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安潮湧動

“你喂我？”司徒玉望著凝芷若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次，凝芷若連忙紅了臉，剛剛就是因為司徒玉故意捉弄她般的要吃這個要出那個，還說這豆腐太燙了，凝芷若就是想嚇一嚇司徒玉，並不是真的想要喂他，凝芷若現在可後悔死了，不說現在怎麼脫身了吧，就連父親交代的好好在王府做一個賢良淑德的王妃，恐怕從此都不太可能了。凝芷若臉上紅了一大片，勉強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凝芷若還沒說完，司徒玉一把將凝芷若紅透了的臉撥正，邪魅的笑道，“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司徒玉望著凝芷若，這個女子不過十六歲，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但是性情卻如少女一般，司徒玉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從心裡麵有油然而生一種征服的欲望，司徒玉麵上帶著冷峻，又帶著邪魅，凝芷若望著這一張好看的麵孔，但是卻難以想象，這個皮囊之下的靈魂到究竟是神還是惡魔，司徒玉將那一碗豆腐抓到了凝芷若的麵前，淡然的說道，“我教你，先把這個吃了！”司徒玉的話讓人有一種不敢質疑的魔力，好像凝芷若再問一句，司徒玉馬上就會變成一頭猛獸將她撲倒一般。

凝芷若可不敢去挑釁這樣的眼神，連忙將勺子離得東西一口吞進了嘴巴裡。清涼的豆腐一咕嚕就滑落到了肚子裡，凝芷若還沒有感覺到他的美味就說明也不見了。凝芷若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有地啊意猶未儘的感覺，司徒玉看著凝芷若，似乎有些感到頭疼的模樣。司徒玉剛想教訓凝芷若什麼，忽然一串“咕嚕嚕”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寧靜。

凝芷若尷尬的看了一眼司徒玉，不由的臉上通紅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簡直就要抬不起頭來了。

司徒玉看到凝芷若這幅扭捏的態度，恍然大悟，忽然哈哈笑了出來，凝芷若“騰”的一聲從司徒玉的身上站了起來，紅著臉想了一會兒，忽然大聲說道，“有什麼好笑的！”雖然凝芷若還是想裝的像之前一樣理直氣壯的，可是不由的還是氣焰低了下來。司徒玉停止了嘲笑凝芷若，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剛才自己是有意為難凝芷若，想要試試她的，沒想到她一點都沒有生氣，應該不是個跋扈的人，回想起自己剛才一次又一次的讓這個原本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小姐服侍自己，沒有顧忌到她還沒有吃飽，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凝芷若被按在位置上，看了看司徒玉，不知道他又想乾什麼，問道，“你又想乾什麼？”凝芷若摸著肚子，實在是覺得有些在司徒宇麵前丟臉了。司徒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去嘲笑凝芷若，“吃飯吧……哈哈哈……”凝芷若聽到司徒玉的惡化，狠狠的瞪了司徒宇一眼，有了剛才的事情，凝芷若不知道怎麼的，就麵對司徒玉似乎已經有些不那麼陌生了，忽然雙手“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對著司徒玉莫名的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啊！”說完，凝芷若連忙拔下了自己麵前的另一隻雞腿啃了起來，司徒玉差一點酒吧下巴掉在地上了。要是剛才進門前那一幕，是凝芷若不小心給自己看到的，那麼此刻，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司徒玉看著凝芷若將桌子上的菜一盤一盤的消滅掉，他簡直是傻了眼，在一旁說道，“你是有多久沒吃過飯了？”

凝芷若不屑的說道，“以前和爹爹一同用膳，我哪敢這樣放開來！”

“嗬嗬，那就是在我麵前可以不顧形象了？”司徒玉簡直是無言以對這侯府小姐的邏輯了。“可不是嗎！”凝芷若一邊拿著一隻肥美的豬蹄胖在啃著，一邊隨口說道，“反正你那麼多的女人，不喜歡我這樣大可以去找彆人，我藏著掖著，多難受啊！”凝芷若說這，抹了抹滿嘴巴的油脂，然後繼續埋頭苦啃

