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黑夜裡

“就是這樣？”

“還有你猴急的模樣，我當時能明顯地感覺到你的心急火燎還有你燃燒的身體，特彆是你的……”說道這裡的時候，林佳佳很不淑女地用手指了指我比較隱私的部位。

“我是比較心慈手軟，不然怎麼會放過你？”我戲言，

“其實你完全可以找學理工的女朋友的嘛，短信裡麵不是說……”林佳佳用手護住說話的嘴，壓低聲音說，“理工妹子心腸好，月經來了也讓搞的嗎。”

這條信息的原話是這樣的：南大富婆最有錢，專門修理小青年；東南學姐身子軟，撩起裙子傍大款；南航女生不會動，輕輕一插就喊痛；理工妹子心腸好，月經來了也讓搞；財大美眉好風騷，大叫大嚷就要操；南師佳人要求高，做愛還要情調好；醫大女子真是闊，套子都要進口貨；林大小姐很強悍，每次都要打夜戰；郵電妹妹經驗多，不愛插洞愛撫摸；藥大小妹真夠味，又摸又操不喊累；審計學妹愛裝純，扭扭捏捏折磨人；河海小妞夠味道，一夜四次她還要；南京高校誰稱霸，親自試試才知道，彆看廣告看療效。

這個是當時在各個高校都比較流行的一條短信，我竟然沒有想到這條信息在女生之間也廣為流傳。

“理工妹子我沒有興趣，我隻對你比較有興趣。”我說，

“其實書上說的都沒有錯，你們男人就是用下半身說話的動物。”林佳佳沒有好氣地說，

“那完全是對我們男人的一種汙蔑，難道我們男人就隻會用下半身說話嗎？”我有點不服氣，

“那你告訴我你們男人除了用下半身說話之外，還用什麼說話？”

“還有嘴巴。”我在心裡壞笑，

“什麼意思？”

“沒有聽過一個笑話嗎？說是有一對情侶去旅館開房間，因為男的剛剛下火車，而且男的已經坐了兩天火車，可以說是渾身臟的不得了。剛到旅館男的就燃燒了，可是女朋友說你需要洗一下澡吧，男的一聽，立刻進到衛生間去了，兩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男的說好了，女的害羞地說，你真是的，能用到什麼你就洗什麼。男的說我隻是刷了一下牙而已。”然後我一臉壞笑地看著林佳佳。

聽完之後，我立刻覺得自己胳膊內側的一塊肌肉受到外力的強力擠壓，等我極力擺脫之後才發現胳膊內側有一快與眾不同的肌肉，已經開始很嚴重的發紫。

“這個隻是對你的小小的懲罰，要記得以後如果再這樣對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你說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我說的隻是一個笑話而已，你腦袋裡整天在想些什麼呢？”我狡辯，

“你的笑話讓我想入非非，就是你的錯誤。”林佳佳蠻不講理。

這次的計劃因為這個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問題而泡湯了，幸虧我還有B計劃呢，A計劃的破產隻能利用B計劃。我偷偷地跑到附近的旅館，將這些旅館的價格全部被我掌握清楚。

周三的晚上，我約林佳佳出去玩。

在學校的小花園那裡，我和林佳佳是吻了又吻，最厲害的一次是在我說出一連串的甜言蜜語之後，林佳佳徹底將自己的香吻送上，那一串吻，讓我兩眼直冒金星，差點窒息過去。

“我們快點回去吧，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宿舍就要關門了。”林佳佳建議，我點點頭，說回去。

從小花園到我們宿舍大概有五百米的距離，從小花園前進五十米之後，我站住了。

“怎麼不走了？”林佳佳拉著我的手問我，

“我愛你！”我突然很深情、很認真地說，而且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這招很多人都知道，一般的時候男人很專注地看著一個女人，並且帶點深情的注視，這個時候是最能打動女人的。

“我也是。”林佳佳突然之間似乎很感動。

我趁機上前準備再次來個深深的吻，可是我轉念一想，這樣不成呀，這樣深吻下來我就算是肺活量再大，頂多支撐幾分鐘左右。我決定換一種方式，用蜻蜓點水的方式，這一次，效果很明顯，我拖了近十分鐘。

