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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也勸說讓我回去住一段時間,但我拒絕了,我怕我婆婆多心。
因為這件事情我婆婆氣病了,大概是因為看在我剛從死神手中撿回一條命的份上,她沒有怪我,但她一直都不願見我。
在我回去都第4天,詹軒終於回來了。
看見他,我還沒說一個字,就已經淚如雨下。
詹軒坐在床上拉著我的手,微微皺眉看著我,“彆哭,你和孩子沒事就好。”
“對不起阿軒,我差點就失去了我們的孩子,都怪我整天胡思亂想的。”
“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控製住,為什麼我一直夢到她,是因為她不肯原諒我,她認為我從她手中搶走了你是嗎?”我抓著詹軒的胳膊,有些失控的吼道。
詹軒搖搖頭,拿過紙巾替我擦掉眼淚。
“她已經死了,我是學生物學的,我比任何人更懂,當一條生命逝去是沒有辦法再複活的。”
“也就是在她死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我緊緊的抿著嘴唇,眼淚瘋狂的滾了下來。
詹軒不是會說甜言蜜語情話的那種浪漫男人,可他剛才說的這一番話,是對我最好的愛的證明。
他對簫雪的感情已經徹底死了,現在他的心裡隻有我。
詹軒在家陪了我兩天就回去了。
我將他送到大門口,他不讓我再送了,他轉身看著我,微笑如陽光一樣明媚,照亮了我心裡所有的黑暗。
“回去吧,天氣涼了,小心感冒。”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心裡甜甜的,一如初見。
為了這個男人和我們的孩子,不管麵對多麼可怕的危險,我都一定要撐下去。
可是情況並不好。
我還是會夢見簫雪,並且情況越來越惡劣,她現在不僅要掐死我,還說她會弄死我的孩子。
這些事情我也隻敢告訴詹燕,但是到後來連她都不理解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其實根本沒有簫雪的鬼魂這回事,是因為我的心魔在作祟,我始終把簫雪當作一個看不見的情敵,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她就深深的紮根在我心上了。
在詹燕的勸說之下,我答應去看心理醫生。
不過我懇求詹燕不要告訴詹軒,我不想讓詹軒覺得我是一個心理有問題的女人。
為了不驚動其他人,詹燕親自開車送我去市裡一家很權威的醫院,預約的醫生也是很有名的心理學專家。
看病的過程很順利,我感覺跟專家聊了之後,我心裡豁然開朗了許多。
我現在在孕期,醫生也不敢給我開一些助眠的藥,隻給了我一些建議,比如每天聽聽輕鬆的音樂,看幾部有趣的書籍和電影,多出去走動等等。
坐上車,我很輕鬆的呼了口氣,將身子靠在了座位的靠背上,“燕子,謝謝你帶我來看心理醫生,我感覺心裡舒暢了很多。”
詹燕係上安全帶衝我擠擠眼睛,“當然了,你就是需要多跟心理醫生聊聊天就豁然開朗了,彆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這時,我的手突然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我狐疑的拿起來一看,頓時嚇得一身慘叫,扔掉了手中的東西。
“怎麼了?”詹燕緊張的問道。
“這……這有個布娃娃……”我哆哆嗦嗦的指著被我扔到了腳邊的那個布娃娃。
詹燕皺著眉頭撿起來,也被嚇了一跳。
這是一個巴掌大的布娃娃,穿著粉紅色的裙子,做工精致,但是卻少了一顆腦袋。
“這是哪個小孩搞的惡作劇,真惡心,彆管他!”詹燕打開車窗,用力將布娃娃扔出去老遠,隨即踩下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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