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那份回憶

看來我在他們幾個看來還是比A片重要的，因為他們幾個都跟了出來。

“韓壘，為了你，我連小澤瑪利亞都不看了，夠哥們吧。”大東摟住我的肩膀對我說，

我沒有回答，隻是一直在儘快地往前走。

“韓壘，你現在喝酒似乎對身體不好吧？”老K又開始囉嗦。

“彆這麼婆婆媽媽的，不想去喝酒就回去看家。”領導在一邊也開始了有點不耐煩了。

那天晚上，我在一家飯店裡喝的酩酊大醉，先是被他們幾個送回了宿舍，後來又被他們幾個抬著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裡我又度過了一個星期，不過這期間的一個星期，我見到了林佳佳。估計應該是老K或者是領導告訴她的我的情況，然後她就一襲白衣出現在我的病床前。

我頓時手足無措。

我以為她又會罵我，或者是在我的耳邊嘮叨不完，結果她隻是靜靜地坐在我的病床前，先是將我旁邊的桌子上領導他們幾個送來的蘋果認真地削了一個，然後遞給我，我猶豫了一下，接下了。

“韓壘，照顧好自己，出院後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不要去計較那些曾經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了。好嗎？”林佳佳看著我靜靜地說。

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林佳佳，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當時的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寬廣的胸懷，在那次事情之後還能原諒我？”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什麼事情？”林佳佳在電話那邊似乎並不知曉我說得事情。

“那次我在醫院的時候，你去看我。”我說，

“那並沒有什麼嘛，我並不覺得自己胸懷很寬廣嘛。”林佳佳似乎很謙虛，

“其實當時你的出現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很多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林佳佳似乎有點介懷那些事。

“儘管過去了，但是事情總是發生過的，那次你原諒了我，我說你後來的一件事卻並不能原諒呢？”

“有些事情之所以能夠原諒，是因為沒有觸及到底線，當觸及到某人的底線的時候，就無法原諒了。”

“其實我真的很抱歉對你造成的傷害的，那時畢竟是年輕，很多事情都是由著性格來。”

“已經過去了，再說就有點婆婆媽媽了。”林佳佳說，

“你真的可以原諒我嗎？”我問，

“不原諒又能怎麼樣呢？誰讓你當時那麼風流的呢？”林佳佳在電話那邊說，

“可能當時真的是我錯了。”

“不是可能，就是你的錯。”

我不置可否。

在和林佳佳經曆了那一周特彆的時間之後，我們之間似乎和好如初，但是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橫在我們之間，覺得似乎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而且我們之間也變得非常客氣了。尤其是那件我本來非常熱衷的事情，在林佳佳拒絕了幾次之後，我也變得有點敏感了，不再敢過多地涉及這件事。

“佳佳，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好嗎？”在和林佳佳親吻一遍之後，我對林佳佳提出要求。

“今天不行，今天我好朋友來了。”林佳佳說。

“那下次吧！”我很掃興。

估計林佳佳的好朋友該走了，我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今天可能不行，今天胃有點不舒服。”林佳佳再次拒絕，

“我動作小一點。”我有點急得不行了。

“動作再小也會有動作吧，我擔心胃受不了。”林佳佳似乎很不情願。

“可是我愛你！”我故伎重演，

“我知道你愛我，我不是已經給過你很多次了嗎？”林佳佳說，

“我每一次說的都是真的。”我繼續糾纏，

“我每一次給你的也都是我真實的肉體，不是假的。”林佳佳說，

“可是這個真的和你那個真的不一樣，有著本質的區彆。”我說，

“都是真的，就沒有區彆。”林佳佳此時在我看來儼然成了貞女。

“你給不給？”我假裝生氣，

“你要不要？”林佳佳學起了我的口氣，

“我要！”我回答的很乾脆，

“我不給！”林佳佳果斷的拒絕，

“為什麼？”

“沒有任何的理由！”

我麵對此時的情況竟然不知所措，隻得送林佳佳回宿舍。

悶悶不樂的回到宿舍，領導將我堵在了門口，我問何故，領導竟然是向我取經，這個可是我有點始料不及的，領導什麼時候開始向我這個在他的眼裡不諳世事的人請教了。看來誰都有不懂的事情呀，我裝作一副比較牛逼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脯，自豪地說：“你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

“林佳佳第一次是處女嗎？”領導嘴裡叼著一顆煙，和痞子的樣子，

我突然有點心虛，因為憑借我的經驗，林佳佳是絕對的處女，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很鄭重的點點頭。

“那你喜歡她嗎？”