往回走的路上，我因為彎腰係鞋帶，給哥們回信息為由，又浪費掉十分鐘的時間。走到學校一處比較黑的地方的時候，我將林佳佳連拉帶拽到那裡，利用那個機會又在林佳佳的身上摸了一遍，緊接著在那裡又說了幾乎有一籮筐的甜言蜜語，直說的林佳佳滿麵緋紅，我趁機偷看了一下手機，上麵準確地顯示時間是23點五十六分，看來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不過此時我還是不敢放鬆，因為我估計此時如果回宿舍的話還是可以進去的，前提是和宿舍的阿姨的關係要好一點，而林佳佳的這張嘴就是比較甜，我在他們宿舍樓下等她的時候，經常能看到她微笑著和樓長阿姨打招呼。

“佳佳，現在已經好晚了，可能我們進不去宿舍了。”我在和林佳佳在那裡墨跡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確定林佳佳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可能進到宿舍了，我才將這句話說出來。

儘管林佳佳很意外，但是都為時已晚。

“怎麼辦？”林佳佳問我，

“隻有去外麵住旅館了。”我此時的語氣是比較無奈的，當然肯定不能那麼輕鬆的，不然被她看出來的話效果就沒有了。

“可是這離學校那麼近，會有人看到的。”林佳佳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都這麼晚了，誰還能看到呀。再說了，我們出去住,是因為我們進不去學校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去外麵住，還是不好。”林佳佳似乎有點為難。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睡在這裡好了。”我突然有點生氣了。

“那我們還是去旅館吧。”林佳佳估計是看到我生氣了，突然改變了主意，我的心裡禁不住打了個‘V’的姿勢，成功了一半，去到了旅館那還不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們進這家吧？”在經過了六家的旅館之後，我提出去這家。

前麵的六家我一一問劉佳佳，劉佳佳並沒有在頤和園附近的那種信心，突然之間變得特彆矜持，劉佳佳都說去下一家吧。說完之後，我就陪她往前走，到了這一家的時候，劉佳佳依舊是那句話，我們去下一家吧，到了下一家，依舊是這句話。

“親愛的，這都已經是第六家了，再走下去的話恐怕天就亮了。”我有點不耐煩了，本來心裡的算盤打得很如意的，到了現在被攪和的不但生理的衝動快沒有了，連心裡的都快乾涸了。

“下一家。”林佳佳說，

“你說的哦，就是下一家了，不準再往前走了。”

“恩！”林佳佳仿佛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般，低頭幾乎是用鼻音哼出來這個字。

在下一家的旅館前麵，我們終於止住了繼續搜索的腳步，在那家叫‘一夜停留’的旅館住下了，以後的很多次我們都是來這裡用肢體的語言詮釋戀愛的本質。

走進了房間，頓時心中敞亮多了，心裡的毛毛蟲又開始運作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立刻在走進房間之後將林佳佳緊緊的摟在了懷裡，然後深情地親吻著，我想通過這種比較直觀的方式直接征服林佳佳。隻要有了第一次，以後的第二次第三次就可以水到渠成了，不是說隻要過了第一道坎，以後就一馬平川。

我不自覺的將雙手從上遊到下，停留在她的胸部，然後將手慢慢地伸進去。

“不行！現在還不行！”就在我準備慶幸自己的計劃要全部實現的時候，林佳佳攥住了我的雙手。

“可是我愛你！”我耍賴，

“愛我就尊重我，我現在還不想。”林佳佳小聲地說道。

“我愛你，我想要你，給我個愛你的借口好嗎？給我一個能給你一個未來的理由好嗎？”我隻記得當時自己比較著急，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屁話能不能讓她動心。

“可是……難道愛我就一定要我嗎？”林佳佳還是在阻攔我，

“因為愛你所以我想要你，因為想要你，所以我會更加愛你。”我有點急不可耐了，

“可是……”

“沒有可是，愛我就不要折磨我，再不讓的話，我真的會憋壞的。”

“可是我還沒有考慮好呢。”

“這種事不需要考慮的，自從愛上你的那一天，我就一直在努力。”

至於努力什麼，我能夠想到的就是努力攻破林佳佳這塊處女地，幸運的是，林佳佳沒有問我努力什麼。

“能不想嗎？是不是你每天都想著這件事呢？”

“我愛你！”對於這種問題，我想你無論是肯定的答複還是否定的答複，結果都不能令她滿意。

“其實不光你想，我也想呢。”林佳佳害羞地說。

“想了就做嘛，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是成功了，剩下的就隻有用肢體說話了。

據說男人在哄一個女人上床的時候，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結合自己的體會，這樣真的是一點都不假。

