精靈族，就是人類一直以來的盟友，矮人一族。生活在鐵爐堡的矮人是一支古老的種族，這些精力充沛而又有些古板的種族一直以來都居住在卡茲莫丹白雪皚皚的山脈之下。長久以來，矮人都是人類最忠誠的盟友，他們對戰鬥和講故事有著特殊的愛好。在過去的歲月中，矮人很少離開防守堅固的城堡。然而，當戰爭的號角被吹響的時候，他們會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勇氣和作戰精神，為了保衛自己的朋友和盟友而作戰。他們熱情好客，爽朗幽默，同時又力大無窮，並且有著非同一般的鍛造技藝。在麵對黑暗之門的戰爭時，矮人一族對於人類的幫助也是最大的。”

“同時與人類共抗強敵的還有侏儒一族，古靈精怪的侏儒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種族之一。他們一直致力於研究激進的科學技術並開發稀奇古怪的機械裝置，很難想象侏儒能在如此高危險的實驗中存活下來並傳宗接代。

侏儒原本生活在壯觀的高度科技化城市：諾莫瑞根，他們和那些矮人表親一起分享森林覆蓋的丹莫洛山峰下蘊藏的豐富資源。雖然鐵爐堡的矮人也有自己的技術和工程研究力量——但是是侏儒為他們提供了武器和蒸汽機車最關鍵的技術設計。

在黑暗之門的戰爭中，侏儒為聯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但是奇怪的是，他們拒絕為抵抗獸人的入侵而提供任何人力幫助。雖然他們設計的裝備最終幫助聯盟扭轉了戰局，但是人類和矮人對於侏儒不派遣其精英地麵部隊和飛行員參加這次戰鬥而感到十分詫異。

當戰爭結束之後，聯盟彆的勢力終於意識到侏儒這麼做的原因了。一支遠古而又野蠻的勢力從地麵深處出現並入侵了諾莫瑞根。侏儒意識到自己的盟友此時需要集中精力對付獸人的入侵，因此他們決定用自己的力量來對抗來犯的敵人。雖然經過了英勇的作戰，諾莫瑞根最終還是淪陷了。

在諾莫瑞根的淪陷過程中，大約有一半的侏儒戰死。剩下的侏儒逃到了矮人的鐵爐堡。在那裡，侏儒再次加入聯盟的隊伍。同時為了收複諾莫瑞根以及自己人民的未來，侏儒繼續著對於高科技和尖端武器的研究。這讓人類的技師們十分羨慕，競相造訪學習。”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種族都選擇了保衛包圍家園！有些其他種族，如牛頭人、巨魔一族，他們雖然在麵對惡魔軍團的時候同樣表現的十分頑強勇猛，但是黑暗之門被關閉之後，他們竟然選擇了與殘餘在艾澤拉斯大陸的獸人結盟。正式站在了人類聯盟的對立麵，他們稱呼自己的聯合體叫做部落！”

“但是無論是聯盟還是部落，軍隊的體係無一例外的都是由以下的幾個職業構成。”

“負責探查和騷擾的潛行者，負責牽製和遠程打擊的獵人，負責正麵攻堅的戰士，負責駐守和防護的聖騎士。負責治療的牧師，以及負責大麵積壓製的魔法師。”

“當然，在極少數部隊裡，會存在一些十分特殊的職業，如暗夜精靈一族的德魯伊，他們崇尚自然的力量，能夠自由變換體形，化作各種猛獸，可以適應各種不同地勢或者情況的戰鬥需求。更加神奇的是，他們還能在大自然中汲取自然的能量，給與自己或者自己的盟友一些庇護或者治療一些簡單的傷勢。”

“在獸人之中，也有一個奇特的職業，那就是薩滿。他們信奉著自己的圖騰，並且通過向不同的圖騰祈禱，獲得不同的力量。有些薩滿甚至能在戰爭中死亡之後，借助圖騰的力量再次複生！這讓人類在與獸人的戰爭中，平白增加了大量的傷亡。畢竟，我們的人死掉，就是真的死掉了，但是對方死掉之後，我們還要時刻防備著這個邪惡的薩滿會不會再次站起來，從背後給你致命的一刀！”

“在各種職業之中，又細分了等級，大致劃分的話，可以分為學徒級，初級，中級，高級，傳說級以及史詩級。”