司徒玉說道，“你也不用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就用這樣的方法吧，我喜歡的是趙飛燕一樣的輕盈美人，可以掌上起舞，你要是吃成楊玉環一樣，我可是要去禦前將你休了了！”

凝芷若一聽，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玉，又繼續開吃了，好像並不在乎司徒玉說了什麼，司徒玉看著他雲卷殘風一樣的將東西吃完，看到額目瞪口呆。

凝芷若吃飽了，坐在一邊打著飽嗝，摸著肚子說道，“今兒，總算是讓你吃一頓飽了！”

司徒玉忽然抓住了凝芷若的手，將凝芷若的臉撥正了說道，“你今天這樣子做就是想讓我對你死心是嗎？”

凝芷若一怔，艱難的轉頭看著司徒玉，見到司徒玉眼中閃著灼灼的光亮，似乎能看透這時間所有的事情，凝芷若望著那一雙眼睛，怎麼也開不了口。

司徒玉見凝芷若這幅模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可還想著那個人，難道本王堂堂十三王爺，比不上他？”司徒宇問道，凝芷若一怔，這件事情果然還是讓司徒玉知道了，凝芷若將司徒玉的手輕輕從自己的袖子上拿開，忽然雲淡風輕的笑了一下，說道，“若是換做以前，不要說你一個十三王爺，就連當今的皇上，我也覺得比不上她！”司徒玉一怔，剛想發火，凝芷若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王爺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瞞著你，他是我一直喜歡的一個大俠，會，風度翩翩，俠義心腸，常常拿銀子去接濟百姓，雖然後來我知道，他原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在哪個時候，我覺得他就是我心中大俠，後來的事情王爺也知道了，她把握賣給了王爺，隻為了區區的銀兩，這些事情想必仙藥姑姑也和你說了吧！當幻想被打破的時候，是多麼的殘忍。”

司徒玉點點頭，“仙藥和我說過。”仙藥和他說的還不止這些，仙藥給凝芷若做過檢查，確定了凝芷若還是完璧之身，才會來稟報的，要不然凝芷若恐怕就以欺君之罪滿門抄斬了，這些事情，司徒玉自然是不會對凝芷若說的，他原本是多一個女人不多，少一個不少，將凝芷若鬆緊王府也是不想違背皇兄的好意，可是，這個特殊的女子，卻引起了自己對他滿心的好奇。

凝芷若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已經是空無一人了，床上還放這重重的帷幔，凝芷若想起昨晚的一切就好像在夢中一樣。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凝芷若想起早間司徒玉在她的耳邊似乎說過些什麼，凝芷若努力的回想著，好像是司徒玉要進宮去和皇上商討什麼大事，具體的凝芷若就不清楚了，反正也不需要他去了解。

杏兒聽到凝芷若轉醒的聲音，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幫凝芷若打起帷幔，紫苑也跟在馨兒的身後一臉的壞笑，凝芷若臉上紅了一大片，嗔怒到，“你們兩個丫頭，在搞什麼鬼，一大早的這般笑的人家心裡發毛！”

杏兒打了一盆水放在凝芷若麵前，嘴上還是合不攏的說道，“奴婢是替主子開心那，王爺今兒出門的時候臉上也是笑容滿麵的，還囑咐了奴婢和紫苑兩人要好好照顧主子呢！”

“是嗎？”凝芷若才不關心司徒玉的想法，也不關心司徒玉對著杏兒和紫苑說了什麼，左不過自己才進門，司徒玉也不會就這樣冷落了自己的。

凝芷若接過杏兒送上來的帕子，在臉上撫了撫，紫苑送來茶水漱口，一邊說道，“主子，今兒春光大好，咱們去哪裡消遣好呢！”紫苑話還沒說完，杏兒就忙打了資源的手，微微怒道，“紫苑，現在主子的身份不同了，不能像以前一眼跟著我們胡鬨了。”杏兒說完，紫苑和凝芷若無奈的對望了一眼，紫苑還吐了吐舌頭，表示微微的抗議。