我再次點點頭，不過這次點的有點心虛，因為林佳佳最近的表現讓我有點信心不足，不知道是不是林佳佳已經開始對我不那麼殷切了。

“是喜歡和她做愛還是喜歡她這個人？”領導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卷，然後像個哲學家一樣的問我，

“領導，你到底想問我什麼？”我不知道領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問。”領導此時又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這個架勢看起來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犯人。

“喜歡她這個人，”我說，突然覺得不完全對，“也喜歡和她做愛。”

“那如果她不是處女呢？”領導又問，

“不是處女？”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搖搖頭，“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考慮過，不是處女怎麼了？”

“如果不是處女你會介意嗎？”

“應該會介意吧。”我此時的態度也很矛盾，“應該不會很介意吧，畢竟女孩子的第一次隻有一次嘛。”我模棱兩可的態度，估計此時要是問我自己想表達什麼意思，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領導若有所思的搖搖頭，繼而點點頭，“你有處女情結？”

“應該沒有吧，我對這個考慮的不是太多。”我突然覺得自己此時好虛偽，

“我這次談了個女朋友。”領導終於說道重點了，

“那恭喜呀，不知道是哪個？”

“我辛苦追了一個多月，終於她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我正在計劃著什麼時候把她弄上床呢。”領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隻好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因為此時我發現領導是那麼可怕的一個人。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領導，你不是說有事情請教我的嗎？”

“就是這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找到一個處女。”

我操！領導這家夥有病。

三天之後，領導請我們宿舍的幾個兄弟和老大嘴裡的處女吃了頓飯，見了麵之後，我才發現領導嘴裡的這個處女原來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生，對於這個女生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大致情況我還是曉得的，從表麵看起來溫文爾雅，非常淑女，其實真實的一麵我是不得而知。

不過我們在飯桌上聊的還是比較開心，雖然剛剛開始的話不是很多，但是慢慢地就放開了，有點談笑風生的感覺。

幾杯酒的時間，她就成了我們嘴裡的嫂子，而且舉止談笑之間我們兩個談話似乎比領導和她談的話題要深刻的多。不知不覺之間，我覺得我和領導的女朋友估計會有故事發生，而且這個故事可能會讓我的生活起非常大的波瀾。

不過由於領導的關係，我和我們嘴裡的嫂子並沒有走那麼近，隻是通過領導的話，對嫂子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比如領導今天說我今天已經摸她的胸了，明天領導會說我已經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可以毫不顧忌的摸索了，後天領導會說今天我們接吻的時間已經延長了接近半個小時，接下來領導要說的恐怕就是我要準備去哪家旅館了，或者說哪家的旅館比較便宜。隻是剛剛聽領導講到找哪家旅館之後，突然沒有了下文，而領導也變得悶悶不樂。那幾天，領帶是長籲短歎，心事重重的樣子，對於領導的反應，我想可能是領導遇到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了。

找到了一個好機會，我問起領導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領導點了一顆煙，慢慢地抽起來，一顆煙都抽完了，也沒有見領導放一個屁，我有點急了。

“你到底有沒有屁要放呀？”我問，

“沒有，鬱悶的很，不想放屁，你讓老K放吧，他放的可能比較臭點，能讓你過癮。”

領導突然之間那麼消沉，讓我有點意外。

我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這個是你嫂子的手機號碼，和你嫂子聊聊天，最近她可能不開心。”

我一頭霧水。

“沒有彆的意思，以後她可能就不是你們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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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領導這麼說,我頓時覺得一頭霧水,什麼叫以後就不是我們的嫂子了?

“你怎麼了?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你記得給她打電話,她這幾天估計心情不好。”領導說完就又猛抽一口煙。

此時我更是疑惑了，“哦，我知道了，你和嫂子吵架了吧，哈哈，包在小弟身上，我會好好勸嫂子的。”這個領導，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原來在感情事情上還是挺細膩的吧，怪不得看上去那麼鬱悶，原來是小兩口吵架了。想到了那句話啊，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說的真是不假啊。哈哈。

“說了多少遍，她以後不是你們的嫂子了！”領導語氣是那麼強硬，與其說是他說出來不如說是他吼出來的。讓人聽後都感覺到不寒而栗。說完這些話領導進去宿舍了。剩下目瞪口呆的我。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讓領導變得這麼恐怖。不是給了那個女孩的號碼了嗎？我正好可以問問。說著就撥通了那個女孩的號碼。

“喂”一個甜美的女生的聲音。

“哦。是嫂子嗎？我是段誌遠的舍友，我們見過的。”我不知道怎麼稱呼這個女孩。隻得這麼叫了。不知道人家記不記得自己。

“哦，知道了，你是韓壘吧？”