“亞當如果去參軍，選擇的戰士，那麼就算是學徒級戰士了。以後隨著戰鬥經驗和技巧的增加，可以逐漸增加評級，由學徒級要經過整整九階的評定，才能跨進初級戰士的門檻。當然如果戰事頻繁，無暇評估，也可以用殺敵的數量來作為直接評定的資料。每殺敵十人算是通過一階評定，以此類推，直到殺敵夠百人，才能得到初級戰士的評級。其他職業的晉升也是大同小異。”

“關於赤脊山上的腳印，聽你們的描述，我們猜測很可能是一種古老卻強大的種族，龍人！但是龍人的領地遠在卡姆利多大陸之上，來到這裡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還要等我們在探查才能知道。”

帕撒老爹說完這些，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停頓了一下，端起手裡的水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水，才說道：“至於魚人的事情就讓丹尼爾跟你們說罷。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問。”

亞當和火一直靜靜的入神的聽著老爹的講述，原來，在小小的湖畔鎮之外，還有那麼廣闊與多彩的世界！兩個年輕人的心，已經開始在向著那裡飛翔了！

“老爹！各職業的評級那麼難，你現在是什麼級彆了？”亞當忽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呃，最後的評定，應該是中級三階。因為一直在與邪獸人戰鬥，所以評級都是在戰鬥中用戰功進行的，戰爭結束後，我們一直守在湖畔鎮，也沒有了爭強好勝的心氣，所以也就沒有再去暴風城參加過新的評定，不過估計最高也就是中級四階或者五階的樣子吧。”

“嘶！”火和亞當聽完帕撒老爹的話，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中級三階，按照戰功的評級規則，那就是至少也在戰爭中殺死了兩百三十多獸人在能達到的級彆！百人斬！真是很難想想啊。

“丹尼爾大叔呢！”火又轉頭問丹尼爾道。

“中級七階而已，也就一般般啦！啊哈哈哈。”聽火一問，丹尼爾十分得意的說道，雖然說的很謙虛的樣子，但是炫耀的語氣暴露的那麼吃果果！

“怎麼可能！”亞當表示不相信。

“這是真的。”帕撒老爹說道：“因為丹尼爾就是攻堅的戰士，他們負責的往往都是最艱難最殘酷的戰鬥，所以殺敵的數量也是最多。一些強力的戰士，在撐過死亡的極限之後，實力的提升往往也是十分驚人的。丹尼爾殺敵的數量，的確要比我多的多。實際上如果完全的按照丹尼爾殺死敵人的數量評級的話，說不定他已經是高級二階以上的評定了。”

“那為什麼。。。”火不解的問。

“你是問為什麼我沒有達到那個評定？”丹尼爾說道：“因為我殺敵的時候，身後就是你們老爹的守護與支援，沒有老帕薩，或許我早就變作了戰場中的一具屍體，哪裡還有顧得上什麼評級，所以對於殺敵數量，我就將一部分直接報到帕撒的名下去了。並且我的實力，也確實沒有達到高級的程度，空有其名，自己心裡也不安生。”

“原來如此。”火和亞當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麼這些魚人？”

“這裡的魚人也算是很早就生活在這裡了。那時候還沒有湖畔鎮。後來經過了一些變故，魚人已經很少上岸來搗亂了。”丹尼爾回答道。

“魚人的實力怎麼樣？我們能不能打得過？”亞當躍躍欲試的問道。

“你得先說說您實力怎麼樣。”丹尼爾撇著嘴說道：“毛頭小子還想著對付魚人。魚人要是好對付，還用我堂堂的中級戰士在這裡守著？雖然這些藍皮的怪物個頭不大，但是身手敏捷，並且還真有把子力氣，要是同時來個十幾二十來，就算不敵，我也有自保的把握，但是過多了，就有些麻煩。你算算，你能打幾個？”