杏兒和紫苑雖然兩個人都是從小同凝芷若一起長大的，但是從性情方麵來講，杏兒比凝芷若和紫苑都成熟了不少，想必定是如此，凝華庭吃放心他們兩人跟著凝芷若來王府的吧。來王府之前，原本是胡嬤嬤要跟著來的，凝芷若怎麼都不願意，為了如此，胡嬤嬤還生了好大的氣，差一點就要打折行李胡老家去了，還是凝華庭好說歹說，胡嬤嬤才消了氣。

“主子，這些天，府裡頭的那些主子們都給咱們這裡送來了不少東西，您也得抽空去見見那些小主們，老爺說了，咱們清遠侯府的人出來了不能失了禮數，老爺可是囑咐過主子的……”

“杏兒，你乾脆會清遠侯府得了，我爹爹一定會好生帶你的……”凝芷若還沒等杏兒吧話說完，就打斷了杏兒的話，打趣的說道。杏兒臉上一紅，“主子，杏兒可都是為你著想呢！這王府裡麵，看著一派祥和，但是我看裡麵不簡單。”

凝芷若這個時候不說話了，畢竟凝芷若雖然天真，但是不是白癡，杏兒看到的她也看的到，凝芷若說道，“你去準備點東西吧，咱們去各房走一走。”

“是！”杏兒見說動了凝芷若，開心的答應道，歡快的去準備東西了。雖然清遠侯府不是那麼有錢，好在凝芷若是皇上賜婚，皇家的賞賜倒是有不少，這裡頭就能跳出不少好東西。

“主子，前麵就是瓏翠閣了，是哪個謝氏的居所。”杏兒這幾天已經借著名頭將院子裡麵所有小主的居所打聽清楚了，這樣也不免了凝芷若鬨笑話。

凝芷若出門，不禁呆了杏兒和紫苑兩個陪嫁丫頭，還有一乾的司徒玉賞賜的丫鬟也挑選了幾個，免得在府裡頭落人話柄，這自然也是杏兒的注意。凝芷若原本覺得杏兒隻是細心一點，到了這王府才發現，杏兒其實是個七竅玲瓏心呢，一切事情都為凝芷若想得妥帖周到，隻要凝芷若照辦就可以了。凝芷若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這個能乾的丫頭了。

凝芷若他們一豁然還沒有靠近瓏翠閣，就聞到了這院子裡麵飄來的濃濃的草藥味。想到謝婉兒此刻正在安胎，那便是再為她煎藥了。

一個看上去年齡隻有七八十的丫頭見到凝芷若走古來，連忙跑出來迎接，“凝主子吉祥。”

凝芷若見這個丫鬟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很是開心，又見這個丫頭一臉的機靈像，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水靈靈的，身上一件紅色的衣衫，顯得很是靈動。隻是看上去，瘦小的身子有些單薄，凝芷若不由的心聲憐憫，微笑的說道，“你家主子呢？”

“回凝主子的話，我家主子在屋子裡頭呢，我這就去稟報！”說完，那紅衣姑娘就飛快的跑了進去，像一隻林間跳動的精靈。

瓏翠閣的四周都是竹林，前麵還有一片大大的湖泊，有鳥兒在林間飛來飛去，環境比凝芷若居住的望月樓要幽靜多了，更加不用說其他府裡頭的嬪妃。所以說，謝婉兒獨居司徒玉的專寵這些話不是空頭來風的，僅僅憑這一點，凝芷若也要高看謝婉兒三分。

