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表白

“林佳佳同學，我們那個時候到底是什麼關係呀？你能不能給個很明確的答案呀？”

“其實我們的關係我也很難說出來，很難給個合適的定義！”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很難給我們以前的關係下個很準確的定義了？”

“可以這麼說！”

“還記得我當時牽你手的時候嗎？就在那天晚上，我完成了人生的一個蛻變，以前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讓我覺得自己瞬間成熟了！”

“蛻變？成熟？什麼意思？”林佳佳似乎並不解我此時想表達的意思。

“牽起手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有種責任感，我要保護你一生！”

“哦！好肉麻！我的身上要掉雞皮疙瘩了！”林佳佳在電話那邊開始挖苦，

“大姐，不要這樣嘛！”我在電話這邊也開始撒起嬌來，

“Stop！知道這個世界上男人乾什麼最讓女人覺得想狂毆男人嗎？”

“撒嬌！”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不要撒嬌了！”

“其實當時我真的有那種感覺，而且很強烈。”

“那後來呢？”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一顆心……”我開始學起奶茶劉若英唱起歌曲來，在許多的時候，沒有話說的時候，我總是用唱歌來代替，

“惡心！人家這麼好聽的歌曲被你給唱成這個樣子，以後再聽這首歌曲肯定會做噩夢！”

我嗬嗬地笑，

“你說你有了責任感，可是我怎麼就沒有感覺到呢？”林佳佳問我，

“責任感是屬於男人的權利，女人永遠也不會明白！”

“你拉倒吧！”

當晚，我是這樣牽起林佳佳的手的：

“林佳佳同學，我們從小學到現在，算起來交往也已經超過十年了吧？”

“算是十年了吧，其實中間我們已經失去了聯係很多年，隻是到了大學偶然間又相遇了。”

“十年的時間，說長不短，說短不長。不是說有句話說‘有緣千裡來相會’嗎？”

“看來我們有的時候還是很有緣分的呢！”

“緣分通常是需要牽的，有句話說‘有緣千裡一線牽’，我很想牽起這種緣分。”我開始蠢蠢欲動，

“是……是嗎？”我能感覺出林佳佳的內心的緊張，抓住時機，不能錯過。

我很順從的抓起林佳佳的手，她象征性的掙脫了兩下，然後就任由我拖著。那一刻，我有一種很強烈的責任感，我在心裡默默地說，我要將手裡的這個女生永遠的牽下去。

說起來似乎很浪漫，但是結局往往並不是那麼美好。

當晚，我第一次像送仙女一般地將林佳佳送到宿舍，我很開心地對她說：“林佳佳，謝謝你，謝謝你讓我今晚覺得很開心。”

林佳佳也隻是微笑，並沒有說話！

我吹著口哨愉快的回到了宿舍。

當晚，我久久難以入睡，我想我真的是需要很多的時間來平複我的心情。我再一次拿起我的吉他，開始了吼叫，用音樂表達我的感情，逐漸成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想我也就是需要用音樂和我作伴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發生我的手機裡有一條信息。直覺告訴我這條信息是林佳佳發來的，果然，林佳佳說我的郵箱裡有她昨晚寫過來的一封信，讓我認真地看完，我想這都是什麼年代了，為什麼還要通過這種古老的方式來表達一種感情呢？

我趕緊打開電腦，郵箱慢慢展開，裡麵果然有一封郵件安靜地躺在那裡，時間顯示是夜裡零點，我大致計算了一下，這封信應該是林佳佳從回到宿舍之後就開始寫起，有什麼話要放在郵箱裡麵說呢？我納悶的同時也打開了郵箱。

韓壘：

我不知道我們的故事該從何說起，是從孩提時的少不更事還是從走進大學的校園的那次不經意間的相遇，我總是覺得我們的故事是不是有點太童話了？

童話的故事結尾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至於生活之後是什麼樣子的？你不知我不知，估計連童話大王也無法知曉。我們的故事開始是美好的，結局會是什麼呢？