“是，你怎麼知道的。”我很詫異這個所謂的嫂子能知道我是誰。

“我就是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和領導吵架了？我看到他悶悶不樂的。其實情侶之間吵架是難免的，回頭讓他哄哄你不就好了，沒什麼打不了的。”

“是他讓你給我打電話的。”

“是，啊…不是，我就是看他不高興自己給你打的。”

“我們沒有吵架，我們沒必要吵架嗎，我們隻是陌生人而已，我們分手了。嗬嗬”

“啊”不知是什麼原因就是覺得很吃驚，領導，每天都報告他們的最新戰況，覺得他們還是挺順利的，怎麼突然就分了呢？

“你那麼吃驚乾什麼，這有什麼的，不合適就分了啊。”電話那頭是那麼輕蔑的聲音。我此時都無法把這個聲音和之前見到的那個“淑女”聯係到一起，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哦。這樣啊。那我沒什麼事情了，掛了。”我真的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麼。我還能說什麼，剛才自己還說一堆沒用的，真是好笑。

“好吧，掛了，有時間給你打電話，老同學。”

掛了電話，我就回去宿舍，一路上決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怪怪的，事情仿佛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可是不知道這件事竟然和我有那麼大的關係。我卻絲毫不知。

到了宿舍，看到兄弟們依然在重複著老工作。是什麼大家可想而知。隻是今天和往日不同，一對兄弟中沒有領導的身影，隻見他一個人在床上躺著。我見狀，就向他走過去。

“哥們，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給嫂子打電話了，他說你們分手了，你們隻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還沒等領導說話，那幾個人就異口同聲地說：“不會吧，領導可是我們的老大，怎麼會失戀呢。”但是隻是說話，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電腦，真是一群色狼。

領導沉默不語。我隻能繼續說話。

“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啊，還是不是兄弟了？”我有點生氣，最討厭這樣了，平時大家打打鬨鬨的多好，現在一個人這麼沉默我真的是覺得氣氛都有點悶悶的。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此時領導終於起來了，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麼眼神，當時是真的不明白。“兄弟，我們算哪門子兄弟。嗬嗬”

“說的什麼話啊，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走，咱們去喝酒。女的都算什麼東西。都滾吧。”說這話不僅是說給領導聽，同時也是說給自己聽。我真是無法體會女生內心世界是怎麼想的，好的時候粘著你，不好的時候把你踢一邊，把老子都當什麼了。事實證明我也隻是在心裡說說，醉酒是罵罵，我沒有膽量在林佳佳麵前吼。

領導聽到後就站起來往外麵走去，我也緊跟著跟了上去。其他幾個還在專注於電腦畫麵上的某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聽到小東這麼說。

“是兄弟的都出來。”我吼道。

可想而知，那夜我們又瘋狂了一次。

那晚,領導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一直喝酒一直喝酒。我們也隻好跟著一起喝酒。最後大家都醉了。領導才開口說了一句話，“韓壘，我有哪點比不上你的，小欣怎麼會不喜歡我呢，嗬嗬”。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是清醒還是糊塗。當時什麼感覺確實是忘了，隻是後來的幾天我才回憶當晚說的那句話到底是領導真說了還是我酒後的幻覺。

這天我找到領導問了那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領導沉默不語。我看到他這樣就非常惱火。

“還是不是爺們，談個戀愛都能成這樣，太不像你的風格了，你又那麼脆弱嗎？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和兄弟說的。”

“好，我說，兄弟。小欣她說她不喜歡我，她喜歡的人是你。”

“什麼啊，你開玩笑的吧。”

“我沒有開玩笑，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吃飯吧，他在飯桌上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不應該這樣說，她老早以前就是喜歡你的，隻是慢慢的隨著時間淡忘，直到那天再次見到你才重新找到以前的感覺，原來對你的感覺一直還在。”

這次換我沉默了，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小欣，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又是那麼陌生，我們到底有什麼淵源？

“領導，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所以，對不起。”

“沒什麼，我知道你並不知情，所以你不必糾結這些，我想好了，感情這個東西是不能勉強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再怎麼也不能勉強在一起。我會放手的。”領導說完就笑笑。

聽到領導這樣說，我心裡也是相當糾結的。我糾結的並不是小欣喜歡我這件事，而是領導真的受傷了，平時的放蕩不羈，竟然真的為了感情的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感情啊，就是這樣折磨人的東西。

領導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了，就這樣，進入大三新學期，每個人都仿佛長大了，成熟了一般，是啊，其實馬上就要進入社會，參加工作了，不過，我還是那般無所事事，這些日子和林佳佳的感情就一直那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隻是，我都已經想明白，誰沒有了誰都可以好好的活，沒有誰地球照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