不一會兒，門口就走出來了三個人，除了剛才那個小丫鬟，還有謝婉兒和另外一個丫鬟，凝芷若這是在那一次大堂見過謝婉兒之後，第一次見，這一次再見謝婉兒，任然覺得她身上有一種淡雅的氣質，仿佛還帶著隱隱的高貴，凝芷若從第一眼就覺得謝婉兒和著府裡頭的其他人不一樣，心中好感倍增。

謝婉兒走到門口，露出笑臉說道，“芷若你來啦。”謝婉兒見到凝芷若也十分的親近，但是這種親近和其他那些探望的妃子不同，讓人覺得很自然，凝芷若不由自主的就說道，“婉兒姐姐，我來看看你，你現在還懷著身孕呢，快些進去吧！”凝芷若伏在謝婉兒的另一邊，杏兒和紫苑也和剛出來的那兩個小丫鬟相伴這走了進去。

一走進瓏翠閣，裡麵環繞著淡淡的清香，凝芷若好奇的問道，“婉兒姐姐，這外麵草藥味這般濃烈，裡頭怎麼一點都聞不到？”

謝婉兒輕輕一笑說道，“都是王爺送來的幽靜香的功勞。”謝婉兒說這就將身後的一個九鼎的香爐指給凝芷若看，之間裡麵淡淡的霧氣嫋嫋，這屋子裡麵的香氣果然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這時候，剛才凝芷若他們在門口見到的小丫鬟也搶著說道，“王爺怕主子覺得那些安胎藥的氣味難聞，特意送來的香草，焚在屋子裡麵就一點難聞的氣味也聞不到了，王爺還說，這香草還有凝神的功效呢！”那小丫鬟滿臉的羨慕，似乎想把一切司徒玉對待謝婉兒的細心之處都說出來，旁邊的另一個丫鬟，看著年紀略長一些，拉了拉那小丫鬟說道，“紅霜，外頭可還煎著藥呢！”

“哦！我這就去。”那喚作紅霜的丫頭，如夢初醒一般，對著說話之人吐了吐舌頭就跑開了。

凝芷若的手邊很快就送上了茶水，凝芷若喝了一口，頓時覺得這茶水清香悠然，大讚到，“姐姐，這是什麼茶，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茶。”凝芷若是個有話都不會常在心裡麵的人，要是不了解的人還以為她說的是假話呢，但是謝婉兒覺得凝芷若天真無比，她放下手上的茶碗，說道，“這是王爺送來的百果茶，我也覺得味道不錯。”謝婉兒說完，對著另一個丫頭說道，“小昭，你去吧那百果茶拿來，送到凝主子那裡去。”

謝婉兒話音一落，那個被叫做小昭的丫鬟就應聲答應了，凝芷若一看，原來謝婉兒身邊的而另一個丫鬟原來叫做小昭，這個小昭人長得漂亮，還沏的一手的好茶，凝芷若看著謝婉兒身邊的額丫鬟，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這兩個人，杏兒倒是還好，可是紫苑這個丫頭，不給他惹麻煩已經是很難得了，想到此處，凝芷若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到了資源的身上，想叫她也學著點人家的本領，這時候，紫苑也低著頭，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凝芷若的意思了。

凝芷若見小昭離開，連忙拒絕地說道，“姐姐，不用送到我哪裡，我要是想喝了，常常來姐姐這裡喝杯茶就夠了，再說了，我也不會沏茶，不要浪費了這麼好的東西。”

謝婉兒也連忙說道，“隻要妹妹喜歡，有什麼不可以，倒是你說的沏茶問題。“謝婉兒頓了頓，又說道，“這百果茶的沏茶確實有些麻煩，這樣吧，若是妹妹不嫌棄這裡，就常常來坐坐。”