如果今天的牽手是我們的開始，那麼我希望我們的結束的前一秒也是在牽著手的。很多的事情我不知道從那裡說起，我們現在能夠在一起，我很開心。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多久？等了好久，盼了好久，也怨了好久。終於理解了《還珠格格》裡那個癡心的夏雨荷的一句話：等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但是最後依然感謝上蒼，給了她這樣一個可等、可怨、可恨的人，否則，生命會象一口枯井，了無生趣。

很多次，我都是一個人在寂寞地等待中度過的，我喜歡一個人在寂靜地晚上靜靜地站在一個很高的地方看星星，喜歡一個人安靜地走我們曾經走過的那些路，喜歡走你曾經在那裡踢球的地方，很多很多的事情都讓我難以忘記。不知道我在你的心中為什麼沒有任何的重量？似乎感情裡的世界裡，好人總比壞人狼狽，女人總比男人沉醉！在這片土地上，除卻雨季，除卻思念，我隻能聽到‘幽怨纏綿，訴不儘相思，道不儘哀怨。’

還好，我現在終於擁有了，我擁有你的懷抱，擁有你的體溫。還有那首你為我唱的歌曲，真的好聽，或許是我們都太安靜了，或者是我們在愛情的世界裡都太幼稚，始終不願意說出那句水到渠成的謎底。

不知道自己突然之間為什麼那麼悲傷，謝謝你給我的擁抱，謝謝你給我的虛榮，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我們走好明天的路！

林佳佳

林佳佳這封信讓我一頭霧水，更讓我一頭霧水的還在後麵呢。

“佳佳，周末陪你吃飯吧。”我說，

“糾正一下，是周末陪你吃飯，是你約的我。”林佳佳說，

“誰約誰還不一樣嘛。”我無語，

“不一樣，好不容易追上你了，我要好好的懲罰你一下，當初你讓我那麼傷心。”

“其實當時我也傷心呢。”

“你那個傷心隻是暫時的，而你卻給我留下了無情了創傷，而且這種創傷已經永久地留下了，任何時候都難以治愈。”林佳佳好一張淩厲的嘴巴，大有米萊的氣勢。

“那你要我怎麼彌補？”我微笑，

“重新追我一次。”

“怎麼追？你教我。”

“去死！”

另外更讓我感覺到痛苦的是，林佳佳為了讓我走回正道，讓我整天陪她去上自習，或者是去圖書館。而我想的則是怎麼實現我比較宏遠的計劃——從身體上征服林佳佳。

“兄弟們，現在幾位還有誰是處男？請舉手示意一下。”我在寢室裡問大家，

“我！”大東第一個把手舉起來，

“沒用！”領導突然說道，

我沒有理會領導，繼續問，“還有誰？”

“統計這個乾嘛？是不是處男要加學分？”東東問。

“是的，三十歲之前還是處男的話，加三十分；二十五歲之前還是處男的話就二十五分……”領導麵部平靜地說，

“那二十歲的呢？”東東問，

“二十歲是處男的加二十分。”我說，

“我是去年剛剛破的，算起來能加二十分呢。”東東說，

“二十一歲就被破了金身，該活活打死。”我說，“如果你要是將你的經驗傳授給還是處男的男人，有獎勵哦！”

“得了吧！韓壘，你是不是想學點經驗？”領導問，

“領導，你真聖明，能不吝賜教嗎？”

“很簡單，一個字——賴！”領導言簡意賅。

“領悟！”

隨後領導將和自己的女朋友的每一步何去何從，都詳細地告訴我，最後說了一句：這種事情需要的就是不要臉的精神。

我說：“領導，你真夠不要臉的，看了你一臉的淫像我就已經知道你在這件事情上有多無恥了。

“裝逼裝的真像，比我厲害。”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摔死在沙灘上。”

“看來你是抱著一定要結束自己處男的生活的信心了？”

“一定的！”

“你真淫！”

“會淫的淫門道，不會淫的淫熱鬨。”

“是不是林佳佳？”領導問，

“是的！”我回答，

“好好對她。告訴你一個你可能不知道的秘密，上次我追林佳佳就是為了激你，就是我和林佳佳商量好的，我們以為你會和我光明正大的競爭，然後向林佳佳表白呢，結果呢，你小子給我來暗的，搞得我們這個計劃失敗之極，後來這個計劃也被我們取消。”