聽著丹尼爾明擺著小瞧人的話，亞當一個勁的撇嘴，要不是火用手拉著，恐怕就想著怎麼來給丹尼爾來個震撼的證明。

“既然丹尼爾大叔和老爹都這麼厲害，那麼還怕赤脊山的獸人和那什麼龍人乾什麼？還要去暴風城請支援。沒那麼邪乎吧！”亞當又想起來剛才老爹說赤脊山上的麻煩，問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們雖然說有殺敵過兩百的評定，但那是在大小數十場戰鬥中拚死的成績，如果隻有我們兩個，就算在加上詹洛斯大姐和奧瑟爾，也一樣不是赤脊山上那幫獸人的對手，畢竟那些獸人有五六十。更彆說那些龍人了。龍人中最弱小的戰士都是高級以上的實力！並且因為是亞龍族，所以魔法抗性十分強大，如果魔法不能達到壓製的目的，靠著戰士去肉搏，隻有死路一條。”丹尼爾解釋道。

“沒錯，丹尼爾說的對，所以此次上山探查，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亞當，記住沒有！”帕撒老爹也嚴厲的對亞當說道。唯恐自己的孩子犯了年少輕狂的毛病。到時候一旦引出什麼亂子，在後悔就晚了。

亞當聽老爹嚴詞指點，嚇得一縮脖子，連忙點頭稱是。不敢有一點遲疑。

帕撒老爹的心這才多少放了一些，但是仍舊對自己剛才決定帶著亞當一起上赤脊山的決定，有一絲絲的後悔。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食言而肥。並且火說的話，的確是有道理的。無奈下，隻能暗自想著怎麼才能平安的將亞當從山上帶回來。

沒辦法，也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在幾人談論之時，就聽後廚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夾雜著布雷納一聲痛呼：“哎呦！該死的藍皮怪物上岸了！”

聽到呼聲，丹尼爾也是一驚，臉色大變，顧不得與眾人解說，從椅子上蹦起來，輕身一躍，也不繞路，直接在幾排桌子上就竄了過去，直奔後廚。

帕撒老爹和亞當也急忙的向後廚追去，帕撒老爹是久經戰陣，明白一定是天氣轉暖，湖中的魚人又開始出來活動，今天來，本就是看看丹尼爾有沒有什麼用幫忙的地方，沒想到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吃過飯就趕上這麼一出。所以雖然急切，卻不慌張。亞當則不然，年輕人今天才得知確鑿的消息，以前的傳說竟然都是真的。心裡的新奇勁頭還沒過去，竟然就要親眼目睹這個做夢時候才有的斬妖除魔的過程，怎麼能按耐心中的激動，所以跑得格外歡快，竟然幾步就超過了帕撒老爹，攆著丹尼爾兩人一前一後衝進後廚。

帕撒老爹見兒子猴急的樣子，也是搖頭暗笑，還是年輕啊，沒見過世麵，幾個藍皮的魚怪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麼想著，也是衝進後廚。

這時前廳就隻剩下火·靈降一個人了，本來火也想著向後廚去看看情況，但是仔細一想，總覺得哪裡有問題，於是停下了腳步，丹尼爾的飯館坐落在止水湖的北岸，又是是南北朝向，也就是說前門是正對著止水湖的，飯館前有一條三十幾米長，四五米寬的小碼頭，是丹尼爾和布雷納自己做的，碼頭上拴著丹尼爾常年下湖“打漁”的小船。

他們本來吃飯的桌子就緊靠著南邊的窗戶，幾人雖說討論事情的時候精神集中，但是如果真有魚人在湖中出來，必然瞞不過幾人的眼睛，但是偏偏趁著幾人沒注意，就有魚人能潛進北麵的後廚，事情透著古怪，想著想著，火臉色一變，急忙返回身想著前門衝去了。等他衝到前門小碼頭上的時候，再看湖岸之上，已經是藍汪汪的一片了。

這時候，亞當和丹尼爾扶著布雷納也從後廚出來了，帕撒老爹手裡還倒提著一個高一米左右的藍色怪物，長的魚頭魚身，偏偏還生有四條看起來瘦弱的腿腳。被老爹倒提著，也不老實，哇啦啦的亂叫，來回扭動。

亞當興奮的大叫：“火！快來看看，真的有藍皮怪物！還挺凶呢！用木矛把布雷納都紮傷了！”

眾人見火站在前門，也覺得有些奇怪：“怪物在後廚呢，你跑前門看什麼呢？”

火是用手一指前麵的湖岸，臉上表情奇怪的跟亞當說：“你說的藍皮怪物，是不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