“這樣最好了！”凝芷若也高興的說道。雖然這一次和謝婉兒第一次交談，但是這兩個人似乎已經有了交情，這令原本覺得進了這王府就孤獨無依的凝芷若有了些許的安慰。

安寧閣裡頭，穀秀華高高的坐在位置上，臉上烏雲慘淡，蔣玉珠也坐在穀秀華的臨下側，不時的困難者穀秀華的臉色。一個丫頭跪在這兩人麵前，低著頭，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夫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那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問道，聲音細如蚊蠅，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蔣玉珠望了望穀秀華，見那丫頭遲遲不說話，便望著那小丫鬟，厲聲問道，“謝氏這幾日有什麼異樣嗎？”

地上跪著的丫鬟是蔣玉珠特意安排在謝婉兒身邊的，喚作鴛鴦，鴛鴦已經被派去謝婉兒身邊足足有半年，可是至今沒有為蔣玉珠等人帶來什麼有用的消息，蔣玉珠本想換了她在重新安排機靈一點的丫頭，但是謝婉兒總是能有辦法巧妙的化解她提出來的要求，何況，以前的司徒玉對著謝婉兒是從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所以蔣玉珠能有的本事，就是對著鴛鴦施加壓力了。

鴛鴦臉上蒼白的跪在地上，小聲的說道，“這些天，主子和新進門的凝主子走的很近，您主子常常來瓏翠閣和茶，其他的，其他的就沒有彆的了！”說這說這，鴛鴦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用，重重的吧頭磕在地上，說道，“夫人，奴婢根本近不了謝氏的身，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叫小昭和紅霜那兩個丫頭做的，慶夫人明察啊！”

穀秀華聽著跪在腳底下的額丫鬟的稟報，雖然生氣，但是這個丫頭說的是事實，謝婉兒比他想象中的要小心多了，由此可以看出來，謝婉兒是多麼的想要剩下那個孩子，恐怕王爺和他之間已經有了什麼協議了，或者說，謝氏剩下的孩子會世襲網頁的王偉，那麼，這樣一來，就算穀秀華將來也會有孩子，可是世襲之位就隻有一人，那麼……穀秀華不敢去想這麼可怕的額後果，她搖了搖頭，在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注意，穀秀華說道，“我不會怪你的，你確實已經經曆了，你先起來吧。”穀秀華用淡淡的聲音說道，蔣玉珠奇怪的看了一眼反應怪異的穀秀華，蔣玉珠的心裡麵，穀秀華是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果然，穀秀華再一次說道，“聽說王爺送了一隻紅參給謝氏安胎，正好，我這裡也有一隻。”穀秀華說這看了一眼蔣玉珠，蔣玉珠咯噔一下，心道，這種差事老師叫我動手，做多了可是會有損陰德的，但是，蔣玉珠雖然這樣想著，腳下還是想著那櫃子走去，不多一會兒，就拿了一隻錦盒出來。

蔣玉珠將盒子打開，拿了那隻紅參出來，交到了鴛鴦的手上，“你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紅參換了，我就回了夫人將你許個好人家嫁出去，從此以後就不用再做丫鬟了。”

“真的嗎？”鴛鴦不敢相信的望著蔣玉珠，隻要偷偷換了這紅參，就能出府，還能嫁人，這對於鴛鴦來說是極大的好處了，鴛鴦連忙點頭，可是……手伸到半空中由停了下來，謝婉兒現在是司徒玉心中的重要熱舞，何況那個肚子裡的孩子，鴛鴦也看到了王爺是如何重視的，要是自己真的害了謝氏，將府中孩子殺死，王爺要是調查起來的話，自己怎麼有命出去。鴛鴦害怕的冷害直冒。穀秀華似乎看出了這個丫鬟的膽小，儘管很失望，但是還是做出家母的風範，說道，“這紅參是極稀有之物，很少有人能夠辨彆真假，何況，這麼名貴的東西，又是王爺所賜，誰會去懷疑呢！”

“這……”鴛鴦聽了穀秀華的話，驚恐的望著穀秀華，害怕的怎麼也說不出話來，她隻是感覺心中很冷，鴛鴦在心裡麵打定主意，這件事情辦成之後，一定要離開這個立方。鴛鴦伸手將紅參藏在了懷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