我愕然。

“好好對林佳佳，她是個不錯的女生。”

這句話讓我久久無語。

接下來就是具體的行事了，對於這種事情我計劃了有以下幾步。

第一步：先攻破矜持的心裡，當然，這種矜持的心裡不是我，而是林佳佳。

第二天晚上，我將林佳佳約到了學校最黑暗的地方，然後在那裡計劃奪取林佳佳的初吻。奪取初吻之前的甜言蜜語肯定是必須的，這個我自恃還是有點功勞的，比如：佳佳，我現在發現你已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從來不需要想，睜開眼你就在我的眼前，閉上眼你就在我的心裡，你不僅占據了我整顆心的位置，還在裡麵橫衝直撞，無所顧忌。想你的時候，我會在無人的角落默默的注視著你，看你的一笑一顰，看你的一舉一動，然後將這些畫麵定格成一副最美好的畫麵，裝進我的心裡，永遠地停留在我心底最深處……這些甜言蜜語說得我自己都快吐了，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用手一抓，都可以抓住一把。果然，任何女生在甜言蜜語之前都是沒有任何的免疫力，林佳佳很快地主動地投進我的懷抱，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我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捧起林佳佳的臉，她的雙眸在黑黑的夜幕中，似乎閃著光芒，我能感覺到她微微發抖的手和砰砰跳動的心，雙唇緊貼在一起的時候，我能微微感覺她的身上似乎有一股電流流過一般，她抖動了一下。我努力地試探性地將我的舌頭探進去，我能感覺到她的舌頭是僵硬的，似乎是為了配合我，我熟練地操作著一切，她似乎顯得很狼狽，一段唇齒碰撞之後，她弄的我一臉唾沫，很明顯，她是初吻。

“你弄了我一臉的唾沫。”我有點想笑，聽到這裡，她急忙從兜裡拿出手帕，將我的臉徹底的清掃了一遍。

“我又沒有經驗，等以後有經驗了，就不會這樣了。”林佳佳此時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沒有自信，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林佳佳那麼狼狽，而我則是在心裡樂開了花，因為連初吻都這麼狼狽的女生，必定是處女。

而林佳佳則是個不甘落後的女生，不然我們的第一次也不會那麼順乎自然，似乎沒有任何預兆，連我當時都認為都還需要很久才能得逞呢，結果在出乎我意料的時候發生了。

對於我，當然接吻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和一個當時比較‘火爆’的女生不知道狂吻過多少次了。當時很多的動作都是那個女生交給我，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個女生在將所有的技術都傳授給我之後，就功成身退了。

初吻過後的許多天內，我們每晚都會去那片最黑的小樹林，說的比較明白一點，就是我每晚都會將林佳佳連牽帶拽到那個小樹林，開始的時候是假裝不經意間觸到了胸部，然後還是不經意間在胸部停留幾秒鐘，後來更加放肆。繼續發展，就是可以渾身上下都能摸索。

不過我發現僅僅是第一次，林佳佳似乎還有點羞澀，慢慢地我的任何動作似乎都被她默許了，似乎我的任何有實質性的動作在她看來都是比較應當的，這一點讓我有點琢磨不透了。

事情終於在一天發生了實質的變化。

周六的一天，我和林佳佳兩個人去了一趟頤和園，在那裡，我們留下許多浪漫的瞬間。可是老天卻不成就美好，在我們玩的正儘興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我和林佳佳狼狽地和眾人躲到一個小院子的屋簷下，林佳佳的發梢上含著幾滴雨水，順著劉海往下滴，瞬間她的嫵媚讓我心跳不已。

“佳佳，如果這樣一直下雨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我摟著林佳佳肉麻地問，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找個旅館住下，等明天回去。”林佳佳似乎並沒有在乎我此時腦海中的還存有彆的目的。