沒有多久的功夫，林佳佳就安靜地躺在了床上，我一個跨步騎在她的身上。

“你輕點！我害怕！”林佳佳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放心吧！”我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可是在我剛剛進去，她就大聲地叫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好疼！”

“我靠！我還沒有進去呢，怎麼會疼？”我被嚇了一跳，

“可是真的好疼。”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那個是心理的恐懼，沒事的，慢慢地就好了。”我再一次進去了，她又叫了一聲。

“我靠！我還沒有用力呢。”

“我靠！可是真的很疼。”她開始學著我說話，

“我說了，你那是心理恐懼，不疼的！”

“我的東西，我說疼就疼。”

“疼…疼…，哦！”我一邊應付著他，一邊進行著。

她則是用手狠狠地打我的背，一邊輕輕地罵我流氓。

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實。

“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你現在得逞了吧？”

第二天早晨我剛醒過來，林佳佳就開始嘮叨開了，事實是我是被折磨醒的，林佳佳的鷹爪一直在我的胳膊上遊走，幾乎每隔三秒鐘都要掐一下，搞得我非常狼狽。如果沒有她的鷹爪在的話，整個過程絕對是最好的，但是因為結局不是太好，有點遺憾。看到我醒了之後，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是不是很得意。

我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看著她。

“看你一副滿足的樣子，昨天晚上很爽吧？”林佳佳奶聲奶氣地問，

我依舊沒有回答，隻是微微點點頭。

“你要發誓！”林佳佳突然要求之間要求我。

“發什麼誓？”我問，

“你發誓要一輩子對我好，如果你背叛我，你豬狗不如。”

“行！我發誓，我一輩子對你好，不然我豬狗不如。”對於發誓這種事情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簡直是熟練地不能再熟練了。

“不行，你的發誓不真誠，我要你真誠地發誓。”林佳佳似乎對我剛剛的敷衍態度有點不滿意。

“我已經發誓了。”

“我要你伸出手發誓，伸左手還是右手我是記不清楚了，我要你舉著左手發一次，然後舉著右手發一次。”林佳佳說，

“行！沒有問題。”我答道。

正在我舉起左手準備所謂的發誓的時候，她突然讓我停止並說：“你把誓詞也改一下，你就說如果對不起我，你就不能順利畢業，考試掛科，而且三十之前沒有彆的女生喜歡你。”

“這也太毒了吧？”我吃驚。

“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不用擔心你會食言，也就不用擔心這些誓言會靈驗了。”

我沒有在乎這些話，就舉起了右手，準備發誓。

“你等等！”又被林佳佳阻止了，

“是不是誓言不夠毒，要繼續改？”我問，

“不是，我看你還是彆發誓了，我擔心你到時候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這些誓言會靈驗的，那個時候看到你這樣，我一定會傷心的。”

林佳佳的這一句話著實讓我從心底深處感動了一下。對於這樣的女生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將這遍誓詞舉右手說了一次，舉左手又說了一次。

林佳佳則是感動的緊緊抱住我光溜溜的上身，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再次燃燒。

這個成為誓言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靈驗？不過我知道，最後我的確是沒有順利畢業，而且掛了很多科，至於最後一個在三十歲之前不會有女生喜歡我，我不知道這個會不會靈驗，但是至少我相信的是，到現在我還是一個人。

順便說一句，以前和很多哥們討教的經驗一點都沒有用上，那些A片裡麵的招式我一招都沒有用到，全部是自創的。其實也覺得奇怪，這種事情似乎是天生就會的，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後期培訓。

和林佳佳從旅館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第二天的中午，連從旅館裡麵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是分開著從裡麵出來的，當然我是首先出來的，我先是幫林佳佳打探一下旅館周圍有沒有她可能認識的人或者是可能認識她的人，我確定沒有她認識的和認識她的人之後，再打電話讓她出來，有點地下黨的感覺。

在重新站在馬路邊上之後，林佳佳才微微定住了神，“幸虧沒有人發現，不然就晚節不保了。”

“已經晚節不保了，還這麼矜持呀？”我笑她。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還不是你，昨天晚上要不是你霸王硬上弓，我會順從你？”

我看著林佳佳，直想笑，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那麼有趣？

“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和彆人說，不然我殺了你。”

“一定不和彆人說。但是如果你要是說了怎麼辦？”我和林佳佳耍賴，

“我肯定不會說的啦。”

“但是如果你要說了呢？碰巧彆人又知道了呢？”

“那就說是你逼我的，我完全是被動的。”

“行！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走吧！”