我點點頭。

有一件事我在這裡要抖出去，其實今天下雨早已經被我知曉，也可以說就是因為今天會下雨，我才會帶林佳佳來這裡的。我有個哥們家就在這附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握中，連附近的旅館的價格都已經知曉了，比較的實惠。終於，雨一直淅淅瀝瀝到天黑還沒有停的跡象，我就牽著林佳佳的手去了附近我早已經打聽好的旅館裡，價格果然比較實惠。而林佳佳卻並沒有半點的矜持，隨著我徑直走進去，當門口的服務員問是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的時候，林佳佳看了看我，我書一間就行了，然後登記身份證，住進去。

走進房間的一瞬間，我情不自禁有種想要跳起來的衝動，我等候許久的機會終於在今天來臨了。

幾乎都是按照我所想像的情景發生：

首先是我進去衝了個熱水澡，然後我出來，然後接著林佳佳進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我用色迷迷的眼睛望著她，誇她是出水芙蓉，再接著的事情相信有經驗的朋友都知道了。

不過總是有些事情在計劃之外的，這一次就是的。

當林佳佳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我徹徹底底地被她的如出水芙蓉一般的氣質給征服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詩說的對極了。我明顯感覺自己要燃燒起來。

接下來的情節都是一樣的，我先是用一大堆比較肉麻的話，將林佳佳說的粉麵桃花，我也被懷裡軟綿綿的身體整的我欲火焚身。

“佳佳，我想要！”人在欲火焚身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說這句話，這絕對不是我當時能控製住的，

“不要嗎？”她突然嬌羞地說道。

這句話讓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完全膨脹，我真的要控製不住了，我開始想解她身上的衣服了。可是她卻是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我在幾個回合中已經有點氣喘籲籲了。

“你愛我嗎？”我決定用最後一招，

“愛，當然愛了。”林佳佳毫不含糊，

“愛我就應該給我。”我厚著臉皮說道，

林佳佳有點猶豫了，一看到她處於徘徊的邊緣，我立刻猴急地去褪她的衣服，快褪掉的時候，我的手又被她抓住，製止了我。

“你愛我嗎？”林佳佳突然問，

“當然愛了，這個還需要懷疑嗎？”我猴急地說，身體的某個部位膨脹地讓我有點把持不住，

“愛我就尊重我好嗎？”林佳佳突然說，

“我沒有不尊重你呀，你愛我嗎？”我又問道，

“愛！很愛！”

“愛我就不要傷害我，給我！”

這樣說來說去也不知道是誰不愛誰了，也不知道是誰愛誰了。

就在我即將迎來曙光的時候，在我即將以為自己已經踏進幸福源泉的時候，林佳佳麵露難色地說：“今天我月經！”

旋即我停下了正在褪她的褲子的動作，然後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而林佳佳用一雙既不情願的眼睛看著我，

“真的？”我難以置信，

她很認真地點點頭。

萬事俱備，隻多東風。我此時才知道，月經不僅是女人的痛苦，更是男人的痛苦。

最後，我用自己的手匆匆解決問題，然後覺得有點累了，很快地睡去了。在我迷迷糊糊中，一直聽到林佳佳在持續地對我說‘對不起’，直到我完全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我一路沒有精神，她卻是顯得很活躍，我很鬱悶，不是說女生在月經的時候情緒都不好嗎，而她卻怎麼那麼情緒高昂？一路對我有說有笑，一度讓我懷疑昨天晚上她說的自己月經是不是真的？

“韓壘，我們吃點東西吧，我餓了。”在坐車到了學校之後，林佳佳拉著我的手，走進了路邊的麥當勞。

“想吃什麼？”我有點敷衍的態度，

“雞肉招財漢堡，麥辣雞翅一對，再來黃金橙特飲，就這麼多吧。”林佳佳似乎並吧介意我此時的態度，

“吃這麼多呀？”

“恩！”

我轉身將林佳佳要吃的全部都點好後，站在那裡等著這些東西端上來。不經意間回頭看到林佳佳，一個人坐在那裡傻笑呢。看到我在看她，趕緊衝我做了個鬼臉，我扭過頭，因為這一個動作，讓我比較失落的心稍微轉晴了一點。

“剛剛傻笑什麼呢？”我問到，

“我想到你昨天晚上聽到我說的那句話之後，你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